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之弹】
【操作人物:超高校级的旁观者】
这个空间有点大了。
以前不觉得,但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里就显得太冷清了,
----这大概不算矫情,而是人在无助的时候所感受到的恐惧。
这种恐惧会逐渐覆盖所有的感情,让人产生【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人类】的错觉。
“唔噗噗噗噗噗~~~我才不会让他们如愿呢~~~”
恍惚中又想起了黑白熊的话。
----是了,现在只有黑白熊每天的出现能让我感受到【活着】的气息。
手机被没收了,我唯一能做得事情就是等待。
看着中心广场外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化的自然场景,等待着黑白熊定点出现,带-我-去-解-决-生-理-需-求。
在他们去了惊奇屋后,我就有这样的感觉。
----啊,他们一定被困住了。
不过他们不会挨饿,挨饿的人…是我。
我不知道我能撑多久,但是我的自尊决不允许我…就地解决生理需求。
所以,我呼唤了黑白熊,并且得到了珍贵的【保释】时间。
“唔噗噗噗噗~~~本熊才不会玩憋尿PLAY这种低俗的梗~~~~所以本熊就大发慈悲带你去卫生间吧~~~但是也只有【卫生间】哦~~~~想找吃的绝对不允许唔噗噗噗噗~~~毕竟我要好好履行我的职责呢~~~”
黑白熊的红色眼睛露出诡异光芒。
----它是故意透露给我知道的,【饿死我】是某个人的目的,而黑白熊也允许了。
----告诉一个一直在等待的人他的最终死法…不愧是黑白熊。
渴了的话还可以直接喝自来水,饿了的话呢?
我轻轻的咬住了我的手背,用牙齿细细的研磨着。
饥饿带来的眩晕超乎我的想象,连胃部传来的炽热的痛感也无法驱散那种麻木的空虚感。
我蜷起身体,把头埋进双手与双膝之间,脑里的嗡鸣让我再也无法清晰的思考。
----我要怎么办?
【好饿】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好饿好饿】
----黑白熊是真的黑白熊吗?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我的才能是什么?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我…是真的【我】吗?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
牙齿最终还是咬了下去。
血液的腥甜味一下子充盈了我的味觉。
我几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是下意识的舔舐着手背上的伤口。
----快…到极限了。
----这种痛苦的感觉…让我真没法怀疑这里不是真实的。
----有谁…能救我吗?
半昏半醒之间,我看见了恶俗的粉红色还有一片黑------
----变异的…黑……白………..熊…………………
【隐之弹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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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人物:超高校级的//\\\\报屋】
人类喜欢把事物归结为幸运和不幸运,偶然和必然等等等等极性词~
可是有些人不是。
哈啊~~我可不是在自卖自夸哦?
因为啊,这些偶然啦必然啦幸运啊不幸啊~通通是我制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人类这样平凡的活着岂不是太无趣!
“临也先生似乎一直很亢奋的样子呢。”纲吉淡淡的说道,“如果我忍不住揍你一拳一定不说我的错。”
“讨厌啦~~人家是良民,才不想被你说教呢~”我眨了眨眼,“话说桂马不是拜托你来找机关的么?”
“是呢。”纲吉伸手指了指我道,“不是我,是我们。”
“嗯哈~~我可没这方面经验呢~~~”我耸了耸肩道,“再说研发这项技术的…不就是彭格列家族么?你可隐瞒了小桂马很多东西呢?”
“或许,可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能够放心试探我呢?”纲吉侧了我一眼道,“你站到那边去----”
“嗨嗨~~纲吉好凶www~~~”剩下的话似乎已经没有必要再说,因为我已经被看、穿、了。
不自觉的捏紧了手电筒,脑中飞快的盘算着对策----
----我才意识到,这不是我设下的【关门打狗】,而是少年首领设下的【请君入瓮】。
----他和桂马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我的计划…
----并且成功的隔离了我和蔻蔻…
哈哈哈哈哈、这种复杂的局势,真是…让人亢奋不已。
“那么临也先生,请站在这个位置对好1点方向。”
我挑挑眉,按照沢田纲吉说的去做,然后很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在我和沢田纲吉的手电筒照射的点延伸出两条细细的光线。
很快,光线开始移动,似乎是顺着内置的道路,以让人眼晕的速度蕴满了真个墙壁----
【咔哒】
墙壁…逐渐变透明了。
感觉就像老师投影机一样,对面的画面渐渐浮现了出来。
“看来,我们打开的很是时候。”纲吉轻叹道。
确实,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表示蔻蔻和约拿正朝这个方向走来,而对面,能看见的人有诚惠、潮田渚和三笠,也就是说黄濑和两仪式在两侧…
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机关已经成功打开,所以诚惠一边用手捂着嘴,一边狠狠的瞪视着潮田渚,而三笠则用惊奇的眼光扫视着潮田渚。
而潮田渚,他很随意的摊了摊手,说了一句话,然后成功的让诚惠脸色大变----
【不就是一个吻嘛~~诚惠桑这么在意干嘛?哦…难道那是诚惠桑的初吻?】
我忍不住喷笑出声。
“你的下属很厉害嘛?”我感叹道,“这是要攻略高岭之花的节奏嘛?”
“小渚不是下属是朋友呢。”纲吉先是用【很天真】的言论反驳了我的话,随后若无其事道,“不知道两仪织怎么样了呢…毕竟他一直对诚惠桑很感兴趣….”
被阴冷的气息锁定的我,放佛能听见毒蛇在我耳边的嘶语----【你敢动诚惠试试?】
----真是…可怕的小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