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不好过份的帮凤梦涵说话,但他有办法,他很快的就喝掉了自己手中的酒,然后像是很随意的端起了凤梦涵面前的酒,对王主任喝小蒋说:“今天谢谢你们前来陪我,我也敬你们一杯。”说完,华子建又很快的喝掉了酒。
作为王主任和小蒋,他们是来不及说话的,华子建已经喝了,他们只能以更快的速度把手中的酒喝掉,这才是规矩。
这已经是第二瓶红酒了,剩下的也只够到两杯,王主任还要叫酒,华子建制止了他,说:“喝高兴酒行了,今天我们聊得很好,喝的也很好,到此为止吧,我想回去了。”
凤梦涵看着华子建说:“你累了。”
华子建一语双关的说:“你也应该多休息。”
凤梦涵心里暖暖的。
王主任不想这样快酒结束今天的相聚,说:“时间还早啊,华总经理家属又没在新屏市,回去也是孤苦伶仃的,还不如多坐会。”
两个女孩都笑了起来,那个小蒋也大着胆子问:“总经理你会孤独吗?”
华子建哈哈哈大笑起来说:“每天这么忙的,想孤独一下都难啊。”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闲话,才离开了包间。
他们四个人来,就王稼祥带来了一个车,华子建和凤梦涵坐在后排,小蒋坐前面,本来华子建的意思是先把女孩送回去,大家不同意,一定要先把他送回去,华子建也不勉强了。
他和凤梦涵坐在一起,凤梦涵那幽幽的暗香一直笼罩着华子建,他心醉神迷起来,话反而不多了,到了竹林宾馆的门口,华子建下了车。
“真遗憾。”凤梦涵伸手来握他的手““这样美好的夜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
华子建再次心跳,想干巴巴地说点什么,却无法开口,幽幽地轻叹,也不知是庆幸的多,还是遗憾的多。
“怎么,华总经理再不想理我们了。”她嗔怪地说。
“那里,那里,以后抽时间大家再聚聚。”华子建说的很空洞。
凤梦涵在王主任倒车的时候,再扫了一眼车下的这个男人,心中充满愉悦和得意,今晚自己的一个崭新的开始,也可以说是一个里程碑吧,自己要让自己的生命灿烂起来,不能在这样黯然无色的继续下去,因为自己有了一个美好的追求。
他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吧,难道不是吗?自己刚才确实感觉到了他的**和激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小车远远的离开之后,华子建才能够真正轻松自在,恢复正常的思考,他回忆着凤梦涵那具温软的身体,那似乎还存在于他身体每个部位的触觉,**之水奔腾而出,再无阻挡。
回到房间里,华子建先冲了个凉。那时,酒劲早就散去,淋浴时,他就想着凤梦涵,想她的脸,她的笑,她挺得高高的胸,想自己贴近了她,顶住了她的某个部位,手上就有了动作,下面升腾起来的剌激更丰富了他的想像,仿佛自己进入了凤梦涵,仿佛真的就和凤梦涵在撕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撕杀的想像越来越真实,终于有了喷发的快感。
华子建得到了渲泄,好多天了,他一直在压抑着,特别是在省城春节的那些天里,江可蕊没有给过他一次机会。所以在那段时间,自慰的渲泄已成华子建的一个秘密,不同的只是,过去每次华子建想象的对象都是江可蕊,而今天,华子建第一次换上了另外的一个想象的对象,那就是凤梦涵。
第二天一早,司机和秘书又来接他了,华子建在昨天忘了告诉他们以后不要来接自己,上车后,华子建酒对秘书小赵和司机说:“小赵,以后酒不要来接送了,本来距离不远,我走两步,活动一下也好。”
秘书和司机对望一眼,说:“这不倒好啊总经理,这是秘书长他们特意交代的事情,我们不来接你,别人还说我们偷懒。”
华子建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见秘书长了我给他说说,你们不知道啊,每天坐办公室,有之后走走对身体有好处。”
秘书也认为华子建说的不错,只是有点为难,但华子建已经这样说了,也只好点头答应。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华子建喝完了第一泡茶,就让秘书和母公司董事会冀董事长的秘书联系了一下,看看冀董事长有没有时间见自己,华子建想要拜会一下董事长,这完全是出自于一个礼貌问题,因为他其实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找董事长。
一会秘书就过来说:“华总经理,冀董事长刚好现在有点时间,董事长的秘书说董事长请你现在过去。”
华子建忙站起来,装上了一包好烟,又摸了摸衣袋,打火机也在,他一般在外面很少自己点烟的,所以怕身上没有打火机,到时候总不能让董事长给自己点烟吧。
看看其他没有什么差错了,华子建就离开了母公司,他也没有要车,母公司董事会也不远,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
这是华子建第一次来母公司董事会,外面倒是路过了几次。
今天走到了门口,执勤的保安不认识他,刚要盘问,秘书小赵酒跨步上前,掏出了工作证,又对保安说了几句什么话,保安就敬个礼,做手势让华子建进去了。
华子建暗叫一声侥幸啊,要是今天秘书小赵不来,自己岂不是还要在门口被盘问一阵,要是刚好有别的领导路过,看到自己被挡住了,只怕明天就会在新屏母公司传出一个职场的笑话来。
广大的基层职员和群众,他们茶余饭后最大的乐趣也就在于谈论和传播上面领导的笑话了。
走进庭院,最引人注目的是正门前的一对汉代石雕辟邪,每只约重七吨左右。谁都不知道这对辟邪的来历,好多年前文化馆也不知道在哪找到了这个东西,董事长冀良青就马上让宣传部给文化部商议了一下,在这个东西归属权为文化馆的同时,临时放在母公司董事会。
这样,母公司董事会便堂而皇之地把它“保管”在大门口了。
这辟邪在古代是镇邪驱妖、保佑平安之物,而如此气势轩昂、硕大威武的一对宝物,在国内亦属罕见。进门的左侧,是一块重达十五吨左右的天然灵璧石,它不仅涵盖了这类石头瘦、皱、漏、透和圆、蕴、雄、稳诸特点,且肖形状景、气韵生动。石头的上部,是一只浑然天成、展翅翱翔的苍鹰,嘴中喷着飞瀑,飞瀑泻入水池中,汩汩流向砌着山石和两旁长着各种名贵树木的水池中,水池弯弯曲曲地通到后院,形成一个循环的水系。
华子建惊叹不已,没想到这个冀良青还有如此的风雅,母公司董事会的布置没有富丽堂皇,但确庄重,肃穆,简洁而古朴。
一路走来,小赵把华子建带到了后面的一幢两层的下楼中,上了二楼,他们来到了一个办公室的门口,一个带着眼睛的年轻人一看秘书小赵,就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华子建面前站定说:“华总经理你好,我是小杨,是冀董事长的秘书。”
华子建伸出了手,用力的握了握,说:“辛苦你了,董事长有时间吗?”
“有有,你请进。”秘书很恭敬的对华子建说。
在这杨秘书的办公室里,还有一道门,里面就是冀董事长的办公室了,小杨在外面敲了几下,里面传来了一声:“进来。”
小杨秘书就推开了门,又向后退了一步,让华子建先走了进去。
华子建的秘书小赵当然是不能进来的,他在外面小杨的办公室等候着。
华子建一进来就看到了冀良青董事长,他没有在办公桌那面坐,而是在一个红木沙发上坐着,手里正在摆弄着衣服茶具,他摆弄的很专注,以致于华子建进来了他都没有抬头来看看。
华子建不用看冀董事长壶里泡的什么,单单是房间里漂浮的茶香,就能肯定冀董事长摆弄的那是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
随着华子建的走近,冀董事长才略微的抬眼了看了看华子建,冀董事长也没站起来,摆摆头,对华子建说:“来,来,子建同事,过来喝口茶。”
华子建不客气的坐在了董事长侧面的一个红木单坐上,笑着说:“好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啊,董事长的雅兴不错。”
冀董事长有点惊讶,再次的抬头看了看华子建,说:“小华你都没看我壶里泡的茶,你怎么就知道是大红袍?”
华子建说:“不用看的,一进你这房间,我就闻到了纯正的自然干香,这香气高而持久,无烟、焦、酸、馊、霉、闷及其他异味,这当然是只能是大红袍了。”
冀董事长连连的点头,说:“不错,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华子建也诙谐的说:“是啊,我们是同事。”
冀董事长一愣,哈哈的大笑起来,说:“小华这心理气度的确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