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俄罗斯军兵都等着鲍里斯发话,而鲍里斯还在犹豫的时候,罗夏眼睛转了转,抓紧手机往外迈了下腿。
随即就是那么一秒钟,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罗夏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门把手,往外一抬腿,身后门猛地一拉,转头就掠过这群人开始跑。
罗夏的速度还是快的,只见一道黑影窜了出去,鲍里斯他们眼前就已经没了人。
于是鲍里斯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罗夏跑开的地方,刚要追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毕竟刚才魏凡晰发了话,是魏凡晰要见这个人的。
但是……姬总督又明确说过要跟紧这个人……
想着,鲍里斯皱了皱眉,最后咬了下牙,还是迈了脚步:“追!”
……
罗夏没坐电梯,直接从楼梯跑到了二楼,然后翻窗从楼侧翻下去的。
(并不安全,请勿模仿。)
但是鲍里斯他们还是很快追了上去,罗夏也是无奈,只得是在大街上一顿疯跑拐弯。
搞什么……她就回个京城,至于这么被追杀吗?
这么想着,罗夏很头疼。
跑了大半天,罗夏才一个闪身进了个胡同,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了外套,掏出了鸭舌帽戴上,然后把裤腿撸了下,不再去跑,而是慢慢走了起来,像极了路人甲。
以至于鲍里斯他们再追过来很快就从人群中迷失了罗夏的身影。
罗夏慢慢走出胡同,这才打了辆车,准备去ry79基地找魏凡晰。
而随后,罗夏还顺便通知了左楼,一会儿直接去ry79基地找她。
罗夏回来的时候还是幸运的,姬折叶并没回来,所以罗夏就去自己房间收拾了一下,便就来找魏凡晰了。
魏凡晰洗完澡懒得从许久没收拾的柜子里找睡衣,便就还裹着浴袍。
俩人往楼下客厅沙发上一摊,魏凡晰便就拿着个复习的书就开始哀嚎:“啊我要哭了,我前两天打比赛背的东西全忘了,考试会挂的吧……”
罗夏的目光则是一直停留在魏凡晰露着的大白腿上。
不得不说,罗夏的眼神稍微有点色眯眯的感觉。
这腿,又长又细又白又直,还没什么腿毛,但凡魏凡晰这大美人没人收,罗夏都想搂来做小蜜了。
也就以至于,魏凡晰说了什么,罗夏压根没听进去。
魏凡晰愣着,便转过头来看罗夏,却见罗夏不只是没有反应,眼睛都是直的,就那么直勾勾地往下看,一看就是在愣神。
这么单纯地想着,魏凡晰便就以为罗夏心情又不好了,因此在沉思。
一向慈母心切的魏凡晰小朋友,眼下顿时露出了心疼的目光,直接伸手牵起了罗夏的手。
这一下罗夏瞬间反应过来,看向魏凡晰,一脸懵逼。
魏凡晰却已经满面同情,把罗夏的手放在双手之间拍了拍,哄小孩一样道:“夏小弟,不要对生活失去希望,生活一点点小困难没什么的……”
罗夏听到这,挑了挑眉,“啊?”了声。
与此同时,ry79的楼下,姬折叶和左楼同时到了。
姬折叶刚下车,正往一楼门口走,却很快,也听到了一阵车声,似乎是驶进了ry79基地。
于是姬折叶脚步顿了下,微微皱了皱眉转过了身来。左楼开了辆劳斯莱斯来,现在刚下车,顺眼就对上了往他这边看的姬折叶。
这一瞬间,可以说是想打尴尬了。
似乎是完全没意料到眼前的一切,左楼咽了口口水,有点发愣地看着姬折叶,不知道该说什么。
“干什么的?”姬折叶眯了眯眼,语气冷冷,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姬折叶突然打压下来的气场使得左楼顿时有点怂,“我……我……”
两秒钟后,左楼舔了舔嘴唇,硬着头皮编了个理由:“我送快递的。”
听到这话,姬折叶的眉角又是一挑,随即便就长腿一迈,往左楼这边走近了几步,意味深长语气冷冷道:“送快递……开劳斯莱斯?”
闻言,左楼的心上突然间“咯噔”一声,脸色骤然一变。
不过姬折叶走近着正想本着职业操守把莫名其妙来的左楼制裁一下,谁知道看到左楼本人的脸,姬折叶突然感觉有点熟悉。
于是姬折叶脚步一停,眉角皱了下来。
这张脸不是个什么帅哥脸,也没什么辨识度,但是姬折叶潜意识地觉得自己见过。
不过是哪见过呢?
正常来说的话,应该就是俄南爆炸案的时候了,那个时候r组织的人是分成两边,一边跟温寻一边跟姬折叶。
而罗夏跟温寻温诠就是同边的,左楼则是分到了姬折叶那里。
左楼好歹算是给姬折叶打过下手。
不过此时此刻的左楼,由于受不了姬折叶这么逼审,只能保命似地道了句:“其实我是罗少爷的表舅,温少爷见过我,他知道的。”
这话左楼不是随便说的,毕竟温寻是真的见过,只不过是以他表舅的身份。
见左楼直接言语间把温寻都带上了,姬折叶凝视了左楼一会儿,也不好多说什么,打量几下便就转身走了。
待把姬折叶打发走了之后,左楼这才松了口气,也漫步走进了楼里。
但是不巧,姬折叶刚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魏凡晰洗完澡,身上头上还湿着,裹着个白色的浴袍,也不是很紧实,锁骨露着,香肩露了大半边,大腿的一半往下都露着,而罗夏就在他旁边很近的地方,魏凡晰此时还特别认真地拿两只手抱着罗夏一只手。
这一切都瞬间让姬折叶黑了脸。
“你们在干什么?”走过来的时候,姬折叶说的第一句话便就是这个。
听到这,罗夏和魏凡晰才抬起头,看到姬折叶已经回来了。
于是,罗夏顿时后背有点凉,下意识把手就猛地从魏凡晰手里抽出去了。
魏凡晰则是没在意那么多,随便瞥了眼姬折叶便就道:“夏小弟心情不好,我在安慰他,反正我带着也是无聊,背题也背不会几道。”
魏凡晰这话说得好像很理所当然,傲娇地挑了下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