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潘庭莺亦道:“二师哥,若你也出事了,我可怎么办?”
“也对呀!”陈单认为有理:“我的责任可是十分重大,师傅对我恩重如山,若师妹在我的手中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还有何面目回去见师傅呢!”
两人告别师伯后,一路北上,潘庭莺只得用中年丑汉的身份,因为像她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行走江湖是极度不方便的。
陈单仍然是原来的陈单,男人上哪里都方便,再加上俩人从小玩惯的,路上确闹出许多笑话来,但由于担心千诗馆往后的发展,师兄弟们的安危,师傅如何度此难关?想到这些又愁绪满腹。
不日到了一处小镇,潘庭莺道:“二师哥,我走不动了,找个地方歇一歇吧!”
“走半个时辰就喊累。”陈单埋怨:“像这种走法,何年何月才能到北京?”
“我们去北京又没急事。”潘庭莺反而道:“早几天迟几日又有何妨?”
“你们女人。”陈单不耐烦:“做事总拖拖拉拉的,我们去北京投熟人。”
“你要死了,讲得这么大声。”潘庭莺突然大叫:“听说那个康熙皇帝很神通广大的,让他的手下查出我是女儿身,我们哪里都不用去了。”
“离开江南就得意忘形。”陈单吐了吐舌头:“差点没露出马脚,好啦!肚子也饿了,找个地方添饱肚子再说。”
俩人走入一座茶楼,找个依窗的位子,点了一些酒菜,然后开始用餐。潘庭莺轻轻踢了一下陈单的脚,陈单以眼神询问,潘庭莺用嘴嘟向左首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