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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安今年不过22岁,为了学费生活费,这才来到这家会所打工卖酒。
她长得好看,不少客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想着出钱把她包了。
但不论对方出多少钱,夏以安都不愿意跟人走。
更甚至有一回,一名大腹便便的企业老总坚持要拉她走,慌了神的她当场举起酒瓶破了人家的脑袋。
夏以安赔了不少钱。
要不是重病的母亲需要大笔治疗费,她一定扭头走人。
可她不能。
遇见阮若离全然是个意外。
前天晚上她抱着酒水来到这间包间的时候,包间里聚了不少公子哥,其中就有阮若离在。
那些公子哥一看她的长相就要拉着她不愿意让她离开。
她没有办法,正想着是不是又要拿酒瓶子破个脑袋,在路径阮若离身边的时候,被阮若离伸出的腿不小心绊倒。
而后她就跌进了阮若离的怀中。
“人就一卖酒的小姑娘,你们要是不喝酒就不买,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怎么不去大学门口摆饮料?”
她不知道阮若离是什么身份。
只知道阮若离的话一说完,那些个公子哥就不敢再对她怎样了。
非但如此,阮若离更是买了不少酒。
她夏以安一向是个知恩图报的,阮若离当天为自己解了围,她便一直等着他再来。
好在他并没有让自己久等,不过是隔了一天,就见他和另一个公子哥打闹着来了会所。
她是趁着阮南易有事暂时离开进来的。
特意买了她认为最好的酒,打开包间门看到阮若离的那一刹,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只是阮若离看上去似乎有些害怕?
“酒壮人胆,你的胆子怎么小成这样,我又不吃人。”
一口气干了碗里的酒水,夏以安再次举起手中的酒瓶就要给阮若离继续满上,“多喝点,多喝点胆子就大了。”
此刻阮若离的脑海中满是自己被灌醉后,再被眼前这姑娘酱酱酿酿的画面。
一想到自己保留了25年的纯真就要没了,阮若离赶紧抱着碗摇头拒绝。
阮若离,“好汉饶命,我不卖申。”
这般无辜可怜的模样和前两天夏以安见过的冷厉完全相反。
再怎么说阮若离也是她的恩人,夏以安不好强迫他,只能放下手中的酒瓶,哥俩好似得伸手勾住阮若离的肩,“你怎么那么怕我?”
阮若离很想告诉她自己不光怕她,还怕其他异性。
但为了男人的尊严,他忍住了。
摇了摇头,阮若离眼神飘忽,道,“我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好汉,你能把手放下么?”
夏以安:……
阮若离长得好看,夏以安也差不到哪儿去。
许是太久没有遇见像阮若离这样的人,此时的夏以安只觉得有趣。
她的家庭条件不好,父亲早在得知她是个女孩儿的那一刻就和母亲离了婚。
母亲独自一人把她抚养长大,虽然对她并没有多好,却也没有少她吃少她穿。
只是因为母亲时常把不同的男人带回家,让她一直对男人没有好感罢了。
如今阮若离的出现,一下打破了她对男人固执的偏见。
伸手勾住阮若离的下巴,夏以安调笑道,“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