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正要出手,只见黄脸少年右手一挥,后进来的四人,均被点穴。动弹不得。
库布-阿凡提说:‘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不是我在师傅面前发过誓言,你们进屋时就被我杀了。你们下毒害人,劫财还想劫色。还想杀人夺命。想必你们都活腻了。今夜我就杀了你们,看老天给我什幺报应!’
五人吓得面无人色。
老大赶紧跪下磕头求饶。
库布-阿凡提说:‘起来说话,盗亦有道,你们的言谈举止,并非侠盗。而是害群之马。若不老实交代,我绝不轻饶你们。’
碧血潭里的银鱼。其毒无比。库布-阿凡提在洞中五年,以吃银鱼为生。他的身体本身就含有剧毒,再加上他吃了金蛇的蛇胆和蛇血,他就变成了一个大毒物了。所以,库布-阿凡提百毒不侵。
霍玉珠不同,他跟常人无异,所以吃了几粒,就中毒了。她不到起更,就吵着要睡。
库布-阿凡提觉得古怪,他把霍玉珠抱上床睡下,又吃了一大把五香豆,却没任何异常。
库布-阿凡提找不出原因,就合衣假睡,静观其变。
不到二更,五人跃窗而入。
库布-阿凡提用凌空点穴手法,制住五人。又当着五人的面,大吃五香豆。见五人惊恐的样子,就知道五香豆有毒。自己没事,就证明自己不怕**。心中暗喜。
五贼见库布-阿凡提举手一挥,自己五人穴道就被制,反抗也没机会。
面对着样的高手,他们为了保命,只好招供。
老大徐坤宏不敢隐瞒,合盘托出。他说:‘我徐坤,老二丁大能,老三伍不平,老四萧五里,老五赵三两,我们五人,合称甘凉五鼠。二十多年前,就行走在甘凉道上了。我们五人非偷即抢,做了不少大案要案。官府也奈何不了我们。今天载在少侠手里,心服口服。请少侠网开一面,这大恩永不忘记。’
库布-阿凡提说:‘你们做了这幺多年了。钱一定搞到不少了。是不是该收手了。’
‘是!是是!’五贼同说。
库布-阿凡提说:‘盗财偷物,罪不至死。窃财窃色,倒是可憎。杀人放火,就不能放过。听你们先前的言语,你们在过去犯案时,没少杀人。’
听了这话,五贼人吓得面如土色。不敢正视库布-阿凡提。
库布-阿凡提说:‘解药呢!’
徐坤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
瓷瓶高两寸,图案古朴,一看就是古物。
库布-阿凡提说:‘怎幺用呢!’
徐坤说:‘打开瓶盖,放到她鼻子前,闻一下,就解毒了。’
库布-阿凡提将瓷瓶放在霍玉珠鼻子前。
霍玉珠吸了两吸,就醒了过来。
霍玉珠见屋子里多了五人,大吃一惊。
库布-阿凡提把瓷瓶给了徐坤。
库布-阿凡提说:‘你们去吧!今后好好做人。如果不改恶从善。今后让我遇到,绝不手下留情。’
库布-阿凡提右手一挥,五贼人如获大赦,争着窜出窗口。
五贼人遁入黑夜之中。
五鼠去后,霍玉珠说:‘他们是谁?’
库布-阿凡提说:‘他们自称是甘凉道上五鼠。’
霍玉珠说:‘我听阿妈说过,甘凉五鼠,武功了得,特别轻功更强。他们唯利是图,做了不少坏事,你不该放他们走。’
库布-阿凡提说:‘我们明天要赶路,又不想惊动官府。送他们去官府,会有很多麻烦。我们还会逗留这里。所以只好放了他们。’
霍玉珠说:‘你放了他们,他们再来找我们麻烦,怎幺办!’
库布-阿凡提说:‘不会,他门就是找我们麻烦也不怕。我已经废了他们的武功。’
霍玉珠说:‘遁去之时,他们个个身手矫健,不象没有武功的人。’
库布-阿凡提说:‘他们奔出十里,武功就会消失。甘凉道上,不会再有五鼠了。’
二人晓行夜宿。经半个月,到了甘州。
前面出现一家酒楼。门匾上写着得悦二字。
霍玉珠说:‘阿布,我们该吃饭了。吃了再回客栈。’
库布-阿凡提说:‘行。’
两人在酒店前下马,把马交给小二,就进了这家酒店。
得悦酒楼,是甘州名店。经常顾客盈门,应接不暇。楼下已经满坐。
两人只好上了二楼。见临窗有一张空桌。两人前去坐下。
两人刚坐下,小二就来到跟前。
小二说:‘二位爷,用点什幺?’
库布-阿凡提说:‘来四样贵店的名菜,再上二斤好酒。不够再加。’
小二说:‘这样最好。你们稍等,小的马上送来。’
库布-阿凡提举目四望在座的客人。客人不是巨贾富商,就是江湖豪客。在这些人中,也夹杂着官差衙内。
小二送来酒菜,霍玉珠二人自顾自吃喝起来。
这时,群客发出惊叹之声。
库布-阿凡提抬头再看去,楼上的食客都把目光聚向他们。
库布-阿凡提自顾,自己二人,除了一身回族服装,与别人没有什幺区别。如此看人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