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凤山?”我诧异的摇摇头回答:“不是啊,这里是凤凰山,您说凰凤山应该在藁城区吧,距离这里最起码还有五十多里地呢。”
百合的嗓门瞬间提高了,两只杏眼瞪得圆溜溜的问我:“藁城区?那咱们现在是在哪个区?”
“这是栾城区。”我老实的回答,看到她这副表情,我有点想笑,估摸着这丫头片子肯定闹乌龙了,不光把栾城区当成藁城区,还把凤凰山当作了凰凤山。当然我脸上什么都没敢表现出来。
“什么鬼地方呀!你刚才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百合愠怒的跺了跺脚,朝着我埋怨。
我委屈的小声辩解,您刚才也没问过我。
百合心情不好的问我:“你知道去藁城区的路怎么走么?”
“知道,但是不太熟悉!”我如实回答,石市几个大区我都如数家珍,唯独比较偏远的三个郊县没太涉猎,这藁城区正是其中之一。
百合没作声,从我身边走过,往奥迪车的方向迈腿,同时头也不回的吩咐:“走吧!”
有意思的小妞,我瞟着她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咧嘴笑了,这妞给人的感觉和韩沫有点像,只是多出来一分军人特有的干练,同时也少了几丝少女应该有的娇羞。
忽然,我感觉左侧方向有什么东西好像闪了一闪。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拿镜子借着阳光反射别人的眼睛一般,亮晶晶,晃眼!
我心头立刻生出几分警觉,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猛地纵身跳起,双手从后面搭住百合的肩膀,将她给扑倒在地上,百合可不是普通女孩,她是个实实在在受过训练的女兵,我扑倒她的时候。她也完全下意识回头一把揽在我的腰上,将我给拉拽倒地,然后我们两人都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百合愤怒的一脚踢在我肚子上,质问我:“赵成虎,你干什么!”这个时候耳旁却听见“叮”的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
只见我刚才看到反光的那个东西击在了车身上,随后那东西掉在地上,我才看清,原来是一把二指多长的匕首。
我俩都还没来得及起身,已经看见有三四条人影飞快的从一侧的树林里钻了过来,这回我看的清清楚楚,是几条彪形大汉,几个大汉着装统一,清一色的黑色运动装,白色旅游鞋,手里都拎着冒着寒光的三棱军刺。
我来不及思考,就地一滚,滚到了车边,顺说捡起来地上的那把匕首,触手很凉,是软木柄。匕首上有血槽,两侧都开了锋,我反手握住匕首,身后的人已经快速冲到我们面前。
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目标很明确,就是我!那人双手举着军刺当棍子似的朝着我的脑袋就狠劈了下来。我身子往旁边一侧,不退反进,拿肩膀侧着朝他怀里撞了过去。
那人没有防备住,军刺落空,反而背我撞得一歪。我顺手已经把匕首插进他的小腹里,同时左臂的手肘重重撞在他的心口,那小子闷哼了一声倒了下去。
我来不及回头,感觉耳后一阵劲风,慌忙往地上一滚,滚出去老远,“铛”的一声脆响,对方手里的军刺砍在地面,我双腿飞快的蹬了出去,正踢在他的足踝上,那人“哎哟”一声,脸朝下跌倒在地上,我侧着身体,一手撑住地面,卯足劲一拳头重重的照着那家伙的鼻梁就砸了上去。
遇袭之后,百合则第一时间要去拉车门,估计想回车里拿武器,可惜后面已经有人赶上了她,百合被对方拉住了手臂,我赶忙跑过去想救援。这妞说起来可算是我的上级领导,她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情,我想我可以不用再回卫戍区了。
不过奇怪的是,等我爬起来的时候却听见背后一声闷哼,那个捏着百合手臂的壮汉正捂着裤裆跪在地上,瞟了一眼百合刚刚才换的皮靴下的高高细细的鞋根,我忍不住菊花一紧。
我正打量百合的时候,她突然满目焦急的朝我大声惊呼:“小心你身后!”
我想回头的时候已经晚了,后面有人扑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他拿自己的胳膊肘子死死的卡在我脖子上,我连使了几次劲,都没能把他给挣脱开,此时左边已经有人逼到我身边,抬手就把手里的军刺朝着我挥了下来。无奈之下,我只能抬起左臂去挡。
胳膊上袭来一阵剧痛,那股凉飕飕的痛感瞬间传遍我整个脑神经,疼痛顿时激发了我的血性,我双手抓住抱着我那人的手臂。腰部一用力,“啊!”的低吼一声,一个“过肩摔”将他给丢了出去,同时左手张开,一把抓在刚才砍了我一刀的那个家伙脸上,膝盖绷曲,朝着丫的裤裆就狠狠磕了上去,完全拿他当成平常我练习的木人桩。
“哎哟妈呀!”那人哭爹喊娘的就摔倒在地上,来回打起滚来,我扫视了几眼周围。几个偷袭者全都被我们搞定,这次松了口大气。
我一把掐住那家伙的脖颈横着脸问:“说,谁指派你们偷袭我们的?”
那家伙疼的只顾喊娘,对我的怒吼充耳不闻,我见实在问出来什么。才捂着血淋淋的胳臂起身,倒抽口凉气,望向站在车跟前的百合问道:“你没事吧?”
百合脸色泛白的摇摇头,一点都不符合她在基地表现出来的那股子干练劲,我心说这妞该不会是没经过实战,害怕了吧,朝着她笑了笑说:“你能不能过来搀我一把,我腿刚才踹人的时候抻着了!”
百合一脸不自然的点点头,走到我旁边搀住我,我俩慢慢朝奥迪车跟前走。刚走出去每两步,我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凉冰冰的,很硬!
“仙人板板,双手给老子举起来。慢慢转过来!”身后的人冲我威胁的低吼。
我回过来身子,看到最开始被我一匕首捅在小腹上的那个家伙满脸痛苦的喘着粗气,一手捂着血流如注的肚子,另外一只手里却攥着把黑色的手枪顶在我脑门上。
“妈勒个蛋子的!”我心里骂了一句,咬着牙恨恨的瞪向他。
那家伙的眼神有些得意,冷笑说:“小鬼,你很能打嘛,束手就擒,跟我走!”
他说话的腔调很怪异,应该是夹杂着某种地方上的口语,猛不丁我想起来了陈二娃,这孙子说话的口音几乎和陈二娃一模一样,一瞬间我脑海中飘过一丝不可能的想法,难不成这帮家伙是从成都军区出来的?
我手臂这会儿疼的格外厉害,忍不住皱着眉头问他:“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想干什么?”
他没回答我。卯足劲抬起拳头照着我的胸口处狠狠的就是一下子。
我闷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踉跄退出去几步才勉强站稳,差点一脚踩空,滚下身后的土坡,然后我只觉得胃部剧痛,嗓子眼一甜,弯腰就吐了出来,还好没吐血,只是呕了一些水之类的东西。
他冷笑两声,又压身过来,这次狗日的一脚踢向我的裤裆,这一脚特么要是踹实了,我估计以后只能跟苏菲姐妹相称了,我赶紧让了一下,被他一脚蹬在大腿上,脚后跟不稳,一屁股崴坐在地上,又差点滑下山坡,我心有余悸的慌忙往前挪了挪身子。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几乎被人忽略的百合突然朝着那个男人扑了上去,她一手攥住那个男人握枪的手腕,使劲往天空中一举,那个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根本没想到我旁边的弱女子竟然会这么猛,两人举着手枪来回的摇晃,也就是趁着这个功夫,我迅速爬起来,一把抽出插在他小腹上的匕首,又朝丫的心口处捅了上去,他痛叫了一声,身子软了下去,百合也“噗通”一下跌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乍响,那狗杂碎临死前还是叩动了扳机,枪声划破了山涧的寂静,瞬间惊飞一大簇小鸟。
我本能的趴倒在地上,感觉子弹仿佛是蹭着我的耳朵飞了过去,最恶心的是我倒下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下一滑,然后不由自主就坠落下去。
我日特个仙人板板!是山坡
往下滑落的时候,我几乎是本能的身手一抓,一把捏着倒在我旁边百合的一只脚上,可惜仍旧不能阻止我下坠的趋势,我们两人一先一后顺着山坡滚了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