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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交颈鸳鸯(1 / 1)

“什么!”凉辞勃然大怒,猛然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屋‘门’,我慌张地缩起身子,有些心虚,好像凉辞只要发现我,就能窥视到我心里的秘密。.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他会不会怪责我对他的隐瞒?

听到凉辞刻意压低了嗓音:“你的意思是说,青婳她中了苗人的蛊,谁这样大胆?怎么都没有人回禀?”

木麟恭敬地道:“请主子稍安勿躁,听属下解释。这苗疆的同命连心蛊对十一小姐身体并无害处,只是跟苗虫虫小姐生死同命,一损俱损而已。

我想,这应该是苗疆苗长老唯恐自己‘女’儿在我们长安有何不测,所以用十一小姐的‘性’命相要挟牵制,只要苗小姐安然回了苗疆,这同命连心蛊自然可解。毕竟苗小姐也是承担了一半的风险的。”

凉辞依旧余怒难消,愤愤地道:“他苗人为了夺回蛊皇竟然这样不择手段!等长安平定,我定然教他们知道招惹我顾凉辞的‘女’人的后果!”

我躲在窗子旁边,虽然看不到凉辞的表情,但是对于那个“顾凉辞的‘女’人”的称谓,打心眼里感到窝心。虫子的父亲能够坐到苗疆第一长老的位置,果真老谋深算。一盏茶不仅保全了自家‘女’儿在我长安的安危,而且,可谓算无遗漏,纵然蛊皇与我滴血认主,我和虫子生死同命,蛊皇同样也会听从虫子的指挥。这样,我长安借助蛊皇的威力,对于苗疆的威胁就减少了一多半。

想起在‘玉’灵山顶时,虫子曾经自告奋勇,向我提出由她打开蛊皇封印,原来她也一早就知道滴血认主的说法,而对我多加隐瞒。那一刻起,与虫子在苗疆并肩作战,同甘共苦慢慢积累起来的信任和情感,有了一丝动摇,生了隔阂。

“木麟,你去问一下蛊师,能不能将苗虫虫身上的连心蛊转移到我的身上。”凉辞沉‘吟’片刻,对木麟吩咐道。

我惊讶地绷起身子,“不”字几乎脱口而出。

木麟也大吃一惊,语气里带着急促:“主子,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凉辞淡淡地道:“如今已经万事俱备,可是我母后和皇兄的‘性’命都被苏青青‘操’纵在股掌之间,我们受此牵制,一直按兵不动,引而不发,若是这样下去,待菩提教羽翼丰满,必然延误最佳战机。

而我们安‘插’在宫里的人手至今仍旧未能查找到我皇兄和母后被囚禁之处。当务之急,我们必须要先想办法‘混’入宫里,找到他们下落,解开他们身上所中的蛊毒,方能起兵反击,一举歼灭菩提教。

如今蛊皇认主,只听从青婳的命令,她手无缚‘鸡’之力,我怎能让她去进宫冒险?只有将苗虫虫身上的连心蛊转到我的身上,我带着蛊皇去一趟皇宫。见机行事,或智取或暗袭,胜算总是多些。”

“主子,那苏青青故意折磨汐月师傅,本身就是为了引出你和十一小姐。你这样做,岂不正中他们提前备好的圈套?再说,如今正是危急关头,三军将士都在等待您运筹帷幄,决战千里。您万不能这样冒险,中了敌人圈套。”

什么?苏青青故意折磨师傅?我的心被狠狠地剜了一刀,顿时痛得不能喘息。

怪不得木麟会禀报说这是苏青青故意引‘诱’我的一个圈套。师傅同苏青青素未谋面,如今却被她折磨,除了是因为我迁怒于师傅,还能有什么缘由?

她是在‘逼’我出现,‘交’出蛊皇!

凉辞一直在按兵不动,就是为此犹豫吗?他不愿意让我以身涉险,到皇宫里营救我的师傅和太后。自己却宁可与我生死同命,赴汤蹈火。

我心里纷‘乱’如麻,木然地走回去,在桌边缓缓坐下,兀自发呆,心里却是汹涌澎湃。

我该怎么办?

凉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站在我的身后,轻声问:“怎么了?”

我猛然一个‘激’灵,缓过神来,慌忙掩饰道:“没,没什么。”

“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凉辞关心地问:“是不是适才睡觉着凉了?”

我惊慌地摇头,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就是刚才做梦,梦到在山谷那片莲‘花’池里捕鱼,自己一个不慎,跌落下去了,吓出一身冷汗。”

凉辞弯腰将我拥进怀里:“这些日子在院子里闷坏了吧?今天有闲暇,我带你去那里烤鱼。”

我正‘欲’拒绝,凉辞已经兴冲冲地将我一把拉起来,取一方丝巾给我‘蒙’面,坐上后院里的一辆青蓬马车。

我担心地问:“外面巡逻很严……”

凉辞‘唇’角勾笑,在我耳边低声安慰道:“不用担心。”

说完探手入怀,取出一副银质面具戴在脸上,然后指间掂了一块令牌,好像烛龙令的纹理,冲着我晃了晃:“菩提教银龙使的令牌,火麟送出来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仍旧有些提心吊胆。

凉辞坐在车前隔了车帘驾车,将令牌挂在鞭子上,果然一路行来,巡逻的士兵皆对我们视而不见。

就这样,我和凉辞堂而皇之地出了城,轻车熟路,直奔那片山谷。

山谷隐秘,并未遭受菩提教的荼毒,仍旧由麒王府的守卫在山谷口把守,闲杂人等,进去不得。在这战火纷飞的时候,更是一片宁静的世外桃‘花’源。

莲‘花’池里,极目荒凉,只余碧绿清香的莲蓬在秋风里摇曳,妆点着碧‘波’上的残枝落红,临水斜阳,残影满堂。几对‘交’颈鸳鸯贪恋池子里‘肥’美的锦鲤,斑斓的扇羽给满塘萧瑟里,添了一丝生机盎然。

凉辞挽着我的手,依偎在莲‘花’池前,静静地看着夕阳在山边渲染了半个天际,铺展半方池塘。

我丢掉手里剥了一半的莲蓬,站起身来:“我跳舞给你看,你看看我的步生莲可有长进?”

凉辞掏出帕子,铺在面前,捡起草地上的莲蓬,温润一笑:“那我剥莲子给你,等你一会儿吃。”

如‘玉’的指尖灵活地剥开莲蓬,去掉莲心,手指跳跃间,就像是在拨‘弄’一捧琴弦,认真而优雅。

我不觉看得有些痴了,站在他的跟前,痴痴地看他将嫩生生的莲子整齐地摆在帕子上。

“怎么还不跳,这就馋了么?”凉辞笑着调侃。

“嗯,馋了。”我老老实实地点头:“此情此景,美人如‘玉’,秀‘色’可餐。”

凉辞‘唇’角微微上扬,歪着头认真道:“你在勾引我。”

我掩口一笑,然后转身飞身而起,轻巧地落在湖中央的一片莲叶上。

那莲叶极是婀娜,我落脚在上面,立即左右摇晃了两下才勉强稳住身形。

没有音律,我随心而舞,舒袖,旋腰,跳跃,‘胸’里提了气,辗转方寸间,惊了池里鸳鸯,扑棱棱地飞起,又恋恋不舍地落下来,也不害怕,歪头好奇地打量我。

凉辞弃了手里莲蓬,击掌为拍,轻‘吟’浅唱:

“我有佳人兮,在水一方,

顾盼流转兮,步步生香。

轻歌曼舞兮,铭刻心上,

弱柳扶风兮,我自难忘。

……”

深情款款,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我回眸莞尔一笑,见他那副痴痴呆呆的表情,心里得意,足下生风,旋转得急。

熟料水中忽然跃出一尾‘波’光粼粼的锦鲤,越过我的足面,腾起一片水‘花’。

我被骇了一跳,‘乱’了气息,左右摇晃两下,足下莲叶终究不堪重负,折了下去,我也直直地向水里跌落,不由一声惊叫。

凉辞见我站立不稳,知道我这半瓶子功夫定然稳不住身形,遂如离弦之箭一般,腾身而起,向着我冲过来,一把将我抄起,水淋淋地落在岸边。

凉辞身手虽快,终究晚了一步,我已经跌落进水里,湿了小半个身子。如今已近深秋,湖水沁凉,一阵冷风吹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凉辞将我搂在怀里,低哑一声轻笑:“上次过来也不过湿了一双鞋子,怎的这次竟然成了落汤‘鸡’?”

我忍不住向他怀里挤了挤,坏心地将濡湿的衣服紧贴在他的身上:“徒儿学艺不‘精’,还不是师傅的过错?”

他也不躲不闪,宠溺地笑:“屋子里早有给你准备干净衣服,赶紧换下来,不要着凉。”

我抬眼看他‘玉’润俊雅的颜,如同席卷了狂风骤雨一般暗沉的眸子,伸出手臂,淘气地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足尖,向着他微微含笑的‘唇’瓣贴合上去,触感微凉。

凉辞瞬间一怔,然后‘唇’角的火焰迅速被我点燃,星火燎原。他迅猛地将胳膊收紧,让我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舌尖攻城掠地,侵占了我的领土。

我主动而又热情地回应他,笨拙地轻咬他的‘唇’瓣。他吃痛后更猛烈地吞噬我,饥渴辗转。

我浑身的力气逐渐被撤离,身子一点一点升温,一点一点融化,直至软成一汪水,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臂弯里。

凉辞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唇’,眸子里的风暴已经形成一个幽深的龙卷风漩涡,而我,就处在那个漩涡的中心,身不由已地陷进去,不可自拔。

他把‘唇’抿得紧紧的,似乎是在努力地隐忍,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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