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偶今天做了坏事,所以于心不安的多发一更以求安稳。。。(俺不厚道的又塞资料充字数了哭……为了收藏,偶拉下脸拼了……准备冲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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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谣言者,便是三人为虎,众口铄金,销毁积骨也!——虞之航
正思量着,刘雅玥没留神便已然伸出自己的一只玉手,虞之航便扶其起身,待她落座在桌边,他方才得以继续,一系列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拉扯到刘雅玥身上的伤口。
刘雅玥的脸上有些微烫,好在现在的虞之航是背对着自己的,否则岂不是要让他看个大笑话?都怪这个小白脸,没事儿那么温柔做什么?以为她刘雅玥吃素的么?
“那个……虞之航,你娘叫你做这些事,你就不觉得委屈么?”踌躇间,刘雅玥不禁问道。
“委屈?为何委屈?”虞之航反问道,不理解刘雅玥何出此言,毫无半点受了委屈耻辱的模样,“既要吾夫妇担待,娘子又有伤在身,自是为夫应为,推脱不得之责也。”
说罢他便将那血污之物卷成团状,又看向自己的娘子。刘雅玥身上那身衣衫也尽沾血污,虞之航便上前一步,用很认真的语气劝其脱下衣衫,刘雅玥脸色涨红,捂住了胸口连忙回道:“不必了,这个我以后自己来!”
娘子既是如是说,虞之航也便不再强求,将手中之物夹在腋下带出屋去,还顺手关上了房门,留下刘雅玥依旧坐于桌边,默不作声,独自思考着。
这家伙虽然过于软弱,但是却也不让人那么讨厌不是么?这种温吞性子,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
哎呀,怎么满脑袋都是那臭小子的事情?都忘记继续运功疗伤了……
刘雅玥忽然盘腿而坐,将身体里的真气团绕着丹田,呼吸吐纳,小心整理着体内的气息。
“月儿啊,你体内的真气过于复杂,虽然各有妙用,但是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你要切忌大喜大悲,莫让为师为你担心……”
忽然想起临出山门的那会儿,师父如此交代,现在如果师父看见自己嫁了这么个丈夫,会不会松一口气,和这种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什么吵吵闹闹的机会了……
当时的刘雅玥,并不知道,她这么想其实是大错特错,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失误了……
另一边,虞之航奉母之命,端着木盆坐在了院落内,洗起那盆中的污物来。
水中波光粼粼,头顶一轮明月在那水里破碎的不成形状,好像银河掉落的点点晶莹碎片。
见到那盆水中月影朦胧,虞之航忽觉兴致高昂,便仰头高歌一曲。
“水中影,影中月,谁家男儿独院中?手握木蹖衣染泪,却是昨日吏部郎!”
歌罢便听得墙头响起一阵鼓掌声,虞之航顺着声音望去,却见林秋风正端坐在他家墙围之上,面带笑意,不停鼓掌。
“既是秋风兄前来,便支会小弟一声,又何以翻墙而入?”虞之航起身笑道,一边将那手上污水擦于衣摆,背在身后。
林秋风跳下墙头,就像一道白色闪电,转眼已经挪步到了虞之航的面前,带来了一阵清风拂面,让虞之航一阵恍惚,险些朝后摔倒。
林秋风一把拉住了虞之航的胳膊,让他站稳后方才笑道:“我师妹喜欢翻墙,我倒也试试看这翻墙的滋味,却有缘又瞧见小弟,小弟好雅兴,手握木蹖衣染泪,却是昨日吏部郎!吏部郎沦落到今日,怕是心有不服吧?”
此人一语就点破了虞之航的心思,令他羞愧万分,只得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吾虽被谪,但这一县之职却也轻松,且有家人照顾,不像昔日如是繁忙,常夜不能寐,食不能饱。况吾今日已是成家立业,也算所幸……”
林秋风闻言便拍了拍虞之航的肩,苦笑道:“贤弟之苦,秋风心里明白,这天下,敢娶我师妹者除贤弟外,再无旁人!贤弟虽为一介书生,却胆色过人,不比我们江湖中人差。”
这一句激励之词,让虞之航着实感动,故铭记于心,日后还常常以此自勉,虽身弱却非心弱者也!谁言书生百无一用?
与林秋风闲聊了一会儿,两人相投甚欢,没多久便如同亲兄弟般的热络起来。
虞之航自猜测林秋风此次前来,必是为了公干,顺道看望他夫妻二人,不想林秋风却说:“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所以这次特意来看看,顺便和他人了结些私事……”
“秋风兄客气,若秋风兄别无它事,便可来吾府小住些日子,吾夫妇必定欢迎……”虞之航笑道。
林秋风亦笑了起来,说道:“贤弟真是好客,可惜,我猜测你娘子不会欢迎我……”
正如是说着,林秋风忽然一转身,迅速取出腰间的一把九寸折扇,打开扇面使于手中,又抬头看着虞之航笑道:“我就是说嘛,师妹现在就不欢迎我……”
虞之航定睛一看,林秋风的那把折扇,木质纯良,散发着自然红木香气,扇面上还绘有吹笛美人图一幅,笔画勾勒,必是出于当朝名匠商清水之手,不似赝品,但终觉有所不妥。再仔细一瞧,却是那美人头额上,竟扎入几枚闪眼的银针,若非细看实难看出!
“凌秋风!你来做什么?”刘雅玥忽现身于院落,脸色阴暗,冷视着她的师兄。
真是片刻大意不得!她原本在屋内调养歇息,却感觉到了屋外的风吹草动,眼皮直跳,心里有些担心虞之航,便出来看看,只不过,也许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专门来看虞之航有没有出事的……
虞之航更不知道其中缘由,只道他娘子适逢新婚害羞,不好意思见到熟人,便上前去劝道:“娘子,秋风兄特来探望尔之伤势,娘子何来怒目以对,怠慢了贵客……”
“师妹竟然受伤了?”一旁林秋风诧异不已,看向刘雅玥问道,一边在心底盘算着,凭着刘雅玥那身诡异绝伦的功夫,这世间又能有几个可以伤到她的。
刘雅玥哼了一声,一手拈起银针数枚,直视着林秋风,冷冷的说道:“一点小伤,对付你照样!你若是再不滚,休怪我刀剑无情!”
“娘子!”虞之航责怪刘雅玥的绝情,在他看来,既是同一师门,手足情谊,又何以如此待其师兄?何况人家林秋风此次特意前来,刘雅玥竟毫无待客之礼,若是传言出去,岂非叫人笑死他虞家礼数不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