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穆涵也不觉得别人的眼光不好了,喜滋滋的挽着白行简的手向后山走去。白行简看着身边的人,碧绿的眸中荡漾着幸福,原来这就是爱情,会因一个人开心而开心,难过而难过。
峨眉后山并没有开发成旅游地,因此很少有旅游的人会来,何况今天满山的大雪更应该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不过,等苏穆涵和白行简到了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这回事。
洁白无瑕的雪地上散落着好几个脚印子,一直通向了峨眉的后山上。
苏穆涵皱眉,“有人来后山滑雪?不应该啊,这后山又没有什么保护措施。”峨眉的冬天虽然不是旅游的好时机,但却是滑雪的好机会,不过人们都会选择安全的场所。
白行简沉默一阵儿,笑道:“看来是我们的同道中人,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实力了,不过,想来实力差不了。毕竟是想要和峨眉对上。”说完他转头一脸希冀的看着苏穆涵,撒娇道:“看来为夫今后还是要靠娘子保护了。”
苏穆涵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放心吧,爱妃,朕一定好好保护你。”说着伸出青葱玉指挑起白行简的下巴,色眯眯的看着他。
白行简一脸娇羞,抛了个媚眼,“讨厌~”惹得苏穆涵哈哈大笑。
现在苏穆涵已经恢复了实力,是结丹中期。他白行简只是个上玄者,理所应当的要求苏穆涵保护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就丢了他大男人的面子。
苏穆涵有点纳闷,男人不都是将面子看的比命重要吗,心里有疑问,嘴上也就问了出来。白行简淫笑着,眼珠子上下打量着苏穆涵,“有没有面子那也是我在上我压你啊,当然了我也欢迎你来压我。不过吗,你压我也改不了那些本质的事实,你又没长那器官是不是。嘿嘿,那还有啥好丢脸的。”
淫贼,苏穆涵呸了他一口,羞愤得扔下他自己跑了。白行简连忙就追了上去,山上可有好多敌人啊,虽然嘴上说是让苏穆涵保护他,不过他还是不敢让自己老婆乱跑。
后山的雪厚厚的,还好现在这雪还没化,不然等化了在结上冰可就走不了了。虽然他们是修者,但是这年头还是能不用法力就不用的,毕竟也不是以前那种灵气充沛的年代,使用完了恢复速度很快。再说了,使用**工作什么也间接的算是一种锻炼了。
沿路两边的树上挂满了积雪,风一吹就有不少雪花钻进苏穆涵的衣领里,她有法术护体也不觉得冷,一路上兴致勃勃的四处观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能是藏着铁门的地方。但是就不怎么搭理白行简,她倒要看看着白行简这回要怎么哄她。
阿嚏,就在苏穆涵寻思着白行简又该耍什么手段来哄她的时候,旁边就突然传来某人打喷嚏的声音,她不可思议的转头看他,怎么回事,一个堂堂的上玄者竟然感冒了?
“你这法力让狗给吃了?”想着也说了出来。
白行简郁闷的看着她,心想老婆就不能说点好话吗,瘪瘪嘴委屈的说道:“我这不是留下病根了吗,被赤魔剑一下子伤了身子,我功力又微弱,怎么着也得调养上几年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啊。”见着苏穆涵要反驳,他又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也知道现今又不是**时代,灵气微弱的很,我还是不是人,要知道现今妖修炼是有多么的难。”
苏穆涵想了想月姬,觉得白行简说的话挺对了,月姬一个百年的花妖,功力才相当于人类的大玄者左右。于是她脸现焦急之色,说:“你真是的,你怎么也不早说,早说我们等天暖和再来啊,现在我们就回去吧。”
“不用,不用。好歹我也是男人。”白行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心思一转便又说道:“你看今天这太阳也大,一会儿也就暖和了,要不你先帮我暖暖,铁门的事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能找到的,你看行吗。”就算找到了也没事,峨眉也不像刘家那么蠢,怎么可能没有人守着。
苏穆涵看了看天,同意的点点头,“手拿来我给你暖暖。”
“不用,我自己来。”说着就一把将苏穆涵圈在了怀里,一双手不老实就伸进了衣服了,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你。”苏穆涵羞红了脸,想挣扎出来却是让白行简的手更方便的游走全身,气的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拿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又因为他的功劳使得她眸中秋水荡漾,白行简心中一动,就咬上了她的樱桃小嘴,一阵攻城略地引得娇人紧抓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
他砸吧砸吧嘴,看了看四周,遗憾的想到现在要是夏天多好,他就可以补上昨晚的空虚了,唉,心中叹了一声,不过手上却依旧是不老实。
雪地中白发碧眼美男子拥抱着一个不敢抬头的身影,成了一幅浑然天成的佳作。
突然白行简神色一动,抱着苏穆涵就飞上了一棵树头,看了看自己和苏穆涵身上的衣服,他又一挥手将附近的雪弄些过来掩盖他们的身形和雪地上的痕迹。
苏穆涵抬头不解的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就又被他低下头用嘴堵住,过了一会儿,他悄悄在她的耳边说了声不要说话。
苏穆涵平复了下呼吸,一手使劲在白行简的衣服下拧了一下,满意的听到了他倒吸一口气儿的声音才放开,转头望向刚才他们站的地方。白行简不甘心的又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两口才作罢。
过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才有两个黑色的身影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一点点走近后,苏穆涵倒吸口凉气,白行简不满的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引得她视线回到了他的身上才作罢。
霸道,苏穆涵用口型控诉,她刚才只是突然见到那人有些惊讶罢了,这就让他吃醋了。想当初她看见柳艳雪那么缠他,也不过就是心里想着怎么拿刀砍他而已。当然了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比白行简现在的行为过分,毕竟那也只是她想想而已,又没有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