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时光没有眷顾我们的爱,我生命的前30年就这样被无情的告了一个段落,以后的人生要另起一段了,代价太大,大到让此刻的我一无所有。
走着走着,什么都散了,就这样走一步算一步吧,但是,道路和人生一样操蛋,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就站在那里,面前漂浮着一个小人,头上戴着光环,还有两个美丽的翅膀,我们是不是应该叫它天使,“想去哪里啊,你想咋走都行,这次我不拦着你了,嘻嘻”。此刻的我感觉它说出的话是最恶毒的,我的人生,无数次的无路可走,可悲的是,这次却是最难的一次,因为可以随便走。
我就这样走在路上,没有回头,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回头,有那么片刻特别羡慕古代的女子,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不是从我们开始抗争,开始要求平等的那天开始就伴随着痛苦的诞生。我就这样被自己的爱情遗弃了。
多年以后的我,想起来那个十字路口,微微翘起嘴角,人生,就是感谢时光没有眷顾我们的爱,这样我们才会去感受更多的七情六欲,才知道什么是完整,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珍惜。
30岁之后我终于知道,我的30岁就是为了等待以后的人生,它的所有悲欢喜乐都是等待的时候,上天送给我的赠品,也是珍品。
知道什么是青春年少么!
小学当然不是了,那时候充其量是个小屁孩。
初中啊,女生算是吧,咋说也已经是豆蔻年华了,要知道,孝庄皇太后当年嫁给皇太极的时候才12岁,这要放在古代,都到了法定结婚年纪了。
高中啊,那可是所有荷尔蒙都躁动的时候,青春中的青春了,那可不仅仅是第二性征的变化啊,看看那一对对的,这要放西湖边上,那眼神的交汇,比白娘子和许仙还深情款款呢,感情何止一个忠贞,躲着父母避着老师秀着恩爱听着闲言,这时候谁还害怕闲言碎语,也没有几个要清白名誉的,都认为等着自己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了,最后和许仙白娘子一样。
“霖铃,走这么慢一会迟到了,小心30秒收拾你”。
“哎呀,没事,大不了早自习之后再进去好了,咋样,要不和哥一起。”看着对面的小美女关欣我笑呵呵的说着。
“你厉害,我先走了”。我就这样被无情的瞪了一眼。
我叫沈霖铃,名字的出处是“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没办法,谁叫我娘亲大人当年是个文艺女青年呢,最钟爱的就是纳兰性德,我都怀疑他看上我的父上是因为他姓沈,要知道我娘亲大人最羡慕的就是沈宛,她说,一个女人这一生,能被纳兰那样惊才绝艳的男子爱着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我一直感觉我对不起这个名字,现在的我就是个叛逆的淘小子,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才女我是做不来的。
我慢悠悠的走着,早上的空气很清新,天空很蓝,阳光很暖,突然想起那句“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人生就该这样的真豪情么。哎,还是快点走吧,迟到了有果子吃了。
走进校园,不错,今天早上30秒没有出现在教学楼门口,天助我也啊,为什么大家要叫主任30秒呢,那是因为他有一个变态的习惯,每天6点59分30秒的时候就举起胳膊对着那个金灿灿的手表,“现在开始倒计时,30,29,28...…”要知道每当这个时候,校门口到教学楼门口这百米的路上都是冲刺的人,那速度叫一个有潜力。没到的怎么办,拿着扫把开始把学校的分担区扫了吧,盟友多点呢就早点扫完,盟友少呢这一天有时间就过来扫吧,同时外带上班主任的惩罚。
乐呵呵的上了二楼,咦,挺安静啊,还好还好,语文晨读还没开始呢,走进教室的一刹那,大家都看着我,“来的挺早啊,这次什么情况”,班主任居然从班级后面走过来了,今天不是语文晨读么。“老师,起晚了。”“行,这次说的还挺真诚,自己自觉点把分担区都扫了,不是我说你们,就早起那么一点点有那么难么,别人都在争分夺秒的学习,你们还能睡下去么……”老师在那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我心里默念了一堆,都背下来了,估计也就10分钟就能结束了,这时间我都能坐在那解决两个包子一个鸡蛋再喝杯酸奶了。算了,站一会吧。“你说说你们,爹妈让你们来是干什么的,你看看外面那些盖楼的工人,你们以后想那样么,你们这样一个个的,出大力都没人要……”其实我最不理解的就是老师不尊重其他的行业,作为一个老师你私下给学生收费补课的时候怎么不讲讲高尚呢。
批了我一会,走回座位,“让你快点走吧。”我回头看了一眼关欣,“谢谢关欣的关心啊”。“干什么呢,来晚了还不快点学习,想说啊,出去说完回来。”老师又发威了,赶紧拿出书本。都说“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十年够么,真是慢慢人生路。
下课了,拿着扫把出去了,路过篮球场的时候,微微侧头,那时候我一直以为那就是我的青春,多年以后想到心里也暖暖的,这就是青春的魔力吧。所以后来才会那么的痛。
“霖铃,又来晚了,我帮你”,白起将球丢给其他人,“不用,你和他们玩去吧”,“没事,也就玩那几分钟,也不过瘾”。我乐呵呵的看着他扫地。
“哎呦,白起,干嘛呢”萧铭几个开始在那起哄,“去一边去,看看我们白起多讲究,你们都边去。”我特别自豪的跟他们说着,那个时候的白起是低着头的,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也许我那个时候神经不那么大条,我们的缘分就会提前几年,那是不是也会早点结束几年呢。
我和白起从小学就是同学,但是一直不是一个班级的,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吃去世了,父亲在日本做生意,他就跟在奶奶身边,他家和我家离的也比较近,我还记得跟白起真正有交际是小学的时候,一场冰刀课我就把他收为了小弟。
他总是“铃铃,铃铃”的叫着,我一直笑话他吐字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