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丹药,恐怕价格不菲。”拓跋羽干看着那牟,“那牟兄如此大手笔,可有问过公子的意思?”
那牟呵呵一笑:“自然是得到公子的应允那牟才会这么做,而且这丹药是靠汲取服用者的生命来转化成短暂的力量,药效为两刻钟,药效一过,便对身体无任何影响。”
“将生命转化为力量,那和自杀又有什么不同?”拓跋羽干冷冷一笑,“那牟兄觉得我知道了这些事情后,还会服下这丹药?”
“只是一点点生命而已,像将军这样拥有百年生命的人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如。”
“是么,可是我不想冒这个险。”拓跋羽干道,“让士兵吃无妨,我就不必准备了。”
“恐怕此事由不得你。”
牟一个响指,便见帘外走进两个士兵打扮的人抓住拓跋羽干,那牟将药丸放进拓跋羽干嘴中,拓跋羽干想挣扎,却被那牟一拍将药丸吞下。
“你、你竟然、竟然强迫我!”
那牟摇摇头:“您的士兵已经早一步服下这丹药,您不觉得身为将军,应该与士兵共同进退吗?”
“你竟然已经将药提前给士兵服下?这到底是什么药!”
“我说了,是能让你获得强大力量的药,还请将军务必相信我。”
“相信?事到如今你还要我相信你们,你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拓跋羽干的脸已经开始扭曲,“我告诉你们,虽然你们很厉害,可我们拓跋氏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解药,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我一定会把这药的事情公诸于世!”
“只怕将军没有这个机会了。”说着他看了一眼擒住拓跋羽干的士兵,那士兵立刻会意拿出一个绿色的瓷瓶,逼迫拓跋羽干喝下。
拓跋羽干喝下之后,只觉得嗓子如被火烧一样异常难受,他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拓跋羽干凶狠地瞪着那牟,仿佛像是要杀了他一般,而那牟只是面色如常地看着他,仿佛没看见他的仇恨。
“将军,这药确实如你所说价格不菲,若非公子想补偿将军,断不会将如此珍贵的药赠给你。而且我对将军也是没有半点隐瞒,否则我就不会告诉将军这药的不良效果,这足以证明我们的诚意。”
拓跋羽干的怒气恨意依旧不减,那牟摇摇头:“看来将军是不知道这药的好处,才会这样仇恨我。”说罢那牟便一刀捅进拓跋羽干的腹中,拓跋羽干先是一惊,然后看见自己的伤口在迅速愈合之后,眼睛睁得更大了。
“如何?这药是不是没有将军想得那么糟,只要损失一点点生命便可获得强大的力量,将军难道觉得不值得吗?”
看着自己瞬间恢复的伤势,拓跋羽干心底的愤怒竟少了一分,如今的他确实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是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出的感觉,刚才腹部受的那一刀,也仅仅是如蚊子咬的痛楚。
想到这,拓跋羽干一运劲,竟轻松地挣脱而出。
难道对方所说的是真的?梵天真的是为了补偿自己才将这些药给自己?可他们竟然毒哑了他,这实在让他无法忍耐!
“将军请放心,您的嗓子并没有被毒哑,只是暂时无法说话而已,只要您肯合作,解药在保住雁门关后,我自当亲自奉上。”
听到那牟这么说,拓跋羽干心底的怨恨和怒意瞬间去了大半,虽然他对那牟这样强迫自己还是耿耿于怀,但既然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选择了。
见拓跋羽干的脸色趋于平静,那牟便又道:“不妨再告诉将军一个小秘密,我们梵天之所以有如此多高手,也是因为这药的缘故,实不相瞒,我也时常会服用此药,所以还请副将军安心吧。”
听到这,拓跋羽干的表情明显已经没有了怨恨,甚至还有一丝窃喜。
“看来将军是明白了公子的一番心意,如此那牟就不打扰了,希望将军这次能旗开得胜。”
与此同时,军营某处。
“他奶奶的,这些燕国蛮子怎么那么厉害,和之前的完全是云泥之别!”刘霸海一枪刺在一个普通的北燕国士兵肩上,可是对方却不以为然,依旧向他发出猛烈的进攻,“什么鬼,怎么动作没有一点变化,难道你不痛的吗!”
“没错,这些人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一样,怎么刺他们都可以继续攻击。”林中将也吃力地抵抗道,他看着南穆国的士兵正快速倒下,眼里尽是着急“再不找到办法,这样下去我们可都得死!”
“靠,吃老子一枪!”刘霸海一枪刺穿北燕国士兵的腹部,受了这样重的伤立刻倒下也不为过,可那士兵却只是停了一下脚步,然后便继续朝刘霸海攻击。
刘霸海不可置信地睁着眼:“这还有完没完!不行,我们现在得以防守为主,众将士听令,风垂阵!”
话音刚落,周遭的士兵便开始朝刘霸海聚拢过来,可北燕国凶猛的攻势让他们他们根本无法凑成阵型。
“刘都尉,当下如何是好,要不我们先和军师汇合?”林中将建议道。
刘霸海刚想点头,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刚才所刺的那个窟窿竟然愈合了,刘霸海不禁大惊:“这、这怎么可能,他们该不是什么妖怪吧!”
“刘都尉,怎么了?”林中将别刘霸海的反应吓了一跳。
“那家伙明明被我刺了一个洞,现在却愈合了……”刘都尉脸色发白地摇头,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事情,“不、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
可是,越来越多的南穆国士兵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们惊讶的发现自己对敌人制造的伤,即便是很重的伤,对方都能在短时间内快速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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