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我们现在怎么办?”自来也心里也没有多少主意,不过有大蛇丸在,凭借多年的经验,有他在一定会有主意的,一切只要听他的就好。
纲手心里也是没有办法,就算他们在厉害,也没有办法从上千名忍者的追击下,带着木叶的忍者撤离。
大蛇丸想了一下说道:“首先应该通知木叶求援,将这里的情况说明白。这么多人我们很难一次性带走,所以必须拖延到木叶援军的到来。
第二,要隐蔽行动,任何除了木叶以外的人都不要相信,想想我们上一次战争的时候,周围全是敌人。
第三,得想办法让局势更乱,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浑水摸鱼,更加有利于我们撤退。
第四,要考虑好最坏的后果,就是如果我们一旦被发现,就要有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分批行动,各自带人朝着木叶的方向撤离。”
大蛇丸一连说出几条建议,自来也和纲手也没有什么补充的,都同意大蛇丸的行动。
大蛇丸对自来也说道:“传递消息的事情,你来,你的弟子应该有你的通灵兽之术了吧,你来传递消息。”
“好的,交给我吧!”说话的功夫,自来也咬破手指召唤出一只青蛙,然后看着大蛇丸。大蛇丸则是将已经整理好的情报,以及自己的猜测,写在了任务卷轴中。
然后,大蛇丸将卷轴递给了那只青蛙,那只青蛙长开了大嘴,小小的身体直接将卷轴脱下,和大蛇丸的体内空间一个样子。
自来也说道:“将卷轴送到火影那里,拜托了!”
“小意思,记得有机会多给我带一些虫子!”那只青蛙说完,便碰的一声消失了。
“纲手,召唤出你的通灵兽,有可能,万一我们要分开行动,可以随时保持联系!还有就是尽可能的保存查克拉,因为到了目的地,他们会有很多伤员,就需要你来大范围的治疗。对了这是潜能药剂,以防万一,应对危机时刻!”大蛇丸说完,分别将一只潜能药剂,递给了纲手还有自来也。
“好的,没问题!”纲手也召唤出蛞蝓。
“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纲手大人”蛞蝓问道。
“我们这会需要用到您的联系能力,我们可以互相传递情报!”纲手说道。
“好的,没问题!两位得罪了!”蛞蝓说完,便分裂成三个,分别爬到大蛇丸三人的肩膀上。
看着蛞蝓黏黏的样子,大蛇丸本身有些不自在,可能是因为蛞蝓吃蛇的原因,他不是很喜欢。
“你这个粘液能不能收起来?”大蛇丸忍不住的问道。
“对不起,大蛇丸大人,这个我也没有办法!”蛞蝓抱歉的说道。
“哈哈,大蛇丸,你还有害怕的东西!”自来也哈哈的说道。
大蛇丸没有搭理自来也,直接从身上取出一只药剂,分别撒在三人上,说道:“这个可以掩盖我们的气味,我们出发吧!”
嗖嗖嗖,三人同时瞬身离去。
一个隐蔽的山谷中,聚集着上百的木叶忍者,他们大多都是无精打采,而且有些还有伤。有人在愤怒,有人在争吵,有人在默默地等待,甚至有的人眼神空洞。
这些忍者,就是被追击,逃亡后,聚集起来最多的一伙人。很多次他们都被追上,出奇的是,每一次敌人都不是很强大,所以他们才能够勉强逃了出来。
有些人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但是,逃亡紧张的过程中,他们都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这些。为了生存,只是不停的逃亡,逃亡。对于很多人来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前的煎熬。
忍者虽然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但是不是所有忍者都能够承受煎熬的,有些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有一个忍者实在忍不住,朝着金泽良彦说道。之所以问他,那是因为他是这里唯一一个精英上忍,到这边做任务,恰好救了一些人,然后带领他们走到现在,否则,如果没有他,谁知道会有什么更加糟糕的情况呢!
“是啊,木叶那边是不是已经放弃了我们,我哥哥,快要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另一名忍者有些哭泣的说道。
他们一辈子为了木叶,潜伏远走他乡,谁知道,他们的上司突然被人袭杀,导致他们身份暴露,而且几大国的忍者,似乎有意针对他们,无论怎么逃跑都能很快被追上。
他们的消息还是一个星期前传递出去的,他们朝着沙忍寻求帮助,但是沙忍似乎正在同岩忍开战无暇他顾。他们躲躲藏藏,由原来的几百人,变成现在的不足百人,剩下的不是走散了,就是已经死掉了。
他们在这边已经两天了,可是周围似乎出奇的安静,一直紧追他们不放的云忍似乎也是消失不见了,就算如此,他们食物已经匮乏,再找不到出路,他们就会全部一个个留在这里。
此时金泽良彦不得不站出来说:“大家,听我说,木叶绝对不会放弃我们!相信我,木叶的援军,肯定会来的。只是由于我们都在这边,他们一时也得不到情报,找不到我们而已。”
如果大蛇丸在这里,一定能够对金泽良彦这个高大的身影有种熟悉感,他就是当年的大蛇丸暗部生涯中遇到的,代号土熊。
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幻豹鞍马佑京,靠着他的幻术能力,才可以让众人躲过一次次的危险。
“我们为什么不到沙忍那边?他们是我们木叶的盟友,一定会帮助我们的。”还有忍者喊道。
“不是我们不去,而是每次当我们要靠近的时候,我们总会被敌人发现,而当我们远离的时候,敌人又消失了。而且每次我们求助后,结果来的从来不是我们的盟友,而是追兵,所以我们盟友可能已经不可信了。”其实他不愿意说这些,也不愿意相信,因为这样就真的任何希望都没有了,可是现在如果不说出来,他怕有人还会偷偷离开,结果只是送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