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
君南夜陪着程媛睡了一会,等到晚餐的时候,程媛依旧是睡的香甜。
“嗯。”
程媛迷糊的翻了一个身。
君南夜轻轻的把她摇醒,说:“媛儿,饿了吗?我给你弄了点炒粉。”
“吃。”
程媛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睡的时间长了,这会都晕乎乎的,炒粉的香味传来,她的肚子咕咕的叫着。
她大口吃着炒粉,一边夸:“你是怎么做到的?在异国他乡还能吃到炒粉,真是太不容易了!”
“知道你爱吃,我可是把厨师和食材都带来了。”君南夜浅笑着,看着她不像之前那样睡,才放心不少,说:“这儿的夜景很美,等会要不要去逛逛?”
“不。”
程媛拒绝的果断:“我还没睡饱呢。”
君南夜:‘……’从上飞机开始,一直睡到现在,少说二十几个小时了,还没睡饱?
“媛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君南夜担心的看着她,生怕她哪里不舒服,身体有点毛病。
“没,我就是困,可能时差的原因?”
程媛这么说着,吃完了炒粉后,要不是肚子里撑撑的,她恨不得立刻倒在床上,她特意去隔壁串了串房间,扑了一个空。
程怀恩和顾晚夫妻两个去看夜景去了,有陶安这个翻译一块跟着。
“我爸真是有了妈妈之后,就不记得我这个女儿了。”
程媛看着紧闭的房门,咕哝着:“以前没找到我妈的时候,我爸什么时候会把我一个人丢下。”
“不是还有我?”
君南夜揽着她的腰,听着她酸溜溜的语气,笑道:“媛儿,我们互相不打扰,不是挺好的?真在一起,天天看爸妈撒狗粮?”
“算了吧。”
程媛摆了摆手,想到爸妈腻歪在一起的样子,顿时就起鸡皮疙瘩了。
算了,爸爸等了妈妈两辈子,好不容易可以腻歪了,她还是别去打扰了。
程媛打着哈欠,回房洗漱过后,直接就躺床上,睡着了,睡着……了。
君南夜无奈的摇着头,将程媛带进了流光。
“咦。”
程媛发现,她好像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没船了?”白衣女子蹙着眉头。
“不如,我载你一程?”
依旧是之前那位贵气的公子,她看到白衣女子坐在船上,倚船看风光,微风吹过,桌面前摆放着点心,不知道哪里传来的琴声,给人一种惬意的感觉。
这地方可真美。
程媛打量着这地方,古色古香,天是蓝的,水是清澈见底的,就连空气中,都带着甜味呢!
自从有了流光之后,她一到空气不好的地方,鼻子就难受了。
除了流光之外,这还是程媛第一个觉得空气好的地方,比山里的空气,还要好。
“喂,你不是说没船吗?”
白衣女子忽然看到岸边,明明有人坐到船了。
“许是刚刚有,现在又没了。”
贵气公子靠着窗,手上拿着一把折扇。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程媛脑海里只有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白衣女子瞪了他一眼,将点心塞到嘴里,两个腮绑子撑的满满的。
奇怪,明明看不清女子的脸,可是她就是能感觉得出来。
程媛只觉得面前有一团浓浓的迷雾。
“骗你,又如何?”
贵气公子承认的那一刻,程媛只觉得要遭。
白衣女子的性子,可不是温柔和善的。
果然,只见白衣女子倏的站了起来,她面上怒气满满,她被气笑了,说:“好,好的很!”
白衣女子盯着贵气公子,忽然就笑了,说:“这天可真好,不过,春天的天说变就变,说不定,下雨了。”
白衣女子莞尔笑着,忽而逛风大作,船开始摇动了起来。
程媛心想:她的嘴怕是开过光吧?
船摇动的越来越厉害了。
贵气公子面色不变,他站到了白衣女子的面前,稳稳如山。
白衣女子装着站不稳的样子说:“这天变得也太快了,你小心点,别被甩下去了。”
就在她的话音方落下,一个浪打过来,船上的船员,都掉下水好些个了,贵气公子也被人撞了一下,整个人都往船下掉了下去。
白衣女子的唇角带着笑容,下一刻,只觉得腰间一道力量,她整个人被贵气公子带下水了。
下水的那一瞬间,白衣女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程媛看的想笑,白衣女子是坑人不成,反而反自个给搭上了吗?
这剧情倒是挺好,可以安排上。
程媛心中这么想着,不一会就风平流静了,她喃喃道:这风来得太诡异了,说来就来,狂风大作的,说走就走,平静的湖面,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只怕根本不可能相信,刚刚的大风大浪来了!
白衣女子被贵气公子拽着,又不会水的她,只能紧紧抓着贵气公子,一到了船上,白衣女子直接扯掉他身上的外袍,将身上紧紧的裹着,她气道:“喂,你把我拉水里了。”
“抱歉,我怕你站不稳。”
贵公子嘴上说着抱歉,却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他这态度,把白衣女子气的够呛,她狠狠一跺脚,贵公子坐着的椅子,忽然就碎了。
正等着他出丑呢,谁知道,椅子是碎了,却依旧完好无损。
咦?
白衣女子蹲下身子问:“你的椅子坏了。”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椅子虽然被她弄断了,可是,活该他的运气好,居然又被旁边的木头给撑住了。
“是吗?”
贵公子站起身说:“好的,要不你试试?”
白衣女子仔细看了看,往旁边一坐。
哗啦。
椅子散架了,白衣女子摔到了地上,贵气公子拉着她的手:“可能你太重了。”
‘噗哈哈’
程媛眼泪都快笑出来了,除了椅子不明不白的不知道怎么坏了之外,她怎么觉得这贵公子坏坏的呢,感觉像是在套路白衣女子一样。
“你才重呢!”
白衣女子气的脸色铁青:“喂,靠岸,我要回家。”
“我不叫喂。”贵气公子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我管你叫什么,松手,我要回家。”白衣女子看了一眼岸边,又看了一边这湖上的人许多,完全没注意到他直接松手了,她原本就没站稳,这下好了,整个人坐在了散架的椅子上,疼的她想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