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无非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她女儿进宫为妃。”
洛晨浅笑,“姨母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怎么还在笑呢?您想要是朝中大臣的女儿在宫中是个嫔妃,一朝得宠,那不还得弄得鸡犬升天啊!”
“好了,怎么说起话来还这么不知稳重呢?其实她入不入妃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叶楠铖疑惑不解,“姨母您不着急?”
“着急什么,该来的终究会来。何况有我在她还能一个人掀起一片天来?”
“可是……”
“好了,我们铖儿果然是长大了,都懂得替别人着想了。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
第二天用早膳之时叶战乔竟过来向她辞行了,“乔儿,这次怎么这么急?难得你太奶奶高兴多留下几日不是更好吗?”
“不了母后昨日府上有人来报临渊一带有一批货搁浅了我要去处理一下。”
“怎么运送些花草植株还能出什么问题?”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还是应该和那边对接一下。”
“临渊?那没个日应该也到不了吧。”
“嗯。”
“行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遂又让贴身侍女拿了些新鲜点心:“这个你带在路上吃,可别年纪轻轻的就把胃折腾坏了。”
“谢母后。”
再道这丞相自那日得知两位殿下去了游祁寺,便派晓月去与叶战乔相认。这些年他四面拉拢昔日边境的部署,只为有朝一日蓄势待发。
“爹爹,我跑不动了。”小女孩气喘吁吁地呜咽着声音。
“爹爹背你。”两个人没日没夜的赶路早已是体力不支,可是如果不逃迎接他们的便是冰凉的宝刀。
“在哪里呢!”几名蒙面杀手疾步如飞般朝她们涌来。
“潇儿怕吗?”她摇摇头。
“好!”
平静的湖面溅起了长长的水花,那酣畅而又透彻的声音仿佛在向岸上的人传达着宁死不屈的个性。
“大哥这下可怎么办?”
“这湖水湍急,何况他还带着个小孩,即便下去了也无生还的可能。”
“兄弟们撤!”
良久岸上围拢着一群人,“呀,太可怜了吧。”
“遭人毒手了吗?怎么死相这么惨?你看还有个孩子呢?”
“有谁认识吗?”众人的头个个摇的和三岁娃娃手握的拨浪鼓一般。
这天蘅瑶碰巧出谷却在船只临近靠岸的时候发现前方一群人围堵在一块像是在凑什么热闹,她本不是一个多管闲事之人,只是那边的声音实在嘈杂了些,便一时好奇上前看了看。
穿过一堆乌压压的人她仿佛看到一大一小躺在地上,身上都湿透了,像是失足落的水。可这大人长的实在是像在哪儿见过,便又往前探了探。
竟然是他?
蘅瑶一阵惊恐,一阵惋惜,连忙蹲下号脉听声,果然……
“咳咳!”
那小姑娘突然的一个咳声倒是把所有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奇了奇了,这孩子居然还活着!”
蘅瑶连忙从箱子里取出银针替她舒气,“醒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