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柔忍不住鼓掌笑道:“啊,我们要发大财了!对了,若禹你是不是该买一套房子?现在沪海的房子很便宜,十来万就可以买一套,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你一个大老板总不能一直租房子住吧?要不到我们家来住?”
白玉柔这话一说出口,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妥,这话里有歧义啊!为什么呢?因为这不是在主动示意吗?李若禹要以什么身份住进来呢?虽然他是白玉柔的干弟弟,也是白老爷子的忘年之交,但是住进这个院子代表着什么?另外,如果是住进白玉柔的房子就更加不妥了!
因为那套房子可是白玉柔和宋志坚的婚房!这不就等于是在暗示李若禹,要他取代宋志坚的位置吗?白玉柔想到这里,一张俏脸又红了!特别的妩媚动人!现在她感觉自己总是不经意之间就会说错话,好像是故意在暗示李若禹什么。
李若禹的确是准备要买房子的了,因为现在沪海的房价也便宜,商品房才刚刚走入人们的生活。沪海最早可以购买的房子是复兴公园附近雁荡路上的雁荡大厦。这是沪海第一批批租土地建造的侨汇房,当时的投资方是一个香港商人。所谓华侨房,就是专门卖给归国华侨的,而且要求以港币、美元等外币购买,非华侨不能购买。之后,沪海又出现外汇房。到了八十年代末,房地产市场开放,商品房、买房才走入了市民生活。不过即使是这样,这时候能买得起房的人也不多。大多数市民还住在单位分的老房子里面,那种房子面积很小,设施也不齐全。
李若禹看到白玉柔的样子,心里又是一动,她是话中有话呀!气氛显得很尴尬,李若禹连忙道:“是呀,柔姐,伯父,我也准备买一套房,位置我都选好了,就在五角场附近,那里不是新建了一个洋河新村吗?我想在那里住的话,等明年杨普大桥通车之后,就可以从五角场开车到普东,这样也方便来往混凝土搅拌站。”
白玉柔眼睛一亮道:“那里是不错啊!不但交通方便,而且还有很深厚的文化氛围呢!几所重点大学都在那里。而且从五角场到咱们这里,也不远呢!”
李若禹呵呵笑道:“我正是考虑到这些啊,而且那个小区是一个有专门物业管理公司管理的小区,跟现在各个单位的家属院不一样。”
白玉柔点头道:“是啊,那里是沪海第一批高档住宅小区,里面住的非富即贵,自然就要和普通的住宅小区有所区别,不但要给住户提供的房子,还要提供最好的服务,请专门的物业管理公司为住户们打理物业,虽然说要收物业管理费,但只要能够向客户提供区别于普通住宅小区住户身份的东西,对于有钱在蓝湾国际小区里面买房子的人来说,花点钱根本不算什么了,我听说那里面的房子几乎被抢疯了。本来我也打算在那里买一套的,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们明天一起去,各选一套房如何?”
白玉柔自然有的她的打算,因为这样的话,以后不就跟李若禹住一个小区了吗?到时候她也离婚了,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李若禹吗?一想到这些她的耳根就开始发烧,脸蛋也慢慢红了起来。
白老爷子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他想这样也好,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这样就成了呢!
所以白老爷子也跟着附和道:“那地方不错啊!值得买!而且以后肯定还能升值,你们明天就去把房子定了,晚了让人买完就不好办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白玉柔就开着她的车接上李若禹,径直开往五角场。
要说这洋河小区,的确是沪海最顶尖的小区之一了,位于五角场中心商业地带,整个小区占地面积达到了一百多亩,全部是多层小洋房,虽然在十年后这样的小区也不算大了,但在九十年代初它还是首屈一指的。
最关键的是这个小区的环境非常好,按照法国建筑风格设计的建筑,再加上新加坡的园林设计,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因此也吸引了众多的先富起来的人来此购买房产。要知道这些房子的户型设计可比分的房子要好上百倍!里面的房子户型都是比较大的,从八十平方米到二百平方米不等,而且这时候房子的公摊面积也很小,所以最小的八十平方米户型,都是三室的。最大的达到了六室,那是一种跃层花园,李若禹看中的就是那种顶楼的跃层户型,虽然他一个人住是大了点,但是将来总是要成家的。而且家里来人也可以住得下。
由于这个小区居住人群以高收入阶层为主,同时又有位于商业地段,有高档的配套服务,使得整个小区的人文氛围很深厚。
李若禹在车上便问道:“柔姐,我看上了洋河小区那种跃层洋房,有二百平米,六室的,你觉得怎么样?”
白玉柔一边开车,一边咯咯笑道:“若禹,你买这么大的房子,是想要金屋藏娇,三妻四妾不成?现在可不是古代了!”
李若禹苦笑道:“柔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找那么多女人,现在我可是孤家寡人一个,根本没想那些。我就是想将来家里来人了,也方便在我这里住不是!”
白玉柔白了一眼李若禹,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紧张的!唉,你们这些男人呀,一有钱就变坏!就算是你不想,那些女人还不是会像蜜蜂一样扑过来,就看你抵挡不抵挡得住了!对了,你跟那个米芸真的没有什么?我不相信!”
现在白玉柔也开始旁敲侧击起来了,不弄清楚李若禹和米芸的关系,她心里始终就有一个结。
李若禹只得苦笑道:“柔姐,我说我和米芸是清白的,恐怕你也会不相信。也是,米芸是一个美女,而且她也曾经在我的宿舍里住过一晚上。但是那天我就是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你信不信?当然要说面对美女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我不能那样做不是?要是那样不就成了禽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