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颜希不自觉将手抚在肚子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装什么纯,到底多少钱一晚?你开个价吧!”说完,另外两三个人就走上前来拖住了她,七八只手不停地在她的脸上和身下四处乱摸。
“放开我!”颜希不停地挣扎,但没有丝毫作用,几个正处于sao动期满腔热血的年轻小伙子,猴急得一把将她塞进了后车座里。
“我先来!你们在外面望风!”一个留着板寸头发的小伙子,借机跳进了车,飞快地上了锁,将其余几个人关在外面。
车门外的人骂骂咧咧地踹了一脚车门,口中不住地诅咒喃骂,“他娘的,就他会占便宜!等会我们都他妈要嚼他吃剩下的!”
话虽是这么说,外面的这几个人还是紧贴着车窗玻璃听里面的动静,你推我搡地说着粗话。
“唔……你放开我!”颜希一脸愠怒,气急之下打了对方一记耳光。
“臭娘们!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不知道你小爷我的厉害!”那个小伙子怒骂了一声,接着开始不客气地脱她的衣服,外套、毛衣、牛仔裤……
终于,大片的衣服被他八光,就连最里面的*也被他一把撕开,大片白希光滑的肌肤果露在空气之中。
外面的人听见车内动静,都不住地嬉笑怒骂,“叫啊,使劲叫两声,让小爷儿几个听听。”
她躺在后车座上,黑如瀑布的直发铺在她的身下,一个陌生的男人qi在她的身上,冰凉的泪水漫过她的脸颊,流进她的耳蜗,漫无目的的绝望深深包裹着她。
突然,一道刺耳喇叭声响起,两束强烈的灯光直直从外面射了进来,身上的男子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颜希红肿着眼睛,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我cao!谁啊?!”脱得精光的小伙子,开了锁向外面探出了脑袋。
“放开她!”
一道咬牙愠怒的低沉男声响起,车门外的几个人均是一愣,他们都被这个犹如神祗的男子的气势震住了,待到看清男子那张棱角分明犹如雕刻过的脸,都吓傻了——傅少!
就算他们再有眼无珠,在圈子里混久了,也是了解傅氏的势力的,那可是黑白两道通吃。
只有车内的那个小伙子,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傅止琛已经抢先一步拉开车门,将这个脱得精光的毛头小子掂了出来。
“毛都没长全呢!竟敢动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板寸头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打算从背后袭击傅止琛,却不想一把被他按在地上,傅止琛的脚狠狠地在他的腿上碾了几下,良久,才冷冷地开口,“就算今天我要了你的命!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他将上半身探进车内,一把将衣衫不整的颜希抱了出来,阴沉愠怒的脸色没有一丝好转,颜希勾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的xiong膛,尽量索取这一点点温暖。
不知为什么,他将她抱得愈来愈紧,颜希可以清晰地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良久,她终于开口,“谢谢你……”
听到这句淡漠疏离的客套话,傅止琛的身体怔住,一语不发地将她塞进后车座,靠在车门上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才说,“颜希,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声谢谢,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我不稀罕你这声谢谢,我稀罕的是你这个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答不答应……”
颜希突然截住了他的话,下定决心似的开口喊,“我不爱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爱的只是你的钱!”
她平静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夜里响起,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敲在了傅止琛的xiong口,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xiong口一阵窒息,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
他拉开车门,一把将她从车里拽出来,猩红的眸子布满血丝,震怒地说,“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的手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一把将她捏碎。
但是,颜希的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仿佛吃痛的人并不是她,颜希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坚定地注视着傅止琛的眸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接着她冷嘲一声,“傅少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她眼底流露出的一抹不屑彻底激怒了他,傅止琛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咬着后牙槽恶狠狠地说,“你不爱我,?一遍又一遍地给我说要!颜希,被我.操的感觉很爽吧?!”
傅止琛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她在他燃烧的眸子中,看到了他对自己下的定义:下,贱!
颜希故意露出的讥诮笑容,顿时在嘴角僵住,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在心里面暗暗告诉自己,颜希,不要哭,不要哭,不要哭!
哭了就完了!她努力地仰起脸,睁大眼睛,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
“嗯?有没有很爽?!”傅止琛的黑眸紧盯着她的脸。
“说!”
颜希突然忍不住,终于垂下了头,轻轻地点了点说,“有,能够有机会在g上侍候傅少,是我的荣幸。”
此话一出,傅止琛的身体怔住,xiong口的燃烧的熊熊烈火,再度升起,他不相信颜希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他被这个骗取了他的心,又丢弃他的心的女人,彻底激怒了。
“好,既然你说很荣幸,那我就再满足你一次!”
颜希的身上本来就穿得很少,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脖子和脸上都有淤青,是刚刚被人强的时候留下的,此刻因为寒冷,她一度努力忍受着冷风,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然而,在听到傅止琛的话之后,整个人如同坠至冰窖中。
车子就停在荒无人烟的路边,此刻的时间是晚上*点钟,因为这个地段本就没什么建筑区,所以很少有行人路过。
颜希望着傅止琛那张冷峻坚硬的面孔,脚步不住地一步步后退,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她现在不能容许他这样做……因为,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傅止琛一步步逼近,仿佛志在必得,他看着这个虚伪的女人,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吞腹。
颜希的眼睛闪着泪花,她拼命地摇头乞怜,对他说不要,然而,此刻面前的男子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狼,他决不会放过这个凌辱她的机会!
下一秒,她被他打横抱起,重重地摔进了后车座,颜希看着窗外夜色朦胧的夜,不禁急急闭上了眼睛。
狭小的空间里,傅止琛将她压在身下,粗暴的吻拼命地噬咬她的肌肤,接着冰冷的皮带被解开,他捉住她的双腕,用皮带紧紧扣住。
“唔……不要……”
颜希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她像一只垂死的鱼拼命挣扎,但最终逃脱不了那只网住她命运的鱼网。
一阵阵强烈的攻击重重地击打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又一下。
事后,她蜷缩着身子,躺在后车座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止琛,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傅止琛被她看得头皮发麻。
“不是说能够侍候我很荣幸吗?颜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怎样才是真正的侍候!”
说完他将未着片缕的她,从后车座上推了下去,他像一个君王般站在她的面前,揪住她的头发,一把将她的头抵住他的下腹,冷冷地说,“开始吧!”
颜希的眼圈一红,小手渐渐地覆了上去……
傅止琛冰冷地注视着她的动作,突然一脚将她踢开,“滚开!”
他原本以为她会反抗,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尽然这样不知廉耻!他将她留在后车座上,没有再管她,而是直接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向家里驶去。
……
次日清晨,颜希醒来发觉躺在香桥别墅的卧房里,她忘记了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只是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也是如坠雾中。
江梓尧歪着脑袋坐在*边的小凳子上,本来一声不吭,看见颜希醒了过来,揉了揉红红的小眼睛,开口说:“大希,是不是深深欺负你了?”
他看着颜希脸上和脖颈上都有青色的淤青,就连手腕和身上的某些部位也有,不禁蹙了蹙眉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家伙给她换了一个称呼:大希。他还说“大希”这个称呼和“深深”很般配,所以颜希也就随便他称呼,反正是在身边养了五年的孩子,不是亲的,也打断骨头连着心。
颜希微微一笑,试图安抚一下他,却不想自己的身子虚弱地一丝力气也没有,隐约间她仿佛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待她反应过来,才意识到有温热的液体自大腿间汩汩流出。
糟了……
孩子……
“尧尧,你先去上学吧,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颜希想把孩子支走,要不然*单上的血迹会把他吓到,不要说孩子,就是她自己也会被吓到的,颜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她伸手拿起*头柜子上的手机,翻了好大一会儿才找到了顾晨风的号码,一时语无伦次竟然什么都表达不清!
“你现在在家吗?我立刻过去接你。”
半个小时之后,顾晨风匆匆地赶来,颜希已经将*单以及自己整理干净,只是房间里依旧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是昨晚傅止琛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伤到了她,以及她们的孩子。
因为事出紧急,顾晨风没有顾忌地将颜希抱进了车里,今天是周末,李婶的儿媳妇生孩子,她请假回老家去了,家里总共没有几个人,所以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肚子痛吗?”顾晨风坐在她身边紧张地问,一边问一边轻拭她额头紧密的汗珠。
颜希摇了摇头,十分感激地说,“谢谢你,顾大哥。”
顾晨风将松雅医院最好的妇科大夫,请到了颜希的病房里,医生最后得出的结论是……xing生活太过于激烈,所以才会导致见红……顾晨风一时之间呆在原地。
颜希的脸颊绯红,她也不好解释什么,修养了几个小时,就说要回去。
她现在没有时间在医院里待着,怀孕的事情,就像是纸包不住火,不尽快离开傅止琛,就随时可能被发现,只是,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尧尧,但是他年龄还小,很多真相颜希都没法告诉他。
一连几天,颜希都没有见到傅止琛的影子,她将自己的行李打包好,在市区的郊区租了一间廉价公寓,接着她给吴老太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她要出一趟远门,希望他们可以照顾好尧尧。
她这样做,对尧尧确实很不负责任,但是她现在是在怀孕期间,日复一日地挺着一个大肚子,更是无法照顾他,再者,她身上的钱并不多,没有办法向他提供现在这样教育。
她不知道,尧尧会不会因此而恨她!她甚至无法亲亲他的脸颊,轻声说,对不起,尧尧,过段时间妈妈一定会来接你。
一切都是为了腹中的这个孩子。
“顾大哥,我希望你可以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同时,这也是为了你妹妹的幸福。”
颜希说完转身,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仍旧平坦的小腹,她非常渴望它的来临,渴望它抚慰她受伤的心灵和身躯。
……
一周后,顾晨炜踩着十四厘米的高跟鞋,走进了傅氏大厦,她穿着一件洁白素净的连衣裙,波浪长发披在身后,咋一看她像极了一个人,只是走廊里匆忙来往的员工和同事,都没见过那个人罢了,细心的人会发现,顾晨炜的妆扮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她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门内传来了一个男子低沉xing感的声音,“进来!”
顾晨炜神采奕奕地将一份文件丢在桌子上,笑着说,“止琛!危机已经解除了!集团又恢复了以往的稳定与繁荣!”
傅止琛闻声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今天的裙子挺好看的,和你十分相称!”
“是吗?”
顾晨炜意外听到他的夸赞,脸不由地一红,接着她缓缓地踱到傅止琛的背后,用手绕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今晚你会来陪我吗?”
“只要你不总是谈论公事,我一定会愿意多陪陪你。”
傅止琛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低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湿.吻,不过这个动作和感觉太过熟悉,让他的身子不由一震,脑海里飞快地掠过一个人的身影,身体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动作。
“怎么了?”
顾晨炜娇嗔地嘟了嘟嘴,勾住他的脖子,拼命地吻他的唇,声音香甜软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可以想别的人和事……尤其是别的女人!”
“也不可以想你吗?”
傅止琛勾了勾唇,下一秒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踹开后面休息室的门,他沉重的热气吐在她的耳畔,顾晨炜的身体仿佛有一阵电流流过,接着她的嘴角抹过一丝甜蜜的微笑,然后小鸟依人般的将头靠在傅止琛的xiong膛上,享受着此刻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激.情。
他吻着她身上阵阵散发出来的香气,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轻咬住顾晨炜的耳垂,低声说,“你今天用的是什么香水?”
“怎么了,不喜欢吗?”顾晨炜的秀眉一蹙,自从和傅止琛交往的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按照他的审美和趣味改变自己,小到一饰一物,大到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只是她渐渐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指,双腿水蛇般地缠住傅止琛的腰,咬着嘴唇诱,惑他,“还不开始吗?”
题外话:
一更奉上,脖子累得酸痛,去睡觉了,美眉们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