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此时秦雨的内心已渐渐崩溃,整日呆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要去纠结着练功学剑,简直度日如年。
也不知那天的女子怎么样了?秦雨心中思道。
秦雨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一些陈设,暗暗想到如此之大的一处地方,怎么可能只留下一处出口呢?
“小子,别给我耍花样!”却见鬼夫子已站到秦雨身前。
秦雨心中一惊,“前辈只告诉我口诀,却又不将剑式演示于我,偏要让我自己琢磨,我又怎么会想明白呢?这不是难为徒儿吗?”
小二却脸色一怒,转过身向外走去,“明日你便要演示于我看,休要多问,否则我现在便杀了你。”
秦雨一愣,搞不懂这老鬼究竟要搞什么把戏,站在原地望着鬼夫子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
“真是老糊涂了,该杀的,还不如把我杀了算了。”秦雨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拿起那把断剑,秦雨凝视了一阵“这不过是把很普通的剑吗?”
“客官,里面请,却见一行十几人来到一家客栈,萧清风抬头一望,扁牌上写着“凤仙客栈”。”
“莫非阁下便是传闻中的白凤仙子花弄影?”萧清风望向面前的女子露出一副疑问之色。
“看来小女子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声的,不知尊下又是哪位,看装束倒也不是中原之人,从佩剑而观,倒像是江南剑宗“鸣剑流阁”的器物,不知你是否可认得其阁主叶飞鸿?”
“仙子果然见识非凡,在下萧清风,叶飞鸿乃是家弟,虽无血亲,但也是生死相托,关系甚为亲近,仙子如此相问,莫非认识家弟?”萧清风略带笑意的问道。
花弄影被萧清风一问,面色忽露出一抹红晕,“能够一眼识得我便是凤仙子,看来这个人并不简单。”
“倒也算是旧识,家弟可到了这嵩阳山中?”花弄影缓缓的问道。
萧清风面色一僵露出伤怀之色,低沉的回道:
“不瞒仙子,家弟不幸被贼人暗算,十几年前已经过世了,我也深感伤心,可至今都不知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却见花弄影身形一晃,面色突然变得煞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仿佛对萧清风的一番言语感到莫名的惊惧。
“令弟为人光明磊落,被人暗算想必定是邪派人士所为,还望阁下不要太过伤心,早日找到凶手报仇雪恨,若有用的小女子的地方竟管开口。”花弄影强行着保持镇定,面色却微露一丝伤感。
“那是自然,如今我有幸从先弟手中接下这阁主之位,定会全力找出凶手,扬我鸣剑流阁百年威名。”萧清风一脸思索的回道。
“原来是萧阁主,各位先坐吧,我去准备些酒菜招呼各位”花弄影忽露出一脸笑意,转身便走开了。
“叶飞鸿啊叶飞鸿你为何不等我就先去了呢?你好狠的心,当年你弃我而去,如今又……。”却见一女子靠在墙边满脸泪意,一副娇容显得极为脏乱。
“鸣剑流阁阁主萧清风前来拜访。”天玄宗一青衣弟子高声呼道。
“萧老弟,好久不见,快快里面请。”却见风广漠一脸盛情的说道。
两人便说笑着走入天玄殿,“风宗主,许久未见,老弟也是甚为想念,不知老友身体可好?”萧清风对着风广漠说道。
“多谢老弟关心,过几日便到了比武之期,不知对于此次嵩阳会剑可有什么看法,我观这次参加会武的各派弟子,其中不乏能者之辈,老弟对自门弟子可有把握入选七脉灵主。”
话说这嵩阳武道会又称七脉会剑,天下各个宗派都可选的自门弟子进行比剑,不过小门小派子弟要先进行对战,而那些大宗派则直接进入复赛,若有些弟子得四宗宗主联名推荐,便可直接进入决赛,不过名额只能有一个,所以只要才从各门各派中决出六名弟子,这些人便就是所说的七脉灵主了。
作为七脉灵主,便可成为各个大宗大派秘传弟子,学的各宗门机密绝学,也就是说,这七人便是年轻一代中的姣姣者了。正因为如此,才让天下习剑之人挤破头也要试上一试。
“风宗主门内弟子个个天资不凡,剑术精妙,再加上其余三宗的弟子,恐怕在下门内弟子要想入围十冠都是难事,何敢求的七脉灵主一席之位呢!”萧清风面色淡然的向着风广漠回道。
风广漠面色一喜,露出一丝笑意,显然是对萧清风的一番言论感到很是满意,缓缓说道:
“萧老弟说笑了,我宗弟子应可得三席之位,其余三宗必然也应是三位,还有一席我打算推荐贵阁的一名弟子,可好?”
萧清风面色瞬时一喜,望着风广漠面色间透着一副得意之色,“如此甚好,多谢风宗主美意了。”
“想你也太狂妄了,待比武之期,我倒要看看你门内能入得几人。”萧清风暗暗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