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三殿下,左相府派人来了。”叶战乔的酒杯停在了离唇瓣一寸之远的位置,紧柠着眉头神色清冽道。
“可问了所为何事?”
“据说是宰相夫人卧病多日,寻遍四处无药可医。得知殿下您请来的贵客医术精湛,来都城第一日便医治太后娘娘有功,特派了人来请。”
他霍火一笑:“林兄小弟在此先为你贺喜了,想不到昔日的临渊神医如今已名扬天下了。”
“宰相夫人有疾为何不榜张告?”
“回殿下,的确是有的,只是他夫人那病的确悬乎得紧,如今加上各方医者为之开方号诊杂药一罐一罐下去,早已坏了跟基。”
见叶战乔一路刨根究底,那来传话的小厮弱弱问一句问道:“那殿下需要回了他家吗?”
“既然已经找上门来了自然是躲不了的,潇儿这趟你便不要跟着了。”
“那前厅去见吧。”
然叶战乔与洛梓林并排朝前厅移去。
“林兄,有一事我必须向你坦白,那左相是朝中重臣,我一不问朝纲的户外皇子从未与他结下什么梁子,而今他派人来求我想必的确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此行你权当问诊医治,其他责任一切由我承担。”
“林兄你可是还有什么顾忌?”
洛梓林摇了摇头,意志坚定道:“若按你这番说辞那左相府的洞悉能力未免也太强了些。”
“怎么说?”
“那日为太后娘娘问诊实非我一人之力,虽说一位出自太医院又专伺太后娘娘一人,可二殿下请来的那位先生却也资历颇深,若说请人为他夫人看病,怎不把那位先生叫了去,却偏偏看中我了呢?”
“林兄可是忘了那日你可不止为太后一人诊治。”叶战乔好心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容妃娘娘?”
他细细捋了一遍,这番说辞倒也顺应得去。
果不其然那登门拜访的小厮也是说他们此番是应着容妃娘娘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