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一国的影啊,怎么能够轻易离开村子呢?”纲手忍不住问道。
“一国的影为什么不能出现在战场,这应该没什么吧?”自来也疑惑的问道,因为一战的时候,雷影好像也出现在了火之国边境线。
“笨蛋,现在是战争初期。当一国的影出现在战场,那说明战争已经白热化,或者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亦或者遇到难以解决的困难,毕竟如果一国的影在前线遭遇不测,会引起动荡的。”纲手不愧是家族出身,一些政治虽然不关心,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到底是了解很多。
“哈哈,如果是别的影可能不会这么做,但是雷影不一样,他在雷之国有着很高的地位,而且自从金角银角死后,雷之国局势稳定,一般不会发生动荡,而且三代雷影实力顶尖,号称是最强之矛和最强之盾,所以能够出现在战场不稀奇!”大蛇丸分析道。
“可是这也太快了吧!似乎还没有什么大的战争,难道我们要遭遇雷影,想想他的力量,速度,攻击,防御,耐力,想想都是毫无破绽,听说就连属性相克的风遁都不能破开他的雷遁!也许只有老师能够牵制他。”纲手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就是接下来与我说的好事有关。”大蛇丸微微一笑。
“什么好事?”听到是好事,纲手兴致突然高了起来。
“因为八尾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暴走,所以三代雷影收到情报后,使用了天送之术直接传送到了雨之国!”大蛇丸说道。
“你是说八尾暴走,那么也就是说那个拦截我们的云忍,已经死了?”自来也惊讶的问道,毕竟能成为人柱力的,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了得,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生命。
“是的,接下来一段时间内,雷之国将面临着,没有人柱力的情况了!”大蛇丸说道。
“天送之术?什么是天送之术?”纲手但是没怎么在意八尾的事情,她在意的是听到了一个天送之术,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忍术。
“所谓的天送之术,就是一种空间忍术,就像二代火影发明的飞雷神之术一样,将一样东西传递到另一个地方。只不过天送之术,是多人发动,只能传送物体,只不过三代雷影身体素质好,所以可以通过天送之术直接过来!”大蛇丸朝着纲手介绍道。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可抵挡不住雷影的脚步。”自来也问出了心里的担忧。
“这个暂时不需要,因为有可能导致八尾暴走的人,可能就是岩忍,所以三代雷影带着部队朝着岩忍方向而去。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个好消息。”大蛇丸笑的有些诡异。
“太好了,太好了!”自来也兴奋的说道。
“是啊,这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消息了!”纲手赞同道。
“不过,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因为雨忍半藏不知去向,也许我们会遭遇袭击,毕竟雨忍才是这里的地头蛇,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大蛇丸倒是知道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为各国在雨之国肆意横行,甚至是影响了他们本国的村名的生活,所以半藏会向几个大国宣战。其实这就是小国的悲哀,没有足够的武装力量,只能任由别人在自己的国家行动,犹如进入无人之地。
雨之国的半藏号称是半神的存在,其实他和猿飞日斩也就是影级中级的存在,但是在这样一个小国出现这样一个强者真的很不容易。
据说年轻时候的半藏是一名武士,但是为了追求强大的力量,将自己改造成了毒人,由于身体里拥有山椒鱼的毒馕,所以他的呼吸里含有毒素,平时都是带着面具。
他所带着特制的面罩在水中自由活动,据说没有人能超越他对水的驾驭能力。半藏这个人性格上,自信而多疑,比较习惯在暗中行动。
原著中,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他与青年时期的自来也、大蛇丸和纲手的战斗中占尽上风压制三人,并给予他们“三忍”这个称号。
半藏这个人比较看好年轻的后辈,如果你优秀,他会对你另眼相看,但是,如果你太优秀,那么不好意思,你可以去死了。
这就是为什么后来他会受到团藏的挑拨离间并和他联手,用计杀死弥彦,即使是面对弱小的存在,他也会想办法用尽全力,击败对手。
但是最终因为年老、意志力丧失,他的信念已经改变,所以导致实力变弱,被长门所操控的佩恩六道所杀。
在原著中,半藏向木叶宣战,也许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毕竟木叶的强大有目共睹,半藏在当时确实是站在了忍界的巅峰,但是雨之国就他一个人是无法支撑起整个战斗的。
当年三人成名一战,半藏虽然赢得了局部的战争,但是木叶确实赢得了最后的胜利,只不过这个胜利也是惨胜而已。因为木叶要同时面对整个忍界的势力。
这一次,不再会像原著一样了,因为现在的三忍可是都比原著中三人强大。大蛇丸自身就不用说了,纲手提前开发出了阴封印,自来也的忍术体术也很出色,再加上大蛇丸自己的解毒剂,他相信他们肯定不会被压制。
大蛇丸其实想了很多,也许原著中,半藏没有杀死大蛇丸三人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欣赏出色的年轻人,还因为大蛇丸三人是猿飞日斩的弟子。
一旦他出手杀死三人,那么他将面对一个同等级别忍者的怒火。他有信心地方住猿飞日斩,但是他们雨之国没有信心地方住木叶全部的火力。
既然能够成为一个村子的首领,那么他就要全面的考虑,不能只是为了眼前。
其实想这些都没什么用处,大蛇丸想:“也许可以同半藏合作,给与敌对忍者一个重创,这样木叶也可以减少牺牲。毕竟这一世,他已经做很多,有些事情是可以做到的,只要去想,去努力,任何事情都可以,政治这东西,都是妥协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