“嗯?你觉得呢?”
白言师断断续续吮着云如初的脖子,挑眉问了一下云如初,她是在开玩笑?
云如初稍微推了一下白言师,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言师堵住嘴了。
临了还说一句:“丫头,今晚不许哭。”
直接把云如初抱起离开贵妃榻走向床。
云如初就知道今晚一定逃不过的,明天可能就起不来了。
只不过云如初不知道白言师今晚要的有点狠。
白言师还一边问她“丫头,柳寒舟挺好?”
“没,没有~”
云如初直接是带着哭腔了,这柔弱软绵绵的声音,别说男子听了就连女子听了都遭不住。
这声音直接刺激白言师要的更凶狠了。
“还种了好多菊花?”他就没有种菊花?
“嗯,没有~”
“脾气很好?待人温柔?”
他脾气不好?不温柔?
“不,不是,啊~”
云如初感觉自己快废了,白叔叔今晚太疯狂了,刚刚白言师问她什么,她也不清楚,只能迷迷糊糊回答,现在要他停下来显然也不可能的。
没办法,云如初只能任由着白言师欺负了一夜。
现在她不像以前那么娇弱了,不会一两次就晕过去,但按照白叔叔这架势她也遭受不住。
这男人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就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一样,她还真怕直接死在他身下。
…………
过年的初三。
李一帆到了京城还是选择了先去找大师兄领罪。
毕竟人是他放出去了,他就该受罚。
待李一帆来到白府的时候,白言师不在。
白言师前两天就收到了白蔹的书信了。
李一帆把韩微微给放了出去,被师傅赶了下山叫他去把韩微微找回来。
白言师这两天都在忙着布人,安眼线。
既然韩微微能逃了出来,那么他们就要多小心了。
因为他已经查到了上次的那个药是郑恨冬给她的。
郑恨冬曾身为暗卫,侦查能力和反侦查能力都很强。
再说我方在明敌人在暗,白言师还是务必要小心一些。
“一帆你来了。”
白言师不在,云如初又去顾府了。
还是白芨接待了李一帆。
李一帆一副鹌鹑模样跟在白芨身后,他知道是他的错,他都不敢面对师兄了。
幸好师兄没在家,不然他可能都吓哭了。
白芨是看的出来李一帆的紧张,便开口安慰他。
“你不用担心了,主人都知道了,他没有怪你,你就安心在白府住下就行了。”
听了此话李一帆心里暗自松口气,只要师兄不生气什么都好说。
白芨接着说:“不过主人说了,叫你下次切不可这么心软,不然只会害了自己。”
其实白言师的原话是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这么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届时只会害人害己而已。
白芨跟李一帆关系不错,李一帆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想也不必说这这话来伤他了。
白芨直接把李一帆带到了他之前居住的客房,还一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白言师没有想惩罚李一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才跟小修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