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完本 > 都市言情 > 李刚外传 > 121白板香跑路忆初恋,杨柳生双规忙假设

121白板香跑路忆初恋,杨柳生双规忙假设(1 / 1)

板香预感到了潜在的危险,打定了跑路回家乡的主意之后,匆匆给保姆交待了些后事,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出于谨慎,她既不想坐飞机,也不想坐火车,因为,那些都是实名制的,怕暴露了行程。当然了,私家车也是不敢坐的,太招摇。如此说来,就只有在长途汽车上没完没了的颠簸了,不过,那样倒好,权当就是去旅游了。旅游?说得轻巧,可到底该怎么走呀?唉,往北、又有景点,只要能到得了家就行。权衡片刻之后,板香就急乎乎打车来到了南方市长途汽车站,可到汽车站看了看,线路乱纷纷的,就别说区分什么景点不景点的了,能不能到家,啥时候才能到家呀?旅游的心思也就所剩无几了。唉,实名就实名吧,还是坐火车安全点,再说了,自己只是有点担心而已,何况自己老早就想好了对策的,就企业的事情,将自己择干净也就完事了,再说了,就自己弄的那企业,还真的不是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哪怕真的就查到了自己头上,也不见得真的就会将自己怎么样的。如此一想,心里宽慰了许多,决心也就下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干脆坐火车吧。板香调整了跑路计划,就又打车来到了火车站,还好,那趟直通家乡的火车也快到点了,想都没想,买了张卧票就进了候车室,定了定神,看看忙忙乱乱的人群,似乎并没有人怎么的去关注她,特别是在空调的作用下,人也不是那么的燥热了,心情也就稳定了些许,不一会,开始检票了,也就随大流上了车。上得车来,除了一只随手携带的手提包,也没啥行李,找到了她的床铺就躺了上去。直到这时,板香一股莫名的情感又涌上了心头,上了车,居然就有了一种到家了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人也就不是那么的慌张了,索性躺着看起那些大包小包忙忙乱乱安置着行李的人们,无意间,感觉车上还是挺舒服的,仔细审视后才发现,自己初次来南时坐过的这趟被人戏称为农民车的火车,也不知啥时候改成空调车了,就像自己一样,来时土不拉几蓬头垢面的,摇身一变居然也洋气了起来。唉,只是自己目下的处境呀,就没法与它相提比论了,真是世事弄人呀。

世事弄人?也许是触景生情吧,板香居然就想起了她随着柳生,就是她哪个曾经的情哥哥,初次来南的情形,想起了当时车上的闷热,想起了柳生厚实而呆板的装扮,特别是柳生脚上的千层底布鞋和她又粗又长的大辫子。依稀记得,当时自己都有了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可他倒好,居然晕晕顿顿毫无所知,兴奋得就像个孩子似的,一路上点点戳戳的,好像自己有多能耐似的!能耐?大学生,天之骄子,可不就是能耐吗?事实证明,人家就是能耐嘛,不是回到老家后都当了副县长吗,唉,假如,假如我当时不跟他来南就好了,如果那样,那样,我只要安安心心的在家等着他就行了,也许,也许我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副县长太太了,岂不合了父母之意?自己何来如此凄惶之旅?妈呀,我都干了些什么!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那我为什么来南呢?是呀,为什么来南呢?鬼使神差的,板香居然想起了柳生考上大学后,两人在家乡山坳里丁香花下缠绵的一节。依稀记得,当初家里人对自己和柳生相好,虽然不是怎么的赞同,但还是很认可自己独到的眼光的,记得父亲还说过,柳生是个好娃,有志气、肯念书,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可妈妈还是有点担心的,说什么“他家太穷”、“会苦了娃的”,再说了,考上大学后“变数太多”、“不牢靠”、“翅膀硬了就会飞了”,最好“给弄牢实了”等等。尽管自己并不怎么怕“苦”,妈妈其它的担心到也无所谓,实际上,自己也是怕他“翅膀硬了就飞了”的。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嘛,为了能够永远的留住他,当时自己几乎是连自己都给豁出去了呀,怎么说呢?和他那个了以后,应该说,我们两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上了保险了的,可我呢?为什么还一定要跟他来南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

板香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难免就又回忆起她和柳生首次那个之前的情景,自己还清楚的记得,当自己听说了柳生所报志愿后,对他说过的那句话,还把你得意的,我就不明白了,你考的那么好,高出一本线都60多分,不要说全国那么多名牌大学,最起码,你报一个重点大学呀,怎么就报的南方大学!当时,自己也是怀着与妈妈同样的担心说这番话的,当他百般狡辩之后,自己才说出了自己的真正担心,你去了就不来了嘛!是的,自己所担心的,确实还就是这个。

我为什么要担心这个呢?就我这担心,难道是因为我自卑了?就我的条件,配他还不绰绰有余呀,长相就不必说了,单就家庭条件来说,就不知要比他们家好多少倍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自卑的?我还担心些什么!难道,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考上了大学吗?大学?大学!妈呀,可不是吗,考上大学了,人家的人生变数就太多了,既具备了我对他出人头地梦想的基本条件,又增加了我控制他的难度。所以,我自卑了,我没有信心了,也就越发的对他放心不下了,自然也就对自己莫名的担心了起来,你去了就不来了嘛,什么意思?不就是担心他,不和你不好了呀!原来,我心中的一切担心,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呀,与他何干!假如,假如我也能够上个大学就好了,也许,也许这一切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可惜呀可惜,当时的家乡,还有父母,就是那么的守旧,我的书念得好好的,就是死活不让再念了。唉,也许,也许,这就是命把。

板香能够想明白这些,应该说已经很是难能可贵的了。可她看着眼下自己的处境,居然就又将缘由归结到了柳生的头上,气似乎就又不顺了起来,心里竟然狠狠地骂道,好你个臭柳,好你个短三十的,‘短三十’,板香家乡咒骂人时的话,意即干了缺德事,寿命会缩短三十岁,也有一说是,干脆就活不到三十。我自卑,说明我们的地位已经发生了转变,那你就更应该好好的待我呀,好你个陈世美,倒好,把人家对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不说,让你报本省的大学吧,你偏不,想给你家减轻一点经济负担吧,你不领情,非得要上什么南方大学,还说什么,你不知道,南方大学,对高出当地一本线50分以上的考生,一入学就奖励一万元,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呀。原来,你个短三十的,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呀,好像你多能耐、多有志气似的,还不仅仅是为了那一万块钱呀,能不叫人不放心吗?板香想到这里,委屈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越想越气,也就越发证明了她当初的判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就又连连腹诽了几句,好你个短三十的,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心里骂完了,人似乎就舒泰了,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板香却又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了起来。怎么说呢?就当时的经济条件,一万元,搁谁头上也不是个小数目呀,谁不会动心呀?何况那钱,还是人家名正言顺的挣来的,而自己家给他的,还不还的先不说,起码用起来就不是那么的心安理得了。如此说来,他的选择也无可厚非呀,可我,为什么非得,非得对此那么的耿耿于怀呢?难道,难道是为了彰显我们家的优势?即就是那样,也没什么呀,我们家本来就比你们家条件好嘛,这也是事实呀。板香想到这里,心里居然就又得意了起来,说明什么?我们家就是比你们家强嘛,对,不知强多少倍了!转念想想,可现在呢?人家不仅娶了个漂亮而有钱的媳妇,还在人前人模狗样的当着副县长,而我呢,前途难料不说,慌慌如丧家之犬似的,竟然在跑路。妈呀,难道,难道是我的优越感使他起了逆反心理?对,肯定是的,是我既有优越感又有那么点自卑的心理,使我的行为就太不理智了,也就难怪他与我暂行暂远的了。板香想明白了这些,也就基本上原谅了柳生,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嘛,唉,如此说来,就只能怪我们有缘没份了,何况,何况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能证明,证明他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的,而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却是自觉自愿的背离了自己的初衷的,唉,真是的!可板香还是不死心,不由又想起了第一次与他偷食禁果的情形,不管怎么想,心里都是甜蜜蜜的。因为,他对我一直都是真心的,两人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自作聪明的必然结果。唉,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都是命啊!再想想两人完事后,她情不自已唱过的那首歌,就越发的证明了板香她,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都是因为哪个莫须有的命在作怪之结论,不由心中又默默地唱了起来:

六月里黄河冰不化,

扭着我成亲是我大;

五谷里数不过豌豆儿圆,

人里头数不过女儿可怜,

女儿可怜女儿哟……

一遍,一遍,又一遍,唉,哪怕这一切都是命,可我,可我,唉,假如我不跟他来南呢?也许,也许没有也许,还也许,只有鬼才知道!唉,假如我在他面前再唱这首歌,他会不会再唱他唱过的那首歌?那首歌咋唱来着?板香心中不免回想着又默默地唱了起来:

一片痴情四面墙,

热泪滴在你冷背上;

劈不开的苦瓜,

靠不拢的鸳鸯,

相聚相离为哪桩?

掰一块太阳送给你,

怕你嫌烫,

掰一块月亮送给你,

怕你嫌凉,

哭了笑了都在庄家人脸上,

死了活了都在这疙瘩土上……

板香心中默默地唱了一遍之后,心中似乎猛然醒悟了起来,劈不开的苦瓜,靠不拢的鸳鸯。这不正是对我们两人情感历程最为真切的写照吗?就眼下这结果,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之过?是你还是我?还是真的,真的有个命的缘故?唉,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我听他唱歌的时候,心里一直都怪怪的,那么难受的。现在看来,这一切还真的是命呀,你还什么,死了活了的满嘴胡喷,能怨得了我吗?唉,现在看来,这一切的一切,还真的怨不得你呀。板香如此想着,居然连柳生在火车上指点江山、公交车上勤工助学,就是使她当时十分难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行为也觉得有趣了起来,对柳生,就是板香嘴里的那个,所谓的短三十的,居然莫名的牵挂了起来,好你个臭柳,好你个短三十的,也不知你现在在干什么?

是呀,柳生,板香的那个短三十的,我们的杨副县长,这会儿,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当柳生被带到县政府招待所的一个房间后,听县纪检委的张副书记对他说,杨副县长,你被双规了,希望你能够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柳生倒好,不去交代问题,居然犹豫着问道:“如果我如实交待了问题,组织上会不会……”话似乎还没说完,也许他觉得有所不妥,也许他也明白,他的关切,抑或期待,是不怎么明智的。反正他就硬生生的,将还未说出口的后半句,“从轻处置我”给咽了回去。叹了口气却接着说道:“张副书记,放心吧,不论组织上如何处置我,我都会如实交代问题的。”之后,他就心知肚明的一五一十的说起了他那,如何接受所谓“谢意”的经过,等到柳生平和的说完了,张副书记还算客气的问道:“就这些?”柳生想了想,态度坚决的说道:“就这些。”顿了顿之后,柳生又补充着说道:“就这些,都后悔死我了。唉,假如,假如我当时听老婆的话,将那所谓的‘谢意’还给人家就好了!”听听,又是假如!“哼哼,杨副县长,现在你就别再假设来假设去的了,闲的!”张副书记说完顿了顿,疑惑的问道:“你是说,你爱人知道这件事,还是她当时就在场?”柳生见问,考虑了片刻说道:“知道是肯定知道的,至于说她在不在场吗,怎么说呢?说在场就在场,说不在场也就不在场。”柳生看张副书记满脸的疑惑神情,就又接着解释道:“当时,她就在我办公室的套间里,是来人走了以后才出来的。”然后,柳生又如实陈述了他接受了所谓的“谢意”之后,就所谓的“谢意”和媳妇不同的处理意见,以及最终的处理结果的全过程,当然了,省却了被媳妇追问他“堵漏洞”的一节,最后居然声泪俱下的为自己辩解道:“我之所以那么干,因为自己曾经出现过一个非常糊涂的想法:‘为人民服务总得有个平台吧?如果我连官场的潜规则都不知道,能够长久得了?我还如何继续为人民服务?哪怕我就出污泥而不染吧,总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柳生自顾自的说到这里顿了顿,也没管张副书记的反应,叹口气接着说道:“唉,都怪我,怪我理想和信念缺失,还居然想去试试,试试官场水的深浅,现在想来,未免就太可笑了!”

“是够可笑的。”张副书记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是说,当时,你爱人也在场,就算是在场吧,来人并不知道这个事实,是不是这样?”柳生见问,肯定的说道:“应该不知道。因为,在来人走之前,她一直就没有出来过。”

“那你能不能说说,给你行贿的人是谁?”柳生抬眼看了看张副书记后,居然疑惑的问道:“行贿的人?”看样子,柳生并没意识到他是受贿了,看着张副书记坚定的神情,才神情黯然的说道:“按以前的想法,我是不想说出来人的名字的,现在我也想通了,他叫杨有钱。”

“杨有钱,你确定?”张副书记看柳生点了点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听你的意思,好像是说,你以前,或者曾经,是不想说出行贿人的名字的,能不能说说,到底为了什么?”张副书记看柳生面露为难之色,似乎并不想难为柳生,也许,他的关切并不在这里,就又建议似的接着说道:“那你能不能说说,你用你自己的钱,按你的说法,就是‘答谢’了相关人员了吗?”柳生抬眼看了看张副书记,丧气的说道:“我连应该答谢谁都不知道,我答谢谁呀?”之后,柳生缓了缓神情,就他应该答谢之人选的考虑思路,居然连到过市发改委胡主任办公室的经过,都一五一十的和盘端了出来,最后还庆幸着说道:“幸亏我,没再干出什么糊涂的事来。”

“是够糊涂的!”张副书记说完,顿了顿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你爱人将你收到的所谓的谢意,到底是怎么处理了的?”柳生闻言决绝的说道:“我还真的不知道。”

“你就那么相信你的爱人?假如她……”话还没有说完,柳生就非常不礼貌的打断了张副书记,带着非常肯定的神情,甚至不无生气的语态说道:“没有什么假如,我相信她。因为,她不在乎那几个钱,说实话,我也不在乎。”就柳生对他媳妇的判断来看,他似乎还是理智的,可惜的是,他似乎忘记了他刚刚对张副书记提出的“假如”。好在张副书记似乎并未计较柳生的不礼貌,随后,还是试探的说道:“那你能不能说说,或者设想一下,你爱人她,她到底会如何处理那笔钱?”

“我想,她肯定会想出一个比较妥贴的处理方式,只是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而已。”柳生说完顿了顿,随后,居然不无自信的建议道:“你们可以在她那里调查一下,或者干脆就去调查她,我想,也未尝不可。”之后,柳生还提供了他媳妇的联系方式。就柳生的态度,张副书记依旧是平和的说道:“至于调不调查她,那是组织的事情。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对你说,就你提供的情况,我们肯定会去核实的。”顿了顿,张副书又带着好奇的语调说道:“假如,我也再假设一下,可以吗?”看着柳生默许的神情,张副书记接着说道:“杨副县长,假如你爱人并不知道那笔贿赂款,假如你后来又答谢不成,请注意,我说的是,答谢不成,那么,你会怎样处理它?”

“这个嘛,我还真的没想过。”柳生沉思了片刻之后,才支支吾吾的接着说道:“我想,我想,我最终会还给当事人的。哪怕,哪怕我,无法证明这一点。”

“也是,确实还无法证明。”张副书记说完,拿眼盯着柳生看了半宿,似乎想在柳生的眼神中,判断出柳生说话的真伪,似乎又在告诉柳生,你还不太糊涂呀。随后,他却转换了语气对柳生说道:“杨副县长,今天的谈话,是录了音的,你愿意为你今天所言负责吗?”张副书记话音刚落,柳生就决绝的说道:“没问题。”

“好,很好,杨副县长,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我们会逐一去核实的。”张副书记说完,想了想接着说道:“不过,举报人说你是索贿。”柳生闻言十分惊诧的反问道:“索贿?谁举报的?这不是诬陷吗?”

“对,索贿!起初我们对此也是很怀疑的。只是,举报人言之凿凿的,我们就只有立案侦查了。不过,只要你没对组织隐瞒实际情况,我们是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张副书记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缓了缓接着说道:“所以,杨副县长,你就先在这里安心住一段时间吧,手机我们就替你先保管着,记住,千万不要试图与外界联系,明白吗?”张副书记看柳生认真的点了点头后接着说道:“现在看来,你爱人对这件事情的陈述和她对那笔钱的处理结果,对你的这个案子的定性就至关重要了。放心吧,谁举报的不重要,是不是对你的诬陷,我们也会核实清楚的。”也不知是张副书记从“贿赂款”到“那笔钱”提法的转变,还是他后来居然改称柳生为杨副县长了,抑或是张副书记严肃而真诚的态度感动了柳生,我们的杨副县长就声泪俱下的连声说着“谢谢”、“谢谢你们”的同时,诚惶诚恐的拉起张副书记的手表示起感谢来了。倒是张副书记淡定的说道:“杨副县长,别这样,这是我们的职责所系,也是我们必须要做到的。”张副书记说的倒是很平和,顿了顿之后,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嗷,对了,举报人还说你利用手中职权,私吞集体土地为你家盖了幼儿园。当然了,这件事县上是知道的,当时,县上还作为先进典型表彰过,既然被举报了,我们还是会就所涉问题调查核实的。所以,我建议,你就举报人举报的问题,申诉也罢,交待问题也罢,还是写一个书面材料吧。当然了,如果你还有其它违纪问题,最好还是如实交待为好。”

“一定,一定,我一定老实交代自己的一切问题。”柳生嘴里连声答应着,泪流满面的,含着希冀的神情目送张副书记一行离去后,居然对留守的小王叹息道:“后悔死了,后悔死我了!唉,假如我当时不那么糊涂就好了!”看看留守的小王似乎并没有听他大发感慨的意思,叹息完了也就完了,想想自己,假设再多、假设得再好,就像你自己对张副书记所说,没有什么假如一样,可你自己毕竟没那么干呀,当然也就于事无补了,再想想张副书记说过的那句话,你爱人对这件事情的陈述和她对那笔钱的处理结果,对你的这个案子的定性就至关重要了。心中不由想到,媳妇呀,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啦,只是,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处理那笔钱的,也不知你知不知道我的境遇,妈呀,看看我现在的狼狈像,我还怎么见你呀?唉,但愿你妥善的处理了那件事情,千万千万不要再将你牵扯其中呀!媳妇呀,媳妇,我至亲至爱的姐吆,你现在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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