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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忆高论柳生首应用,传经典板香难回头(1 / 1)

话说柳生在偷听了同舍几个“老学究”所谓的“小姐公厕”高论之后,联想到众姊妹曾经的处境,心里难受的就怎么着也睡不着了:人家把你们最起码的人格都给没收了,都降成物格了,物格就物格吧,还是最不堪的公共厕所!唉,公共厕所?公共厕所!假如,假如你们真的有公共厕所的待遇就好了,起码,起码那是政府的德政工程,社会热切需要的东西,还得派人专门管护、清理、打扫,否则,老百姓都是不会答应的!可你们呢,被人玩弄也好,被人蹂躏也罢,甚至于被人先奸后杀,还只能忍气吞声的承受着,白白的死了都不敢承认自己所干的“好事”,就更别提向警方说出事情的真相了!也好,两相对比,说明社会是不怎么认可你们的职业的,就算是职业吧,尽管它钱来得比较容易,可也太过冒险,还是罢了吧。想到这里,柳生又暗暗庆幸起来,多亏了众姊妹不干了。可是,不知还有多少姊妹依然像丽莎一样,还在干着那被人“美言”曰之公共厕所的勾当!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好随她们去了。哼,你个鳖孙,不随她们去,你还有嘛好办法!

众姊妹的问题就算是解决了,即使没解决又能怎么的?下来该是自己恋人,也就是板香的问题了:你个死女子,怕也逃不脱人家的公共厕所的命运吧?撑死了说也是一个申请了专利的厕所而已!这帮鳖孙,如果从他们的厕所理论深入探讨,女人只不过是他们猎奇、泄欲、甚至于排泄垃圾的、类似于厕所的场所而已!想到这里,柳生突然又想起了这帮鳖孙的另外一次大讨论的情景来。当时,也跟今天晚上差不多。柳生在图书馆专心致志的、美美的学习了一个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原想哥三早就应该休息了,不成想他们三个还在天南地北的海吹着。柳生和哥几个打过招呼,大概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了,这时天辉突然问大家:“哥们,知道那句非常经典,又非常通俗的话的原始含义吗?”既然是经典,又非常之通俗,肯定是大家都知道的了,可如此突兀的提出问题,谁也想不起来到底是那句经典之语了,哥几个只有傻愣愣的等着天辉的下文了。天辉看哥几个都被自己弄得傻乎乎的,卖足了关子,得意洋洋的、就像要揭开一个惊天的谜底似的说道:“不知道吧?告诉你们,那就是日脸!”说到这里,天辉看到大家诧异的神情,也知道太俗,急忙解释道:“虽然大有出处,但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粗俗不堪的俚语,用俚语阐释经典,就算是雅俗共赏吧。”

“嗨,你个冷孙(‘冷孙’地方俚语,与河南鳖孙意思相近),卖弄了半天,还雅俗共赏?原来才是一句骂人的粗话呀。狗屁,还经典!我们那里也常说的,比如我对你说:‘某某人咋就那样日脸呢’,大概意思是说,某某人是不怎么近人情的,还有点霸道,难于交往等等吧。用在一些国家也是可以的,比如我们大可以骂小日本日脸什么的。是吧?”平时,柳生是不怎么参与他们的理论大讨论的,这次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煌煌然参与其中,说完还很是得意的,也不等哥几个唱和,就接着不怀好意的说了起来:“因此,从三哥您老人家刚才的举动推理,也大可以说,您老人家也是很日脸的!啊?”大家闻言,几乎美死了,天逸和天昕美得在床上翻滚着,柳生害怕天辉报复,甚至下床揍他,都做好了随时撒腿就跑的准备。谁承想,天辉倒没有揍他的冲动,只是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个洋芋蛋,你个徕球的,你才日脸呢,就你那瓜怂样,傻乎乎瓜兮兮的,你懂个锤子呀你!哥给你说,哥还真的就喜欢日脸的,就这个,我告诉你个瓜怂,你肯定是听不懂的。”天辉连骂带说的到了这里,就越发的得意了,顿了顿接着对柳生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徕球娃,还把你给能的!你说的那是引申的含义,我说的是原意,就是最原始的含义,知道不?”说到这里,天辉也懒得再搭理柳生了,似乎大有对牛弹琴的味道,居然转过身去指了指天逸和天昕接着说道:“还别说,就你们两个也都不一定知道的,告诉你们,我也是从一个正在读研的哥们跟前听来的,他呢,是从他的硕士导师和几个老哥们谝传的时候偷听来的。”说到这里天辉居然又停了下来,就接着很是“日脸”的卖起了关子,竟然得意洋洋的问大家道:“想不想知道具体内容?”哥几个一起探讨一些高深的理论问题,那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哪次还像他这次一样的“日脸”了,好像他个徕球的掌握了惊天秘密一般,爱说不说,才没人理他呢,你就自己给自己“日脸”着吧。

天辉看屯货居奇已没了可能,就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说了起来:“所谓日脸之原意:就是在男女交往过程中,主要注重对方外表的一种行为习惯或心理特征,特别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长相要求,也就是对于漂亮与否的特殊要求,知道不?即所谓之日脸。”沉默,死一般的沉默。看来,大家还得仔细的想想,琢磨琢磨,甚至玩味玩味其中蕴含之深意了。过了良久,大家还是没有回过味来,特别是天逸,居然气呼呼的反问道:“这不很正常嘛,又与你那狗屁的经典何干?”话音刚落,大家伙居然就都附和了起来,天辉就可得意了,得意洋洋的反问道:“还是不懂,对吧?我想你们也不会懂的。”这下可就把大家又给镇住了,也就静悄悄的起来,天辉似乎在想着措辞,终于还是接着阐释了起来:“你们之所以不懂,也不能全怪你们,是我说得太高雅了,可太粗俗吧,又不大说得出口。这样吧,我就以曹雪芹老先生的那句话再给你们解释解释吧。”顿了顿,天辉就模仿着所谓的“曹雪芹老先生”的口气解释了起来:“‘女儿乐,一根几巴往里戳。’这句话大家都应该知道吧?”

“屁话,这是薛蟠说的,与曹雪芹老先生何干?还女儿愁,绣房窜出个大马猴呢。”等到天逸强硬的反击了过去,不管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起码柳生是不知道的),就都随声附和了起来,天昕还女儿悲,嫁个丈夫是乌龟;女儿喜,洞房花烛潮晕起。自顾自的佐证着。谁成想,天辉可就不答应了:“曹雪芹老先生的著作,不是他老人家说的,难道是你们说的?”天辉看又镇住了大家,就又接着卖弄了起来:“现在明白了吧!往哪儿戳呀?难道是脸上吗?漂亮不漂亮的又有什么干系?瓜P!”哪怕天辉最后骂人的话很是粗俗不堪,甚至很是解气,可大家居然又沉默了起来,又是一阵死一般的沉寂。看样子,大家还得仔细的想想,琢磨琢磨,再次去玩味玩味其中蕴含之深意了。终于,还是让大家伙给回味了过来,那个美呀,就又在床上尽情的翻滚起来,惶惶然得出的共同结论是:“天辉是个日脸的东西。”当然了,大家也心知肚明,似乎大家都有那日脸的嗜好,包括柳生。因此,不论谁,不论男女,不论老少,也不论贵贱、不论贫富、不论职务高低,或多或少的干出些日脸的事情出来,都是无可厚非的,人之本性嘛,原来如此。

天辉看着大家得意忘形的样子,心里就甭提多受用了,自己也就更加的日脸了起来,露出很是不屑的神情接着说道:“才了解了一点点皮毛,就把你们这帮徕球的美成这样啦?唉,无知呀,无知!浅薄呀,浅薄!还有更加高深的呢,想不想知道?”可不废话?爱说不说,不就是想多拥有几个粉丝、听几句赞美之词吗?哥几个也不妨用用你那所谓的经典理论,才懒得给你戴那顶高帽子呢。十年浩劫的时候,大家不是都看够了被戴高帽子的滋味吗?怎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别人给自己送顶高帽子戴戴呢:明明是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一般般干部,就是喜欢别人叫个什么局长呀,科长什么的;明明是个摆摊小贩,就是喜欢别人将其呼之为什么老板呀的,嗨,你不给他个老板什么的高帽子戴戴,他还愣是懒得理你;抓心挠肺的弄出那么几句高论或一个子虚乌有的事件出来,拥有几个粉丝也就罢了,还要千方百计地整出点名堂出来,似乎不把地球戳个窟窿就显示不出老子的能耐似的。也许这也是日脸理论所描述的的一种外在的表现形式吧:就像咱们的这一干鳖孙,明明什么都不懂,还是硬要自己给自己弄顶什么院长、局长、队长的高帽子戴戴,还要在大众面前炫耀一番,甚至故意挺起个瘪塌塌的肚子,问着同伴装得像不像,还有,也和此时此刻就是不给别人一顶高帽子戴戴一样。唉,人哪,也许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专门赋予了人类日脸的这一外在的表现特征吧,如果在一个人身上你找不出一点点日脸的东西,那他就基本上,或者干脆说那个人基本上就是个圣人了。或者说这一外在表现特征仅仅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拿来伪装自己的一个不那么美好的一个脸谱而已。因此,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特别是普通人对普通人的时候,也就很有可能只剩下日脸对日脸了,只要遇到一点点破事,唯有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了:因之而趋利,依之能避害,大家通用的脸谱罢了,只是程度上的区别而已。日脸,趋利避害,人之本性使然嘛,就应该如此的,也只能如此了。当然了,国与国之间,或许也是这样,就像小日本这样的日脸国家,也许只有采用日脸一点的办法才能降伏得了它!

大家似乎就像提前商量好一般,天辉你个徕球的,你就一个人日脸着吧,还想让我们给你个高帽子戴戴,还不美死你,连门都没有,我们也像你一样的日脸日脸,依然没人理睬他的。天辉就又不是那么安心的说了起来:“所谓之日脸,可以大书特书的地方可就多了去了,譬如,一味地追求外表和长相,就像什么煌煌然的干爹什么的,那是最低层级的,用曹雪芹老先生的话说,就是只知肌肤淫烂之蠢物尔。知道不?当为最低级的日脸之表现。”天辉此一高论一出,可就彻底的镇住了大家,大家也就不是怎么的能够日脸得起来了。因为,日脸是要拥有比别人高出许多的资源优势的。好奇心促使,特别是天昕,不免就急乎乎的问了起来:“我说三弟,我的好院长,您老就别再那么日脸了,啊,快一点吧,哪何为稍高级的日脸呢?”

“你个徕球的,现在知道急啦?哎呀,我这口渴得,哎呀,难受啊!”你看,人家这理论应用的,那是没得说了。天辉就不失时机的适时日脸了起来:有所求就得有所付出嘛,这么浅显的道理都能不知道!

“哎呀,啥子吆?半夜三更的,那里给你弄水去呀!”天昕话音刚落,天辉不失时机的说道:“你个徕球娃,装傻还是舍不得?下午刚弄的那些饮料不是还没完嘛。”天辉说完,把头抬得高高的,只是砸吧着嘴眼望着天花板,似乎饮料已手到擒来一般,把个天逸和柳生就美死了,大笑都等着事件的发展,天昕起初还有点舍不得似的,容不得大家再三催逼、戏弄,只有乖乖的给天辉取了饮料来。天辉拿到饮料,美美地喝了一口,还特意弄出似乎非常香、非常满足的,甚至于可以说是非常幸福的响动,就是拉得长长的“弗—啊—”声,馋得大家就都有点口渴了起来,柳生干脆下了床,给哥几个也一人拿了一瓶,当然天辉就是两瓶了,大家就很是自然的又给共产主义了一下吧。天昕就只有自认倒霉了,谁让你求知欲望那么强烈呢?当然了,天辉就甭提有多得意了,心满意足之下,就接着卖弄起来:“再高一个层次的,讲究的是思想,特别是对于男人来说,追求的应该是有思想的女人,不单单是那看起来漂漂亮亮的,实际上却胸无点墨之蠢女。”说到这里,天辉停了一下,他要考考大家或者接着阐释他那石破天惊的所谓经典理论:“知道不?思想,可不等同于文凭的,就像一些所谓的老板大亨专爱包养女大学生一样,那是盲目追逐潮流的一种表现,大抵还是逃不脱肌肤淫烂之蠢物类的。真正具有思想观的,应该类似于曹雪芹老先生笔下之意淫,也可谓之日脸之思想观吧。”

沉默,又是死一般的沉默。良久,良久,大家又回过了味来,那个美呀,就又在床上尽情的翻滚起来,得出的共同结论是:“天辉是个具备了思想观的日脸的东西。”柳生听到这里,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也想起了他曾经要求天逸“在阿芳姑娘和晴雯之间选择”的答案,那结果就再正常不过了。不过,选择“阿芳”姑娘的,大抵还是受世俗偏见的影响多一点吧,也许还有此刻学究们高论之思想观的那么一点点具体体现吧。只是天昕似乎又等不及了,急乎乎的说道:“你个瓜娃子,看起来瓜兮兮的吧,还越来越会卖关子了,也就越来越是日脸了。”天昕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模仿者天辉口气接着说道:“得是?三弟。哎吆,你个徕球的,能不能快点呀?都急死人了。说说嘛,是不是还有更高级的?”

“唉,君之隐情(这里指天昕曾经患过的梦遗毛病),就是意淫之苦果,得是?还想着更高级的,得陇望蜀呀,可悲呀,可悲!”意淫与梦遗之间是否有直接的因果关系,无从考究。但这是天辉难得的文绉绉说辞,搞笑之效果异常强烈,但毕竟是揭人之短,天昕当然很是生气,就左一个“瓜怂”右有个“瓜兮兮的”骂了起来。天逸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兴致,急忙学着天辉的口气制止天辉说道:“哎,我说老三,你个徕球的,扯那么多干嘛?还不快点说了来。”天辉奚落天昕的话虽然习惯性的说出后也觉过分,自然很是后悔,听了天逸的劝解,也就顺坡下驴,一边抱歉一边接着说了起来:“日脸之最佳境界,当是外表与思想的完美结合,说得直白点吧,就是要既漂亮又有思想的,如果再有那么些才艺的话,当属上品。”听完了天辉所谓的日脸之经典理论,再到日脸之初级、高级理论,最佳境界也就成顺其自然的事了,大家理解的倒也很快,天昕似乎忘记了天辉的屡屡揭短之恨,还是急乎乎的问道:“可有具体事例?”

“你个徕球的,连这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个中国人。我们的老前辈,古今中外,天下第一淫人,宝玉哥哥的便是。当然了,他老人家是男人日脸之典范,而他的黛玉妹妹就是被日脸的绝佳上品了,哥们,明白?”天辉说到这里,大家已对天辉,不,应该是对天辉的哥们之导师,也就所谓的硕士研究生导师之伟大理论有了那么一点点大概了解,一阵子赞叹“就是高,到底有水平。”一阵子又感叹“太累,不合算。”如此等等,反正好不热闹。天辉的理论阐释完了,也就没得什么可再接着日脸的资本了,天昕可就适时地也日脸了起来:“不就是自己苦思冥想,弄出来的个破玩意嘛,说成是胡说倒还罢了,还一阵子经典,一阵子雅俗共赏的。我看老四说得对,狗屁!特别可气是还要那么日脸的,假借着别人什么导师之名卖弄一番。唉,可悲呀,可悲!恐怕连曹雪芹他老人家都被你这瓜怂给玷污了。”话音刚落,天逸同样的也对天辉发起了攻击:“对,对,非常对!就你个徕球娃的这破理论,假如曹老先生泉下有知,肯定会被你个徕球的气得跳了起来,不弄死你个徕球的才怪呢,还有你在此如此日脸、大放厥词的功夫!”

唉,怎么说呢?有些事情是可以干但绝对不能说的,人人都那么干,但人人心知肚明而不说才算正常,你说出来的人就是另类了,甚至会惹下众怒的;有些事情却又是只能说,绝对不能干的,否则可能就悖了礼甚或违了法了。就像此刻大家的讨论一样,就属于前者:你自以为是的,烂在肚子里也就是了,还夸夸其谈的说了出来;方巧一点的说出来也就罢了,谁还让他说得那么直白、那么粗俗,打击面还那么大呢?不被大家群起而攻之,那才叫个怪呢!

天昕和天逸的反击可以说是很有分量的了。不过,天辉尽管犯了众怒,毕竟是一干毛猴子闹着玩的。气得天辉就又徕球的长,徕球娃短的骂了起来,甚至于得出天逸和天昕哥两还具有过河拆桥这一日脸的毛病的:知道了哥们如此深奥的理论,美死了你们就不说了,不领情也就罢了,但总不至于如此吧?唉,骂归骂,天辉石破天惊的理论阐释完了,大家心里还是比较认同的,就不免各自偷偷地畅想开了自己将来怎么样日脸的宏伟规划。当时,柳生只是觉得好玩、可笑,与自己曾经的所谓的雅俗共赏之经典“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冷孙却在灯火阑珊处”相当,过了就过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今天晚上哥几个所谓小姐公厕理论一出,联想到众姊妹的境遇,特别是想到板香那愚不可及的宏伟梦想,再想想板香的条件,恐怕连别人日脸的最初级条件都达不到的,自己还雄心勃勃的梦想着攀龙附凤呢,再想想与板香的假设或者约定,最终的结果简直是无需考虑的,只能是死路一条。不行,绝对不行,得提醒一下这死女子,就她那伟大的梦想,还是罢了吧。可半夜三更的,也没得办法与板香联系不是,特别是他们的震惊全球的理论,也就是他们那高傲的公共厕所和日脸理论,怎么能够向一个姑娘娃开得了口呀?这鳖孙,就这样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是睡不着,再看看哥三个,一个个睡得像死猪一般,越看越气,不行,我也要日脸一次,不能让你们就这样舒舒服服的挺着尸。真想起身,一个一个的给打将醒来,如果那样的话,他们还不吃了我呀?怎么办,怎么办?看样子,即就是想日脸一次,就像美国佬一样,也是要有绝对实力的,最次,也得像天辉一样具有奇货可居的信息资源的。

柳生既然睡不着,还想着报复哥几个,又没得办法,居然还就精心的策划了起来,终于还就给有了办法:只见这鳖孙,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张着嘴巴,嘶着声拉得长长的“啊—”着吼了起来。吓得哥三惊慌失措的都在床上翻将起来,异口同声的问着:“怎么啦?”这鳖孙见目的已达到,翻了翻白眼,轻描淡写的说道:“没啥,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对不起啊,哥们,睡吧,睡吧。”说完倒头便睡。也许是自己难得的,在没有任何实力的条件下日脸了一次吧,心里很是满足,倒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唉,怎么说呢?原来,无论你掌握的资源有多么的丰富,日脸也是要掌握好一个度的,否则,日脸与被日脸之间会很快的换了位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无妄之灾并不只是单单针对弱势群体的,强势之人也是难于幸免的!就像您侥幸抓住了一个小偷,依法治之也就完了,如果您得意之下不小心还给打了他,那么,恭喜您了,您很有可能就要被日脸了。像这哥三,何况还在一个屋檐下,躺着中枪就再也正常不过了。

不管怎么说,这下可苦了哥三个,整个后半夜的时光,大家几乎就没怎么睡着,特别是天昕,吓得差点没将那梦遗的毛病又给勾了起来。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呀,养尊处优惯了的哥几个,啥时还受过如此被日脸的待遇呀?可打死了他们也想象不出,是柳生这鳖孙故意的,也就只能很是无奈的折腾了将近半个晚上。

第二天,柳生抽空给板香打了个电话,电话是接了,可十分的不痛快,开口硬梆梆的就来了个:“什么事呀?”唉,有什么办法?听听,连声哥都懒得叫了,看来是铁了心了。好像以前的情、以前的爱,一切的一切,瞬间都被化作了无形,这也许就是金钱的魅力之所在吧?对于板香的宏伟规划来说,不能说是镜中花吧,起码还是梦想中的事情,距离实现还早得很呢,可她居然就娴熟的应用起柳生宿舍哥几个所阐述的日脸理论来了,哪怕是糊里糊涂的,竟然不失时机的给日起脸起来了,没办法,人之本性使然嘛。柳生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但自己不能不对她负责任,当然了,对她的负责任,就是对自己的负责任,柳生还是抑制住内心的悲伤,认认真真的劝说了起来,可打死了也难于将哥几个的,就是他们那高傲的公共厕所理论和日脸理论传递给她,只能很是策略的艰难的说道:“我说,香妹,还是叫你香妹吧,哪怕你多么的不情愿,我想你也应该醒醒了,也该回头了,我的妹吆,我劝你还是回头吧。”谁想板香依然还是硬梆梆的,而且语气更加让人受不了的说道:“神经兮兮的,开什么玩笑?你让谁回头?没听说过吗?开弓没有回头箭,管好你自己个就行了,至于我嘛,回头?难,也不想!”唉,还有什么可说的?但不能不说呀,柳生不免字斟字酌的说道:“公子哥不怎么可靠,我怕他看不起没文化的。”哼哼,你看,他没敢说哥们所谓的思想。

“哼,怕是你看不起我没文化吧?”不领情不说,居然又倒打了一耙,听着板香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语,柳生的心开始又在流血,但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怎么可能?我说的是实话,切身感受。”

“算了吧你,不亲口尝尝,怎么能知道梨子的味道?”吆,还蛮有知识蛮有文化品位的嘛,就板香这口气,哪怕一个傻子都能判断得出来,她是铁了心了。只是,是否已具备了哥几个所谓的“思想”论还是很难说的。柳生无奈之下,就只有再次确认情妹妹的决心了:“哪怕撞个头破血流也义无反顾了?”

“对,不撞南墙不回头!”没问题,板香是铁了心了,但柳生还是进一步求证着问道:“不见棺材不落泪?”

“对,不见黄河不死心!”听着情妹妹斩钉截铁的答复,柳生也就彻底的绝望了,但还是很理智的进一步确认了两人曾经的约定:“那行,不管结局如何,只要你回来,只要我还有娶你的条件,我还娶你!”对于柳生备胎的身份,板香似乎还不是很放心,居然进一步求证道:“说定了?”还能怎么的?柳生只有硬着头皮再次的确认了起来:“说定了,我一定会遵守咱俩的这个约定的!”

柳生挂了电话,心乱如麻,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了起来。怎么说呢?如果板香对于两人的假设能够如期实现,也许真的是我们两最好的结局。只是有那可能吗?唉,多想也无益,记得小时候自己因为犯了一点错误耿耿于怀的时候,爸爸曾反复的告诫自己说:“娃呀,人一辈子会犯很多很多的错误,只是有些错误可犯,因为它能改,改了它也就完了;有些错误可是千万千万不能犯的,因为你即使以后改了,就像一个疤痕一样,它会伴你终身的。难就难在小孩子家家的,你并不知道什么错误可犯,什么错误千万可不能犯呀!”唉,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如何之事,甘心于你的不安心,无奈着你的无奈,也许不失为人生的一种不得已的积极的态度,还是算了吧。对于柳生当下的处境来说,也许只有好好学习才是正经。从此以后,柳生就打定了主意,铁了心的静观事态发展,他也就只有********的好好学习了,就又专心致志的踏入了上课、自学、考试,再上课、再自学、再考试的、无聊的、循环往复的生活之中。当然了,为生活计,工还得照常勤的,才能更好的助自己的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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