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温清清也想起了,那两封信的事情。
可是,这两封信她要怎么拿出来交给她,是一起拿?还是一封一封的来?
见着温清清愁眉苦脸的瞅着自己,商萦公主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
“清清,若是还有什么话想说,说出来便是,我又不会怪罪你。”商萦公主说道。
“真的啊?”温清清故作不信的问道。
“比真金白银还要真,说吧,什么事?”商萦见着她那俏皮的模样,浅笑着说道。
温清清闻言,还是犹豫了一小会儿,才慢慢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
然后,又掏出来了一封信。
商萦公主见状,一时半会儿的也是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给我的?”商萦公主问道。
“对啊!萦姐姐,你看啊,你是先看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温清清说着,举了举左手,又举了举右手。
嗯,她将两封信各握一边,现在她也没看哪边是哪个写的了。
“谁写的?”商萦公主轻声问道,她的手忍不住在微微颤抖着。
是他么?是那个人写的么?她在想。
“这个,萦姐姐还是自己看吧!”温清清抿了抿嘴,有些为难的说道。
商萦公主伸出手想拿右边那封,刚刚要拿到了,她的手顿了顿,随即转了个方向,抽走了左边的那封。
内心忐忑着拆开了信,却不是温琦写的信。
是的,商萦公主先拿到的那封,是温渠写的。
信封上并没有写下任何东西,所以温清清也不知道商萦公主先看到的是哪一封了。
温清清仔细的注意着商萦公主的面部表情,见她似乎有点淡淡的失落和伤感。她在想,商萦公主看见了什么呢?
没一会儿,商萦公主看完了手中的信,安静的收了起来。
温清清见状,连忙有些担忧的问道:“萦姐姐,你还好么?”
商萦公主浅笑着,微微摇头道:“我没事。”
“那这信,萦姐姐还看么?”温清清举了举手中的信,同时问道。
商萦公主盯着那封信看了一秒钟,还是说道:“给我吧!”
然后,温清清将信给了商萦公主。
商萦公主这次拿到信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拆开来看看,而是随手捏了捏,便塞进了袖子里。
见着她这番动作,温清清好奇的本想问她为何不看,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人这番,在湖心之上的小船里谈话,足足一个时辰之后,才往回划了。
温清清和商萦公主都是会些功夫的女子,所以两人划船什么的,也没有觉得累。
走在出宫的路上,温清清还想着,返岸之前,商萦公主说的那一番话。
商萦公主说,能和她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她很开心。
尽管,是以这样的方式。
春花秋月不知道自家主子与商萦公主单独说了些什么,她们只知道,自家主子现在心神不宁,情绪不太好。
对于温清清这模样,春花和秋月两人倒也不是特别担心。
嗯,在她们的心中,自家主子不是那么轻易被击垮的。
回了将军府之后,温清清直接去了南苑,去寻温渠堂哥。
温渠正准备着要出府一趟,便见着匆匆而来的温清清。
“大堂哥~渠堂哥~在不在的?”温清清还没进门,声音先进去了。
听着温清清的喊声,温渠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大声说道:“在呢!清清丫头有事?”
确定温渠堂哥在屋里,温清清赶紧走了进去,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唔,留下鸣剑与春花秋月两姑娘瞪眼玩儿。
好吧,她们也没有那么无聊。
屋里边,温渠坐在案桌前,温清清迈着步子上前,认真的看着他。
“清清回来了啊,有什么事?”温渠微笑着问道。
听着温渠的话,温清清愣了愣,她过来,是想问什么来着?
抬着头思索了那么一小会儿,温清清恍然想起,随即看着温渠问道:“渠堂哥,你会对她好的,对不对?”
听温清清说到“她”,温渠微怔,很快也反应了过来。
他肯定的说道:“是的!”
“我希望她能过得好,她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而且,有些事情,本来也不应该逼她的……”温清清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逼?”温渠有些不解。
“没什么啦!渠堂哥,你可要好好的准备哦!等到你们成亲的那天,我可是要一个大红包的!”温清清笑嘻嘻的迅速转移了话题。
说到红包的问题,温渠看了看她,嘴角微扯,而后说道:“红包啊,不是应该清清准备的么?”
“嗯哼!渠堂哥不想给也成,萦姐姐会给我一个大的。”温清清随口说道。
“是么?”温渠问道。
如此的话,商萦公主并不反感与他在一起么?
想到这里,温渠心里也开心了许多。
温清清也没有在温渠这里说太多话,她也只是想知道,温渠堂哥有多喜欢商萦公主而已。
其实这种事情,她从来都看不明朗的。
虽然说,有些事情看起来很是明白,可是她还是就看不懂。
好吧,这个也不多说了。
将军府,西苑。
温清清搂着大白,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它的羽毛。
特别是,大白翅膀上的羽毛,最是美丽,好看,洁白无瑕。
说起来,大白全身上下的羽毛还都是白色的,一根其他颜色的都没有。
唔,也许有,只是她没有看到罢了。
大白现在倒是不会躲着温清清了,因为温清清已经有些日子不磨着它变大了。
要问大白为何不肯变给温清清的看,这是一个秘密。
那边,小花园里。
今夜月色还不错,温琦牵着俞蔚然的手,在这里漫步谈心。
俞蔚然现在,能够完全自然的与温家人相处了。
她发现,温家人对待她,似乎比她的亲生爹娘对她还要好。
这种家的温暖,让她无比的沉陷其中。
“琦哥,蔚然真是幸运,能够遇到你。”俞蔚然浅笑着,认真说道。
温琦偏首看了看她,温柔的说道:“那不是幸运,而是命中注定!”
“真的有命中注定么?”俞蔚然脚步一停,偏着身子看他。
“有啊!然然和我,便是。”温琦微笑着说道。
俞蔚然正了正身子,继续往前慢慢走着,一边说道:“清清妹妹说的对,琦哥有时候就是油嘴滑舌。”
“这不叫油嘴滑舌,这是甜言蜜语。”温琦拉着她的手,纠正道。
“好吧,琦哥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俞蔚然无所谓的说道。
两人手拉着手又走了走,温琦忽然说道:“然然,我真想早点儿娶了你。”
“急什么呢!”俞蔚然有些羞涩的道。
她是很喜欢他的啦,也想要早点儿嫁给他的,可是要说马上就让她嫁,她还是有些小纠结呢!
温琦也知道,两个月后便要举办温渠与商萦公主的大婚,所以温家在近期内是不能举办其他的喜事了。
怎么说,也得等到明年才能定下了。
想到这里,温琦忽然觉得很是不爽快,他不就是想把心爱的女子快点娶回家嘛,怎么就感觉还要等好久呢!
好吧,在两人月下漫步小半个时辰之后,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温琦回屋之后,竟然发现屋里已有一人,令他吃惊了一小下。
“爹,您怎么来了?”温琦好奇问道。
“怎么,你爹我还来不得了?”温翟挑眉,故作生气的说道。
“不敢,不敢,爹爹有话,尽管吩咐,琦儿莫敢不从。”温琦微笑着一个躬身说道。
如今三十多岁的温翟,看起来也并不显老,整个人看起来呈现出一股成熟的韵味儿。
“吩咐倒也没有,就是你娘让我过来看看你,看看你有没有好好的对待我们未来的儿媳妇儿。”温翟嘴角噙着笑意,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个您们还不放心么?琦儿懂得分寸的。”温琦认真的说道。
“为父知道你懂,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得有个度。”温翟又说道。
“是,谨遵爹的教诲!”温琦又是一个躬身,认真说道。
温翟说完话,也就踱着步子,回房去了。
亲亲娘子还在等他呢,他才不要在这小子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见着父亲那匆匆离去的身影,温琦不用多想,也知道自家父亲走那么急是为了啥。
嗯,他也是真心觉得爹娘之间的感情很好,很幸福。
他也希望,自己和然然,也可以一起携手到老。
俞蔚然这边,温清清又过来找她说话了。
此时,两位姑娘一起坐在床榻边上。
“姐姐以前没有来过皇城的吧?”温清清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问道。
“没有呢!”俞蔚然摇了摇头。
因为江湖与朝堂是两个不相干涉的地方,嗯,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所以呢,俞蔚然在遇到温琦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要来皇城这个是非之地。
在遇到温琦之后,当然是温琦在哪里,她就在哪里了。
“姐姐,明日清清做东,请你到大酒楼吃饭,好不好啊?”温清清问道。
俞蔚然想了想,而后问道:“就我们两个人?”
“对!就我们两个人,不带他们一起。”温清清摇着她的手说道。
本来呢,若是可以,温清清也想请上冉月一起的,但是根据凌霜传回来的消息来看,明日冉月有约,是来不了和她的聚会了。
所以,就只有温清清和俞蔚然两个人了。
这一次聚会,温清清又不打算带上温家的哥哥们,嗯,这是一场属于女孩子之间的交流。
俞蔚然微微一个思索,便爽快的同意了。
“好啊,那我可不会客气的哦!”俞蔚然笑眯眯的说道。
温清清拍了拍手,摇晃着头说道:“姐姐不用客气,一顿饭的钱,清清还是有的。”
嗯,虽然确实会比较贵,不过这些年来,温清清的私房也存下了不少,所以无需担心银钱的问题。
再说了,就算温清清自己没有那么多,她还有不少大后盾呢!
比如说,温家;又比如说,简岚。
好吧,在温清清与俞蔚然小聊了一番之后,便各自休息了。
临睡之前,温清清还忍不住又看了看窗户,期待着某个身影的出现。
但是呢,她并没有看到想要见到的人,只能就这么睡下了。
某人本来是要过来看她的,但是他准备着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回去了。
温琦那边,他还不知道温清清要拐带俞蔚然去吃饭的事儿,他还在心里计划着,明日要做些什么呢!
有一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还真是如此。
当第二日,温琦乐悠悠的去找俞蔚然出游的时候,才知道她和温清清一起出门了。
温琦顿时就愣了,然然出去了,怎么都没人告诉他一声?
还有啊,自家妹妹怎么就一声不吭的将他的然然带走了呢?
温琦想着,连忙派人去打听,她们去了哪里。
随即,他也只能略带失落的去了书房,嗯,练字,静心!
东城,最有名气的那家酒楼里。
温清清包了三楼的一间雅间,点了一桌好菜,一小壶好酒。
她坐在临窗的位置,从酒楼下边的街市上,仔细一看,便能看见她。
俞蔚然坐在她的对面,笑吟吟的握着酒杯,不时的饮上一口。
春花和秋月两人站立在一旁,精心守候着。
温清清本是让她们一起坐下的,但是她们说什么也不肯。见她们态度坚决,温清清也只好作罢。
“姐姐,来,尝尝这家酒楼的特色,清清觉得这味道真的是棒极了!”温清清说着,夹了一块煎焦鱼放到俞蔚然面前的碗里。
“好啊,我试试。”俞蔚然说道,随即便尝了一下。
紧接着,她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真的很不错呢!”
“是吧!”温清清笑眯眯的看着她,又夹了另一种菜让她尝尝。
这番,吃着,吃着,温清清忽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于是有点小不爽的去了酒楼的茅厕。
当温清清蹲在茅厕里解决了生理问题,不紧不慢的出来时,不曾想,会发生了一件令她难以置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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