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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络琦身上并没有做什么安全设备,想必也是炎亦烽故意如此。刚才若不是她平衡感极好,恐怕还会造成骨折。而现在,她眼看飞机就要撞上大山了,但是她心里明白他的操控技术,他是故意要让她产生恐慌。
凌络琦眉宇蹙起,越蹙越紧,当飞机离大山只有几秒之差的时候,飞机忽然向上滑起,一个后空翻又直冲云霄。
心中的起伏总算平缓了点,但她还是不会掉以轻心,这个男人再没有征服某个人或达到目的之前,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真不愧为我看中的人,你居然镇定得下来。”耳旁响起了冷冽的声音,他此时很认真地操控着飞机运航,但是他有片刻暗暗注意凌络琦的神情,见她面向冷凝,但是不难看出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但当他视线向下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臂上,还有脚踝上都有明显的伤痕。
他眸中有些恍然失措,又夹杂着一丝冷鸷。
伤!伤!伤!她浑身都是伤!
她到底在倔强什么?
平时不是看起来性子挺软的吗?可一遇到自己的事情就闷声不吭,连他都快要妥协了。其实他已经明白了,无论自己怎么做,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绝对也会与他杠到底,并且始终如一。
“你明明就很害怕,忍得辛苦吗?”
那丝略带冷冷嘲讽的口气让坐在一旁的凌络琦轻笑了声,“不忍着害怕,等着向你妥协,被你嘲笑吗?”
炎亦烽一直紧绷的脸突然之间有了片刻松缓,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淡淡说道:“飞机现在匀速驾驶,完全措施你应该了解吧。”
凌络琦听后一声不吭地为自己系上了安全带,但是当自己安全带系好手缩回来的时候,手臂又传来丝剧烈的刺痛。
她紧咬牙,该死,右手废了就算了,她的左手好像骨折了,刚才飞机的旋转冲击太大,让她防不胜防,她那时只顾着护着右手臂,没想到却伤了保护这只手臂的另一只手。
这运气也真是背啊!
凌络琦为炎亦烽的无名之火感到极为不满,她此刻是真的生气了,“哼,早知如此,我就算坐寒朔的飞机,也比你的保险得多。”
“呵。”炎亦烽不屑冷笑,“你是想说他最起码会尊重你吧。尊重这一词,不觉得讽刺吗?凌络琦,你骨子里就是如此的贱,明明恨之入骨的人,却还念念不忘。”
“是啊,我举棋不定,不会一棒子把人恨到底,至少我记着人家的恩情,并且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他。可你,我是对你半点感情都没有的。”
“承蒙饶恕。”
凌络琦神情淡漠地将头一偏,看向旁边的玻璃上,玻璃外只有不断急速穿过的云层,就像心中屡屡往事飞速即逝。
淡蓝色的瞳孔中尽数落寞,事情进行到这个境地,到底是对是错?
她不难感受到那个正在驾驶飞机的人此刻心情极为震怒,周边的凛冽冷气已经将整个气氛都凝固了。
驾驶着飞机的男人神情冷漠,他正极力克制心口的那段怒火。
对他半点感情都没有?
凌络琦,你的口是心非真的是让人火大!
就算知道她所说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可每次却偏偏挑起他所有的怒火。
寒朔的确是个人才,若中间没有凌络琦插足,或许他们会成为很好的竞争对手,可现在看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就有种想把他赶尽杀绝的冲动。
这飞机凌络琦坐得真的是头一回那么不安定的,只盼着能够赶紧回到家。两人后面就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不敢说话,更不敢明目张胆地睡觉……
要说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了。
她被困在古堡的三天,加起来的睡眠时间都不超过五小时,在履行完所有高度紧张的事情后放松下来,猛烈袭来的困意,和必须强撑的意志力,在她脑海中不断打仗。
浑身是伤,浑身痛处,加上心头无法磨灭的伤痛。
她隐忍地闭上眼睛,睫毛在颤动。
“如果累的话就赶紧休息,我不想在我的护送之下,人还是那么狼狈。”
隔了好几个小时的突然一句话,惊得凌络琦顿时睡意都没了,她猛地张开眼睛。
炎亦烽没有看向她,只是淡淡说道:“还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不要等下了飞机,你给我累倒在地上。我可是不会管你的,毕竟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
凌络琦哑然失笑,“知道了——”
这个炎亦烽,说话还真是不忘句句带刺的。明明在担心,还在强行装冷傲娇。凌络琦想着想着,便闭上了眼睛……
梦中,不再忆起她儿时的点滴,而是与他的种种……
其实离回家的行程还有好几个小时,方才他是故意骗她谎称了时辰,不过是为了让她放心休息而已,毕竟这个丫头倔强得很,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架飞机才好。
他心里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时间仿佛跨越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纪,终于飞机降落了他专属的私人场地。
有几个尤莱亚界的人前来接应,可是在男人下飞机的时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界主居然抱着一个女人堂而皇之地下来……
那女孩子依偎在他怀里,头朝着他的胸膛偏去,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压根看不到她的正容。界主在外道名声风流,但道内的人都了解他是从不接近女性的,可见这个女孩子或许是传闻中被界主放在心上的那个。
炎亦烽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看着她睡颜的同时,眼底有丝透出的颇为无奈,这个时间点她足以进入深眠状态了。没想到还真的是累坏了,最终还是抗拒不了身体的劳累吗?
他是从小经过专业特训的,懂得在什么时候保存该有的体力,坚持个十天都不成问题,可她毕竟不是练家子,褪去了神秘的身份,不过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
他知道她浑身都是伤,所以特意不去触碰她身上的受伤之处,一路横抱着她大步前行,一直抵达了内殿卧房,他才轻轻将她放在了偌大的帝王床上。望着她脸上狰狞的伤疤,他眉宇微蹙,对外冷冷喊道:“将JK给我叫过来,还有四大护法们。”
过了片刻,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性和众所周知的四大护法一起来到了殿内。
“界主。”五人同时叫道。
“进来。”
“是。”
冉漪起先看到正在沉睡中的凌络琦时惊了一跳,“哎呀,这不是上次那个小姑娘嘛,天呐,她的脸怎么回事,那么漂亮的个小姑娘受这样的伤真的是——天理难容啊!”
她想了好久,才憋出的这个形容,女孩子的脸很重要,她平时可是最注重她的这张脸了,没日没夜都忙不停的保养,哪怕被划一下都要对着镜子照个半天。
可是凭界主的能力,怎么会让这个对他极其重要的女孩受伤呢?
站在一旁身穿白衣的冷静女人,在看到一身伤的凌络琦时,眉宇微拧,用极淡漠地口气对着众人说道:“都让开,我先给她注射麻药,她伤势不简单。”
冉漪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她很心疼这个女孩子,在她身上总感觉有数不清的谜底似的,她一直很喜欢与这样有故事,又很神秘的人交朋友,这样她会感觉自己也会成为故事中的人,她的生命中会更加充实多彩。
只是她平日任务实在繁重,没有办法与她多接触,这个女孩子似乎都没有跟她说过话呢,好失落……
荆斩看到冉漪一副失落的神态,故意捉弄她道:“你就不要祸害人家了。”
这丫头,平时可没少在他耳边讨论猜测有关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弄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冉漪实在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就你这张臭嘴注孤生!”
荆斩:???
最高深莫测的左令总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真相的表情瞄了眼这对,然后撇开视线,看向了那个沉睡的女孩,在看到她那不对劲的右手臂以诡异的方式垂着,就深深蹙了眉。向来很少开口的他在这时,他却开口了:“她的右手臂貌似不是普通的被断筋了。”
名唤为JK的女人也很早注意到了这一点,轻轻提起凌络琦的右手臂,稍稍捏了她手臂的几寸穴位和骨骼,心中蓦地一沉,淡淡道:“多年未曾现世的堕脉劈,居然出现了……”
“堕脉劈?”炎亦烽心中大震。
他轻轻抬起凌络琦的右手臂,他早就注意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但每次却被她给糊弄过去了,本就是练家子出身的他,自然轻易发现了这点。
“据我所知,堕脉劈只有扎缪这一人可以使出,也只有他的身体素质可以做到这一点,这招是绝学,旁人是学不会的。”
炎亦烽整个人顿时像是失了神似的,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日夜晚他昏迷不醒地躺在了街边,隐隐记得有人带着他不断找地方躲藏。还有各种打斗声,痛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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