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丰收节(五)三章并发
宋槐轩从怀中抽出了一张烫着金边的请柬。递到了门房手中,门房接过请柬看了看,忙恭敬地道:“宋公子请随小的上三楼的雅间,第一个花魁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门房边说边引着两人进了览香坊,走在楼梯上,赵舒雅看到这览香坊的一楼已经坐满了人,而大厅的正中有个很大的台子,现在台子上正有一个美貌的女子在那探古筝,不时有人对着台上的女子调笑着,虽然这是比赛,但终归是青楼ji子,也没什么地位可言,平时也是被人调笑惯了,也没人觉得不对。
楼下的人一般都是些有点小钱的商人和平民百姓,而大富商则在二楼,有权势的人则是在三楼,这是赵舒雅边走边观察后的结论,没想到宋槐轩也属于有权势那类的,就是不知道他在麓昌国到底是什么身份。
两人很快就到了三楼,门房将两人引到了一间雅间,这雅间靠里的地方是一圈围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楼的情况,视野非常好,宋槐轩赏了门房一锭银子,喜得门房不断道谢,最后在宋槐轩一挥手后说了声:“爷如果有吩咐可以唤我!小的告退”便走出了雅间。
赵舒雅看得直瞪眼,这小二可真是机灵啊,知道什么人说什么话,怪不得做门房呢,据说门房可是很来钱的工作,最主要是赏钱多,要不她也弄个门房的工作做做?
赵舒雅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人家花魁已经探完了一曲,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赵舒雅忙坐到围拦边上观看表演,而她的面前有张小小的方桌,桌上早就已经摆放了各种水果和点心,以供人客观看时的零嘴。
而且这方桌的正中间有一个细口花瓶,瓶子上插着几朵鲜艳的花,她以为这花是用来装饰用的,结果当她看到台下的众人将花丢到了台子上,而一旁自有婢女将众人丢在台上的花拣到花篮中时,这才知道原来这花是用来透票的。
一旁的宋槐轩见赵舒雅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定是误会了花的用途,所以忙转身看楼下,抿着嘴偷笑。
赵舒雅看到了宋槐轩的表情,不服气地嘟着嘴,然后拿起一块云片糕。泄愤似的咬了一口,很是香软,味道还不错,便小口小口的吃着手中的云片糕。这时下方的台子上来了一位美人,这位美人是小佳碧玉型的,相貌到是清秀,却没有风尘女子的妩媚,反而有种邻家女子的亲切感。
她款款走上台,朝着众人一福,道:“今日多谢各位官人捧场了,蓉儿在此谢过各位官人,蓉儿的曲艺不如众位姐姐,歌声也更是无甚出采之处,特献上一段舞蹈,望各位官人们垂怜。”一听舞蹈,赵舒雅就来劲了,忙眨着大大的水眸盯着下方的蓉儿。
只听一阵鼓瑟声想起,四周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只有台子的两边亮着,只见本来只邻家小妹的蓉儿在灯光的衬托下,彻底变了个人。原来是那灯光蓉儿娇好的身材显露了出来,这蓉儿长相不怎么样,身材却是非常窈窕,最主要的是她的胸部很大,真是应验了一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只见她随着音乐开始摆动起了身体,不时做出一些很诱惑人的动作,看得赵舒雅是眼睁得老大,原来古人就已经有艳舞啦,而且还跳得如此香艳火辣。而台下一改刚才的喧闹,刹时安静了下来,赵舒雅甚至听到台下男人一阵阵的吞咽声和呼吸加重的声音。
然后她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宋槐轩则是脸色如常,眼中不含一丝的情欲,甚至连嘴角都是微微勾起,仿佛台下的人跳的不是艳舞,而是跳得土波舞,这让赵舒雅大感意外。
“怎么了?”宋槐轩发现赵舒雅突然转头盯着他看,忙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没像下面的那些人一样!”赵舒雅的话让宋槐轩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然后便是尴尬的咳嗽声。
宋槐轩的表现逗得赵舒雅一阵开怀,于是她又继续转头看着下方的女子了,毕竟这种香艳的古代舞蹈还是很能看到的。不出意外,这个蓉儿得到了铺天盖地地花朵,喜得她绽放出了灿烂地笑容,然后冲着众人又是一福,才款款地走下台去。
台下的女子过了一拨又一拨。期间赵舒雅也丢了几束花,而且看得她大呼过瘾,这些女子的才艺展示可比现代女子新奇多了,人家是琴棋书画、曲艺歌舞、对诗对词,差不多十八般武艺齐上阵了,看得赵舒雅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加佩服啊,她除了小时跟随着娘亲学了点古筝外,就是在现代的时候为了减肥专门学的舞蹈,和人家那些才艺比起来,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回客栈的路上,赵舒雅不禁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找这些人学点东西呢?毕竟修真是很枯燥的,如果能有这些才艺打发时间,其实也是陶冶身心和情操的最佳方式,不过也只是想想,想来那些女子,没人会把自己的绝技随便传授于人的。
接下来的几天,宋槐轩领着赵舒雅狠狠地玩遍了昌都,从吃的到玩的,从陆地到河道,让赵舒雅玩得很开心。而宋槐轩的那两个朋友,却时不时的出现在两人身边,初时宋槐轩还能客气的招待两人。但次数多了,他就不乐意了,总是想着法子的甩掉两人,但这两人又总是有办法寻来,几人间的斗法,看得赵舒雅好笑不已,原来朋友之间可以这样相处的。
这天,赵舒雅玩到很晚才回到客栈的院子里,但是这时的院子却是灯火通明,不时能看到人影窜动,这让赵舒雅很是奇怪。自己的院子居然有外人,于是她唤来小二一问,才知道是公主寻来,而且指名要寻她,但是由于赵舒雅没在,所以这位公主就在院子里等了,从晌午一直等到现在,想来这位高贵的公主心中已经不耐烦了吧。
想到这,赵舒雅转身就走出了客栈,这让小二很是惊奇,不是应该赶快去觐见公主的吗?怎么这位小姐反而往后跑了呢?
赵舒雅走出客栈时,隐约听到客栈有女人大吼声:“你们快去给我把她拦下!”赵舒雅一个闪身就飞到屋顶上,只见一群穿着比普通百姓还要讲究的男子从客栈中冲了出来,看了看街道两边,就冲着右边的路口冲了过去。赵舒雅知道这些人定是皇家的侍卫。
赵舒雅偏头想了想,自己好象没得罪这公主吧,怎么会来寻自己的晦气呢?不过以她结丹后期的修为,对于这种俗世间的身份地位到是没什么想法,总的来说他们还是凡人,但她可不想自己无缘无故地惹上什么因果,便施展了隐匿术转身跳到了自己所住小院的墙上。
“公主,您别为了那不知廉耻的女子生气,这种小家小户的女子是没教养的,居然天天和昌都四杰混在一起,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佐不过个野丫头,哪能和公主您的身份相比呢!”一个样貌艳丽的小丫头,边给那位公主打扇子,边开口劝慰道。
赵舒雅一听这话就知道是骂自己的,居然敢说她没教养,伸手就在空中给了那丫头一巴掌,那丫头被这虚空的一巴掌打得飞了出去,撞到了对面的墙上,碰——一下又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这个变故吓得公主和她身边的人惊声尖叫了起来,公主立马站起了身子,惊魂未定地寻着四周,结果根本没看到人。这下她更是有些害怕了:“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我乃仓河真人的弟子琉璃公主,今日有冒犯前辈的地方还请看在家师面上,海涵!”
“切!”赵舒雅轻轻回了一声,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每个人都感觉对方好象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一样,这下更是吓得众人魂不守色了。
“公……公主!莫不是……”另一个小丫头紧紧地靠着琉璃公主,脸色惨白的说道。
“莫不是什么?”琉璃公主也有些惊魂未定。
“莫不是那东西……哎哟!”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赵舒雅敲了一下她的头,这次赵舒雅只是轻轻一摸,虽然没弄疼小丫头,可也吓得小丫头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以后都不敢了。”
赵舒雅被小丫头逗得笑了,但是却没笑出声来,这时那些追出去的侍卫已经回来了。
“公主,属下追出去但是并没有看到人影,想必那女子已经走了!”一个看似领头的侍卫道。
“恩……恩,既然如此我们走吧,走吧!”说着,琉璃公主便小心地带着婢女和侍卫逃也似的出了院门,连躺在地上的那个丫头都顾不上了,哪知道她们一出院子,那门当着他们的门,碰——一声关闭了,吓得小丫头惊声尖叫了起来,而一具女子的身体也从院子里被抛了出来,而那些侍卫们看到有人丢出来,就反射性的去接,结果发现居然是公主贴身的婢女,这下可让众侍卫惊奇不已,公主的婢女被打了,而公主居然一点都不追究,反而还一脸害怕的样子,这可与公主刁蛮的个性不相符啊,但是他们却没说什么,只是跟着琉璃公主快速地回了皇宫。
昌都皇宫,一处偏僻的院子,这里布置了一个简易的聚灵阵,这时琉璃公主正恭敬地站立在阵法正中间的屋外哭泣着:“师傅,您可一定要给弟子做主啊,这人是和您一样有大神通之人,弟子连人都没看到,根本就无法施展您教的那些法术,而且弟子的婢女还被打死了。师傅……”边说边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屋子里一片寂静,当琉璃公主以为她所求之事肯定没指望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开口道:“也罢,既然此人是修士,而且还杀了凡人,这就是破坏了修真界的规则,为师便陪你走一趟,看看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如此放肆。”
今天的赵舒雅非常开心,因为昨天她戏弄了皇家人,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啊,想到这,她就好笑不已。
直到宋槐轩来找她时,发现她满脸的笑容,奇怪不已,问了赵舒雅,对方却故做神秘的吃吃笑着。
当两人正要走出院子的时候,一群着重装的侍卫将院子围了起来,旁边住店的客人则是惊奇地看着这些侍卫,都在猜测到底是何人惹怒了皇家。
宋槐轩看到这个变故,先是一愣,然后便阴沉下脸来,眼神中含着冷意地盯着周围的侍卫。
接着没一会儿,一位中年修士在公主的引领下来到了两人面前,这位中年修士只是辟谷期修为,一点也看不出面前的人是凡人还是修士,所以他并没有把两人当作事件的主角,而是转头询问公主。这位中年修士便是公主的师傅仓河真人。
哪知道公主看到宋槐轩后,便眼含情意望着宋槐轩,接着委屈地喊了声:“轩哥哥!”
“不知公主到这所为何事!”宋槐轩冷冷地盯着公主,眼中只有厌烦和冷酷,根本不见一丝丝情意,这让琉璃公主更是难过不已。
一旁的仓河真人看到这情况,有些无奈,毕竟这种儿女情事可不是他能管的:“咳,咳!公主,那个杀了人的修士是谁?”
公主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她只想着请师傅来找回场子,但是她连人都没看清楚,又如何知道是谁杀的:“弟子没看见,但这院子却是这个女子住的。”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赵舒雅一眼。
赵舒雅在一旁讥笑道:“真是笑话,我的院子中可没死人,而且公主没看清楚是谁杀的,却跑来我这里撒野,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在说,昨天那婢女看似很严重,其实只是被狠狠地退开了,才撞到墙上晕过去的,修养几日便无碍了,但是赵舒雅肯定那婢女当时还活着,今天这公主居然说那婢女死了,莫不是……
这时她看向公主的眼神中也带了杀机,这人居然敢嫁祸给她,真是不知道死活。
“放肆!”吼人的是仓河真人,本来他不愿跟随公主到这来的,一个婢女的死活关他什么事,但是由于他做了皇宫的供奉,又是公主的挂名师傅,虽然教了对方几招,但他知道这根本就没什么用,对付凡人到还好,对付真正的修士那就是找死的份了。
现在面前的两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居然敢如此放肆的和公主所话,而且对自己却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态度,这可惹怒了在凡人中自视甚高的中年修士了。
“师父!这女子实在是该教训教训了,这般的目中无人。”琉璃公主在一旁狠狠地道。
“小姑娘,你家长辈在何处,先将你的长辈请出来了,再与我来谈。”因为琉璃公主说过昨天被人教训,但是看不到人,今天见到的两人都是没有修为的,所以他就以为两人的身后有人,所以才有了这番话。
“哈!我家长辈,我看你是没资格见呢!”赵舒雅不屑地看了看对方道。
“放肆!区区凡人,也敢对上仙无礼!”这下换成是琉璃公主在喝骂了。
“上仙?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说完,看着宋槐轩一笑,而宋槐轩则是好笑地看着赵舒雅戏弄对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既然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自己可以……
“看来,不拿出些本事来,你们当老夫是面人啊!”仓河真人故作高深道。
“哦?”赵舒雅一脸兴奋地看着仓河真人,仿佛对方说了什么好玩的话,宋槐轩依然宠溺地望着赵舒雅,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只见仓河真人向着众人身后的大树挥手,然后就负人站立在那,等着众人的惊讶声然后是崇拜的眼神,结果他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任何声音,不禁回头一看,那树依然好好了,连片叶子都没掉,本来赵舒雅也以为这树可能会出现伤残,结果却是什么变化的没有,这个发现不禁让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人实在是太有趣了,于是便道:“轩啊!这人莫不是这——”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有问题!呲……”然后又是一阵吃笑声。
宋槐轩当然配合道:“是啊!也许真像你说的有点……”
两人的一唱一合气到了仓河真人,他又再次地挥向了大树,结果树还是没变化,这让他不禁眼睛一突。
“哈哈……”赵舒雅早就笑倒在了宋槐轩的怀里,而一旁的琉璃公主,则嫉妒地眼睛都冒火了。
宋槐轩嘴角又上挑了几分,开心地搂着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一脸的满足样。
而这时不禁是赵舒雅两人笑了起来,连一旁看热闹地客人也笑了起来,甚至连琉璃公主带来的侍卫中,也有人在低头闷声笑着。
这下可把仓河真人的脸都气绿了,他转头狠狠地盯着两人,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讥笑着自己,他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再回想刚刚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面前的两人中也许有一个的修为比自己高,或者是两人的修为都比自己高,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惊,难看地脸色也缓和了下来,而态度也变得小心起来。
“两位……?”
“两什么位啊!如果没事的话就别挡道,我们要出去玩了。”赵舒雅冲着仓河真人撇撇嘴,打断了对方的问话。
“你……”琉璃公主刚要发作,便被仓河真人一抬手给制止了。
“请!”仓河真人往一旁让了一步,对着两人抬手道。
“哼!算你识相!”赵舒雅今天可把嚣张的小女人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然后她还一副意尤未劲的样子,挽着宋槐轩的手臂,用甜软的糯音,故做亲密道:“轩啊!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啊!”
宋槐轩从赵舒雅挽着手臂,就开心地忘记了周围的人和事,跟着赵舒雅的脚步往外走去:“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听你的!”
赵舒雅看到对方一副色与神授的样子,白了对方一眼:“正经点!”
看着亲密地越走越远的两人,琉璃公主气得直跺脚。
而这边一出了客栈,赵舒雅马上就把手从宋槐轩的手中抽了出来,还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
“哎呀,怎么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了。”宋槐轩一副受伤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赵舒雅没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心中却是在思索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玩了,得罪了皇家,就是无止尽的麻烦,她可不想牵扯进皇家的事体中去。
而且宋槐轩这人,也要好好审视一下了,自己到是小瞧他了,要不是她的神识过人,刚刚根本就无法察觉到他给树布下的一层防护网,虽然很淡很淡,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这人居然连她都看不出修为,莫不是已经到了分神期了?
赵舒雅不动声色的打量宋槐轩,殊不知自己的心思已经表露在了脸上。这让宋槐轩心中一咯噔,他太了解这小丫头了,知道对方一旦起了疑心和反感,想要改变她的感官就要费很大的力气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她相处得融洽起来,可不想白白浪费了这段时间的努力。
宋槐轩现在急着给赵舒雅解释,预寻一处安静的地方,便拉着不情愿地赵舒雅来到了隔壁街的宋府,现在他已经没想其他了,当他拉着挣扎地赵舒雅进宋府的时候,府中的仆人们看到了,忙低下头给宋槐轩请安。而宋槐轩却没顾得上回这些仆人话,一直在想到底该怎么和赵舒雅解释,是和对方摊牌呢还是先说些谎瞒过去,等到赵舒雅对他产生了爱意后再慢慢解释……
这是赵舒雅第一次到宋府,以前宋槐轩没邀请,她一个姑娘家也没想过要到他家玩,毕竟两人还没那么熟悉呢,而且她对于凡人的府第也没什么好奇心。所以一路上她被拉着走时,都是无意识的一瞟就过。
直到宋槐轩拉着赵舒雅走到他的院子门前时都没做出决定,突然一阵隐约地女人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他才突然想起自己院子里可是有一大帮子女人呢,惊得他又是一阵冷汗,忙拉着赵舒雅转身回走,结果院子里的女人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他走的。
“爷!我的爷,您怎么刚回来又要出去啊!”一个女人来到宋槐轩的另一边挽上了手臂。
“是啊!您不知道我们有多想念你吗?”另一个女人也轻巧地挤进了宋槐轩和赵舒雅的中间。
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上来将赵舒雅完全的挤到了后面去,团团围住了宋槐轩,在他身边说着撒娇的话。
这让赵舒雅心下一沉,这个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自己和宋槐轩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而已,自己怎么会觉得有些难受呢?
宋槐轩看到赵舒雅的表情就知道这下坏了,自己怎么遇到她的事就变得糊涂起来了呢!现在好了,一切都白费了,看来地位可能比以前还要差上许多吧,至少以前只是别有用心之人,现在可是真正地花心加居心不良了。
赵舒雅什么也说,转身就走了,她觉得自己在这里简直就是场荒谬地闹剧。
“雅儿……雅……”宋槐轩想追赵舒雅,但是却被他身边的女人给死死地拉着手臂
“爷!”身边的女人将宋槐轩死死地围住,誓有死不放手的架势。
“哎哟……”一阵女子的哀号声响起,但是赵舒雅却连头都没回的走出了宋府,这下宋槐轩可没功夫理会那些被自己用真元弹倒在地的侍妾,连隐藏都忘记了,忙一个纵跃就挡在了赵舒雅面前。
“雅儿,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宋槐轩急切地抓住赵舒雅的手,说道:“我不是……我……”这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尤其是在赵舒雅越来越冰冷的眼神中,他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的惨白无力。
说自己以前对她做的那些事不是有意的?还是现在自己隐瞒了修为吗?还是说隐瞒了身份,还是说自己其实有一群的侍妾?这些不管是哪一项都能让赵舒雅对自己退避三舍。
不,不行!他不允许赵舒雅远离自己,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束缚,现在说什么他都要抓住自己想要的。
“雅儿,你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的?”赵舒雅冰冷地讽刺道。
“那些女人都是在我认识你之前就有的,我知道自己以前很风流,但是自我遇到你之后,就真的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了,我可以将她们全部遣散了,以后我都只守着你一人!你相信我!”现在宋槐轩也顾不上男人的矜持了,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对着赵舒雅讲起了甜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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