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的时候舒浅才想起自己忘了东西!
莫影学姐给的剧本落在了司墨车上,她都已经答应了学姐会好好的看,给她答复的,可是……
想了想,她还是掏出手机。忐忑的安通电话。
“喂,是我,舒浅。”
“是浅浅啊,司墨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儿吗?”
然而接电话的却不是司墨,而是白晴天。
“哦,没事,打错了。”
几乎是颤抖的挂断了电话,白晴天还在说什么,可舒浅已经听不到了。
他们还在一起……
他不是说过去工作吗?原来他的工作,就是……
心好像破了一条大洞,疼痛和悲伤像潮水一般的蔓延。
他们是男女朋友,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早晚的事了。
可是,想到他们两个亲亲密密的在一块,舒浅那些残破的心又忍不住的痛。
后来,她想,那估计就叫犯贱!
别墅后门其实是有一个死角的,舒浅无意识中发现的,也不知怎么就走到那里,然后不顾形象的从三米高的围墙爬了出去。
try{mad1('gad2');}catch(ex){}别墅距离市中心有不远的距离,眼前是化不开的浓黑,就像她此时的内心,无尽的黑暗。
沿着小道狂奔下山,一直跑一直跑,就像是要逃离这片黑一般。
头发散了,衣服破了,就连鞋也跑掉了……
风真大,吹的眼睛疼,有泪水从眼角宣泄出来,悲伤怎么也掩饰不了了。
跑累了,蹲下身子,抱着自己,把脸深深的埋进臂膀。
两辈子,就连当初于奥斯卡失之交臂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过。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哭吧,把心底的那个懦弱柔软的舒浅哭走,从此百毒不侵。
在那个漆黑的夜里,压抑的哭声和偶尔传来的蛙声此起彼伏,诉说着彼此的故事。
哭着哭着,直到眼泪都哭干了。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翻了两遍通讯录,在泪眼朦胧中,手指轻点。
拉黑、拉黑、拉黑。
所有关于司墨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看了一圈竟然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最后停留在一个号码上。
竟然接通了,
“喂,我是舒浅,你能来接我吗?”
try{mad1('gad2');}catch(ex){}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子怜惜。
余生一楞,心里忽然有些疼。
“你在哪呢,我马上过来!”
十分钟后,余生匆匆的赶过来,看到舒浅狼狈的模样被吓的半死。
将她浑身上下检查了个彻底,确定除了擦伤以外没有别的事。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余生紧张不已,一颗心都在发颤,声音也在颤抖。
舒浅却觉得那样的唠叨好窝心,不知怎的,她忽然就埋进余生的胸口,抑制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
第二天,她本来是应该去片场的。
但是今天,她忽然就想任性一回。
她生平第一次,上辈子这辈子第一次的翘了班!
昨天晚上,余生把她带到了他的私人公寓里。
早上起来的时候,余生还趴在她的床头,似乎是守着她这样睡了一晚上。
看着床边的那颗小脑袋,心头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