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魏舒!真是不济。怎么就能败下阵来呢?”回到自家中都府里的魏国涛依旧对昨日的军比耿耿于怀。
“老大人息怒!说来实在是怪不得魏将军。一来他手底下的士兵本不是我大魏精兵。二来咱们也不曾想到那梁国还会有如此奇兵。如若不是这支飞天骑兵突然出现,魏将军还真不见得能输。所以怪只怪照化弄人呐!”身旁的司徒雄感慨道;
略微一想,魏国涛也就冷静下来。只能报以无奈地叹息。
此时同样在叹息着的还有夏国的曹公公。“哎!杂家算是看明白了。这六国里是藏龙卧虎啊,前日的方锦武,今日的云半山都算是年轻一辈的才俊啊!过几日还不知道要出些什么妖孽,不过你说!这两个年轻的将领能不能为我夏国所用呢?”
“那云半山是不用考虑了,至于那个方锦武吗,倒是可以一试。”曹公公身旁一个身着黑色罩衫的中年男人不亢不卑地回道;
“噢!方锦武!方锦武可以,方锦武不错啊!”此刻曹公公脸上兴奋的神情彷佛方锦武已经是自家囊中之物一般…
而此刻议论着方锦武的可不光是夏国人。中都城楚国的地盘上,有一间名为“明月棠”的小书店,大白天的却房门紧闭。只见门首挂着的一个木牌上“今日歇业”四个大字赫然在目…
“古月兄!累你生意关张实在抱歉,只是小弟近日来碰上个蹊跷事需要兄台帮忙。所以叨扰之处还请见谅!”说话的这位竟然是换了便服的南汉国本次派来参与六国军比的那位中年使者。
“你我同为南汉臣子徐凡兄说的这是哪里话!再说这书店本就是个摆设,又不指着它赚钱,所以勿要这般客气!只是不知道徐凡兄所言蹊跷之事是指…”回话的这位名叫古月,正是此间书店的店老板。虽然他明面上只是一个小小书店老板,实则却是南汉国安排在六国盟中的间谍头子!
“齐国的方锦武,古月兄知道多少?”那名叫徐凡的南汉使者问道;
“齐国海流郡郡守!怎么?此人有什么问题!”古月脱口而出道;
“三才二秀古月兄想必是知道的,我怀疑这方锦武就是那失踪已久的二秀之一的方楼!”
“冯师门下最得意的五位弟子谁人不知!可那方楼不是七年前就传言身死了吗?徐凡兄为何如此笃定那方锦武就是方楼呢?”古月闻听徐凡如此说法,心内不由一惊道;
“十二年前小弟有幸曾在冯师的小书院里见过那方楼,当时的他正在以冯师所出的家国天下一题与家师及几位鸿儒们辩驳着,他的健谈、自负以及包罗万象的学问深深折服了那时候的我。虽然时隔经年,但每每回想仍然记忆犹新。而这方锦武给我的感觉与那方楼非常相似,虽然他的样貌以及低三下四的样子与那方楼极不相符,但他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骄傲,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方楼!虽然传言方楼在一次登山时意外坠落而亡,但那也只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连冯师这样大本事的人几经往返都没能找到自己徒儿的尸骸,我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况且那方楼除了善文之外武道一途据说也登峰造极。所以我就更不信他会被摔死!”徐凡回忆着说道;
“如果这方锦武真是方楼!那他为什么要靠假死蛰伏在齐国而不回到自己的国家呢?”
“这也正是我拜托古月兄的原因,小弟作为参与此次六国会盟的南汉使者,实在是对脱不开身。所以这才想到古月兄。还请古月兄能施以援手,帮小弟好好查一查这方锦武!”
“客气的话不用说!既然徐凡兄如此肯定那方锦武就是方楼!古月自然会好好摸摸他的底细。小三子进来!”
古月刚刚说罢,只听“嘎吱”一声。书店内舍的房门就被推开,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迈进屋来。回了声“先生”后,微一躬身就开始等待着主人家的明确指示。
“让我们在齐国的人从既日起全力调查那海流郡郡守方锦武的家事、背景以及他在齐国为官时都做过些什么事情。旁枝末节不许遗漏,去吧!”
“是”伙计拱拱手,转身就出了内舍。
看着房门再次被关上,徐凡又道:“六国大比这几日方锦武的动向也请古月兄帮忙一二!”
“那是自然!眼皮子底下的事就由我亲自出马好了。”
“好!那就有劳古月兄了。”徐凡高兴地答谢道;
就在一帮人谋划着方锦武时,崖家兄弟也在谋划着龙久九。梁鲁军比结束后,二人就尾随着龙久九来到了中都府齐国的地界,看着龙久九进到一家酒楼崖十六兴奋地对身旁的四师兄说道:“师兄师兄!这叫什么!这就叫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看我这就去与他诚心比试一番!”说着,崖十六就要往那酒店里冲。
“唉唉唉!我的十六弟呀,别冲动呀!这大白天的你就要冲到人家酒楼里打架,你可知道这酒楼是谁家的?你可知道咱脚踩的这地界是谁家的?你可知道那长脸后生是齐国谁家的?”崖四一把拉住十六的胳膊一连三个你可知道把崖十六问的一时有些发蒙。
“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崖四没好气地道;
“咦!凉拌是怎么办?师兄快说!”
望着懵懂可爱的十六弟,崖四无奈地摇摇头道:“那长脸后生既然能跟着齐国的人进到军比现场身份肯定不一般。你大白天就要在人家地盘上和人动手那还不等着吃亏呀!等晚上解决…”
不待崖四说完,十六就眼睛一亮打断道:“月黑风高杀人夜!”
“梆”“哎哟!”一记脆声声的板栗在十六的脑袋瓜上敲响,伴随着十六的痛呼,崖四环视一周压低声音冲着十六怒道:“杀杀杀!杀个屁啊杀!我要说的是等先解决了晚饭再从长计议…”
“啊!你不早说!”崖十六边用手揉着发痛的脑袋瓜边往天上看了看委屈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