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火焰果树
赢苍宣布完水月成为三等佣兵之后,这才转身向水云说道:“会长大人,我这越俎代庖的宣布了令公子成为三等佣兵,还望会长大人不要介意。”
水云还在想着晨星的事情,听到赢苍的声音之后,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说道:“这是哪里话,小儿能承蒙院长大人亲自宣布,这是他的荣幸,我又怎么会介意呢?对了,院长大人,那孩子怎么样了,不会是在比试中哪里受伤了吧?”
赢苍一笑,说道:“会长过虑了,晨星这孩子没受过什么挫折,怕是接受不了比试输给了水月,因此自己生闷气去了。
水云“哦”了一声,他并不认为晨星真的输给了水月。无论怎么看,晨星的实力至少不比水月差。赢苍之所以宣布水月获得胜利,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这一点身经百战的水云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令他最为在意的,却还是晨星的身份。
水云话题一转,说道:“这孩子的天份极高,特别是他最后匆忙之中使出的那一招更是精彩绝伦。不知道院长大人可否告知在下,那孩子所使用的招式是何来历。莫非,那就是传说中的苍天御剑术吗?”
同为西大陆成名高手,水云与赢苍虽然没有交手过,但是对于对方的招式都有耳闻。如果那招并不是赢苍所传授,那么他心中的想法就已经印证七分了。
赢苍果然摇了摇头,说道:“会长客气了,这有什么不能告知的呢?不过,晨星所使用的那招并不是‘苍天御剑术’,而是他自创的招式。”
水云又是“哦”一声,他表面上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心中却翻起了滔天巨浪。因为那一招实在是给了他一种极为熟悉,终身难忘的感觉。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和当年的“炼狱狂魔”有所关联的话。那么他之前为什么会那么仇视自己,也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况且,当年的“炼狱狂魔”身边,确实也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而在“炼狱狂魔”金逸天被飞天神鼠伊尔所杀之后,那个孩子却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了。算算年纪,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的话,也刚好是晨星这个年纪。
就在水云胡思乱想之际,赢苍接下来的话却打断了水云的思路,同时也让水云对晨星的身份更加模糊了起来。
赢苍说道:“晨星这孩子天份不错,最后那一招不仅是他自创的招式。而且还是结合我的‘苍天御剑术’与我夫人的火系魔法合二为一所创。他自命名为‘烈焰御剑术’,却比我的‘苍天御剑术’威力要强上许多呢?要知道,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赢苍的话中无不透露出对晨星的赞赏与骄傲,可是他的话却又让水云陷入了矛盾之中。众所周知,赢苍的夫人就是坐在他身边,有着“烈焰女法师”之称的皇家学院副院长炎舞。而炎舞最有名的绝技就是不需要吟唱咒语就可以使用火系魔法。这么看起来,赢苍的解释又合情合理。利用火系魔法加上苍天剑神的绝技,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即便是这样,晨星的事情还是在水云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结。
……
离开演武场,晨星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穿过晨星的房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这里就是晨星每天练习武技的地方。
晨星的房间在皇家学院的最里边,而这个小院又是在晨星的房间后。在这王都之内,平时基本上不会有人会来这里,因此这里确实是一处幽静的所在。
在院子的另一边,生长着一颗高大的仿佛直入云端的大树,那是平时晨星最喜欢去的地方。在那里,几乎可以鸟瞰整个王都城。每当晨星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跑到那上面去看看外面的景色,或者是躺在粗大的树干上睡一觉之后,就会把所有的烦闷都扔到一旁。
坐在他常坐的树干上,晨星从怀中拿出了金逸天留给他的“狂龙七斩”的秘籍。经过了在皇家学院内学习的日子,晨星对武技的了解一定达到了一定的水准。可是,他对武技了解的越多,晨星就越发现这“狂龙七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
“狂龙七斩”之中“天龙乱”、“五龙斩”、“迅龙疾”已经被晨星反复练习了无数遍。可是,这些招式还不如皇家学院图书馆中那些中下品的武技来的精妙,甚至可以说是一些完全不入流的招式。如果不是因为这是金逸天传授给他的,恐怕他早就弃之不练了。
“地龙解”和“风龙旋”倒是刚刚相反,玄妙到现在晨星都没有了解其中的意义。可是,他又不能找人求助。至于“狂龙七斩”中所记载的最强攻击招式——“火龙御”,却连招式都简单到只有一式而已,这让他更加无从连起了。
看着每招旁边的注释,晨星暗自叹道:“难道,一定要得到龙炎斗气才能学习‘狂龙七斩’吗?”
想到这里,晨星又翻开了“狂龙七斩”的最后一页。这里,是被他重新贴上去的“狂龙七斩”最后一页。这上面的古文在已经被晨星利用在皇家学院里面所学的知识给破解了,可是里面的内容只是记载了火焰果的成熟日期和避开神兽火龙取得果实的方法。但是,最主要的龙洞位置却被金逸天撕掉了。
晨星怎么都想不明白,金逸天为何偏偏要把龙洞的位置撕掉。这样的话,他岂不是根本无法得到火焰果。按照最后一页的记载,火焰果的成熟期已经不远了。火龙果成熟后,只会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一天的时间。然后,火焰果连同整棵果树都会付之一炬。
晨星记得金逸天曾经说过,果树十年发芽长成,火焰果十年开花结果。也就是说,错过了这一次,他就要再等二十年才有可能获得龙炎斗气。虽然二十年后的晨星依然正值壮年,可是让他再苦等二十年,那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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