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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住的房子也有些年岁了,看着有些破败,门口还堆放着几辆电动车,应该是同出租房里的租客的。
本以为自己这次过来,迎接自己的依旧是夏以安养的那条狗,只是眼看着他们都已经走进大门里头,那条狗依旧没有出现,更别提扑到自己身上了。
屋子背光,一楼有个堂屋,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因此他们甫一踏入堂屋,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窜到了头顶。
抓着阮琮明的双手没有放松,阮若离把一楼堂屋打量了个遍,最后手指指向右手边的一扇木门,“是那里。”
就在他说完话,就见那扇木门被人从里头缓缓打开。
一名已经长出白发,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因为阮若离二人实在太吸引人瞩目,男人一时间忘了自己出来是要做什么,对着两人开口询问道,“你们找谁?”
阮琮明把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声直言道,“你是夏以安的父亲?”
阮琮明提到‘夏以安’的名字的时候,男人的眼神明显闪烁。
故而在男人摇头拒绝承认自己是夏以安的父亲的时候,阮琮明再一次开了口。
阮琮明,“是这样的,夏以安是我们旗下的一名员工,因为偷拿领导的包和钱,加上她突然失踪,我们这才不得已找上门。”
阮琮明把夏以安的罪行说的极其严重,末了他还不忘给那些包包标价,加上偷得钱,林林总总算起来差不多就是五十万。
夏父一听夏以安的那五十万竟然是偷别人东西偷来的,心中有气,面上却不显。
眼神阴翳的看了眼阮琮明,夏父冷声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是夏以安的爸爸,你们找错人了。”
阮琮明并没有冲动上前直接上手,而是拉着阮若离在堂屋里的一条长凳上坐下。
他冷眼看着夏父,直言道,“叔叔不用着急解释,我们已经报了警,警方很快就到。”
夏父平日里就是再厉害,到底也还是个害怕警方的底层百姓。
本来出来倒水,现如今却捏着水杯握柄的他面容狰狞起来,“我就说她那儿来的那么多钱,原来都是偷得,她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这话全部落入了阮琮明二人的耳中。
兄弟二人双双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肯定后,阮若离开了口。
阮若离,“另外她还拿走了我给未婚妻的求婚戒指,我可以不追究这五十万,但是我得把我的戒指拿回来,哪怕让我花钱买都行,叔叔,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么?”
他的语气极其真诚,听得夏父眉眼间的警惕都跟着微微松动。
夏父看了眼眼前这两个财大气粗的年轻人,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们找错地方了,我已经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
说完这番话,夏父转身就要离开。
阮若离快他一步,起身抬脚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
夏父拧眉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阮若离,冷声道,“你干什么?”
阮若离本就耐心不多,眼看着苦肉计对夏父行不通,他只能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