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情,也许宣王殿下还会有更好的办法,但是,目前为止,或许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了”哀酒对于柏寐的迫切需求,自然而然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就比方说现在,哪怕就是柏寐对哀酒心存怀疑,认为哀酒难以胜任,不能够完成柏寐的计划,但是他也已经无路可走了。
正如柏寐自己所说的一般,没有时间了,正因为如此,所以哀酒才要显得谦虚一些,好让柏寐能够感觉的到,哀酒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该明白的事理,却是明白的一清二楚。
“其实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让哀酒替殿下走这一步棋,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却也不好说这结果是好是坏”岳阳子的话,多少带着些许佛家的随缘意味在其中,而这柏寐,也可能是和岳阳子相处了许久的原因,所以这个时候听见了岳阳子的话,却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柏寐仿佛是接受了岳阳子的话,他心里想着,是了,这正如同哀酒所说,恍若一场赌局,再那骰子还没有停下来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谁才是赢家。
看缘分吧。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尽人事听天命这句话的道理,只是,柏寐要做的,是最大可能的尽人事,好让这天命,顺从自己的**而来。
“事不宜迟,殿下,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尽快着手计划的好,假设威古氏和亲一事板上钉钉,那么我的动作,总是要被限制许多了”哀酒努力表现出来了一副自己很热爱这份“工作”的模样,让柏寐体会到自己这一份为他卖命的热情,实际上哀酒也是在和柏寐阐述一个事实,哀酒如若要下手,自然是要挑在阿奎纳之前下手,这样一来的话,哀酒和鵺灼配合起来的话,在柏寐的眼里,应该是能够显得自然一些。
而假设是阿奎纳嫁给了鵺灼之后,哀酒才想尽办法去到了鵺灼的身边,假设那个时候鵺灼忽然对哀酒“刮目相看”,倒是容易惹得他人怀疑了。
毕竟哀酒也不是什么看起来倾国倾城让人一眼看到就痴迷的美人,也没有什么后台,甚至之余鵺灼,还有岳阳子这一层尴尬的关系在其中,她若是能够在阿奎纳早一步的情况下,还能够完成柏寐交给自己的任务,实在是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
而哀酒,万万不能够将自己表现的看起来太过突兀,这样才不至于过早的引起柏寐的怀疑,就算是柏寐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哀酒到时候也是要看情况决定要不要做成的,毕竟一帆风顺顺风顺水的话,也是容易让人怀疑的一件事情。
所以,为了让自己的这个身份看起来自然一些,哀酒必须要快刀斩乱麻。
免得时间间隔越长,哀酒背地里和鵺灼联系的事情就很有可能会暴露一二,而现在哀酒的身份完全可以说是刚刚好,对于这个亓国帝都来说,哀酒就是初来乍到,并且哀酒的人设,就是为了鵺灼而来到帝都的,既然目的是鵺灼,那么哀酒一来到帝都便想尽办法去见到鵺灼去到鵺灼的身边,这似乎丝毫不显得有什么问题。
并且,还会让哀酒的人设看起来无比的贴切。
对于这一点,柏寐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想了想之后,柏寐便直接说道“确实是事不宜迟,威古氏和亲一事,既然我的母妃已经说了,那么这一件事情被昭告天下,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我们的速度,必须要赶在威古氏一事被昭告之前,好将你安插进去,这样至少不会显得太奇怪”。
“殿下说的是”哀酒礼貌的应衬了柏寐的话之后,便又扭头看向了岳阳子,接着说道“不知前辈是否方便?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便将我的这身份给坐实如何?”。
“年轻人做事情,就是这么的热血彭湃啊”岳阳子略带笑意的感慨了一下,随即又看了看柏寐说道“哀酒说的自然不错,只是这件事情,殿下是要配合一下才好”。
“哦?如何配合?”柏寐听了岳阳子的话,随即便好奇了起来,毕竟说白了,岳阳子让自己配合,柏寐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弄明白岳阳子的意思,毕竟难道这个时候,柏寐最好不插手为好么?这样才能够显得这件事情似乎和柏寐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岳阳子似乎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只是这一点,岳阳子考虑的要比柏寐深上一个层次,只见岳阳子看了看哀酒,随即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个时候,如果哀酒执意要和鵺灼有什么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