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很快就来到方丈所居住的禅院外,林川对少林的习惯非常的清楚,知道方丈在完课之后,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肯定就会在自己的禅房当中打坐静修。
刚走到院口,就有一个小沙弥走过来挡在了林川的面前。
这个小沙弥并不是林川之前见过的那位。
“施主,这里不准外人进入。”
听见小沙弥的话,林川也忙开口道:“小师父,我是来找方丈的,有事求见。”
小沙弥平静的看了看林川,转而回道:“对不起施主,方丈正在打坐,不方便见客。”
听见小沙弥的回答,林川一脸的无奈,他对少林可比眼前的小和尚熟悉多了,他算什么客呀!
林川现在要不是身体出了状况,他才懒得在这儿废话呢!直接不走寻常路,自己早就进去了。
想了想,林川顿时无奈的道:“还请小师父通禀一声,就说林川求见。”
小沙弥见林川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听见林川的话,顿时微想了一下,点头道:“那好吧!请施主稍等片刻,我去通禀一声。”
“谢谢。”
林川道谢了一声,就见小沙弥转身朝院内走了进去。
没等多久,就见进去通禀的小沙弥走了回来。
来到林川的近前,小沙弥忙开口道:“施主,方丈有请。”
说完,小沙弥就示意林川跟他走。
林川点了点头,他自己也知道方丈所在的禅房,但他也没多说,就跟着小沙弥的身后朝方丈所在的禅房走了去。
两人刚走到一间房门前,还没踏上台阶。
这时只听正对面的房间内传出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平缓而劲道的道:“是慧净来了吧!”
询问这人,正是现任方丈慈心方丈。
听见方丈的询问,林川微微笑了笑。
而在前面带路的小沙弥神情却有些疑惑,不明白方丈问的是谁?
小沙弥正想开口,说他带着来的叫林川。
之前他也跟方丈汇报过,还以为方丈记错了呢!
可是没等他开口,林川这时先开口的回道:“方丈师叔,正是弟子慧净。”
林川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恭敬,没有丝毫怠慢顽劣的表情。
“请进。”
这时只听方丈平淡的喊了一声。
见状,林川没再犹豫,也没理会还愣在那儿一脸茫然的小沙弥,直接走上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林川进门,就见慈心方丈禅坐在正对面的石炕上,而且还仔细的打量着他。
而林川也在打量着慈心方丈,他也有十多年没见过这个师叔了,林川能够从慈心方丈那炯炯有神的打量着他的眼神,就能看出慈心方丈的精神面貌尤佳,没有丝毫老态龙钟的表现。
这时,林川忙一脸恭敬的做了一个佛礼,道:“方丈师叔好。”
听见林川的问好,慈心方丈也收回自己的目光,点头道:“好。”
接着,慈心方丈忙伸手示意让林川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接着,又对着站在门外的小沙弥,道:“永新,看茶。”
“是,方丈。”
小沙弥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去端茶去了。
这时,慈心方丈再次的打量了林川一番,顿时开口道:“慧净,上次听慈苦师兄提起你,说你回来过一次。”
听见慈心方丈的询问,林川忙点头道:“是的方丈师叔,上次弟子回来过,但没有过多停留,没去给师叔见礼,还请师叔勿怪。”
林川上次回来匆匆,只见了慈苦师父一面就离开了,也没做任何的停留。
这时,慈心方丈平静的脸上,顿时洋溢起一丝慈祥的微笑,道:“都是些繁文缛节,不必在意。”
见慈心方丈并没有在意,林川为点了下头。
慈心方丈在说完之后,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问道:“你这次回来是找慈苦师兄的吗?他现在已经不在寺里了,到外游历,参度红尘去了。”
听见慈心方丈的询问,林川顿时回道:“弟子本来是打算找师父的,但弟子已经听说了,师父他佛法高深,到外普度众生去了。”
“是啊!师兄他佛法远在我等之上,相信这次外出游历,又能让他精进不少。”
林川微点了下头,在林川的心里,他虽然口头上没说,而且以前也一直是一副轻浮的模样,但他深知,慈苦师父的佛法是他生平所见第一人,没说的一句话都蕴含着高深的佛理,虽然有时候也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那些话他也只会说给能够听懂的人听。
这时,慈心方丈回到主题上,看着林川问道:“你这次回来找师兄是有什么事吗?要是有要事的话,估计要让你失望了,师兄这次到外游历,没人知道其去向。”
林川明白的点了点头,回道:“不满师叔,我这次回来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
就在这时,端茶的小沙弥端着两倍热腾腾的茶水走了回来。
在摆放好之后,慈心方丈就让永新退了下去。
转而,慈心方丈示意林川喝茶。
他在听见林川说有重要事情的时候,神情微凝了一下。
像他们这种得道高僧,一般是不会轻易表露神情的。
但慈心方丈了解林川,虽然多年没见,但他心里知道,林川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回少林来的,而且从林川刚才说话一脸严肃的神情,他也能看出。
这时,慈心方丈平静的开口道:“不妨说说看,要是能够帮助你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听见慈心方丈这话,林川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恭敬的点头道:“谢谢师叔。”
接着,林川也没再废话,忙开口将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听完林川的讲述之后,慈心方丈有些诧异的道:“哦,有这种事情。”
见慈心方丈一脸的诧异,林川也一脸苦笑的点了点头。
转而,林川顿时开口道:“不知道师叔能否说出我的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慈心方丈现在好像并没有听林川在说什么,而是自顾着的在哪儿一脸不解的嘀咕,道:“这怎么可能,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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