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寒心里这才好受点,我招谁惹谁了?你的今生才刚躺下,现在你这个前世也要来插一脚,不对啊,我竟然在她面前生气,我是怎么了?
古清寒闭目整理了一下思绪,来看她就来看她,有什么不好说的。
“花叶子,我就是来看你的,那天晚上你状态太遭糕,现在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以后你要自己保重,不许做伤天害理的事,知道么?”一口气说完,古清寒觉得心里顺畅多了。
花叶子闻言一怔,眼睛瞬间湿润,这个男人在关心我?我还能信吗?想起那晚自己死死咬着古清寒的手,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原来我不是那么孤单……
抬起了古清寒那只受伤的手,依然可见那深深的齿痕……
“还疼么?”眼角还有泪痕的花叶子痴痴的望着古清寒。古清寒并没收回那只手,也许自己此时此刻是花叶子唯一的依靠。
“我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主人,能遇见你是我花叶子最大的幸福。”花叶子一脸柔情。
“以后叫我清寒吧,不用叫主人了。”古清寒不知该说什么,想到自己如此年纪,如此修为,如何能做别人的主人。
“真的么?主人……不,清寒……”虽然花叶子也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值得依靠,但听古清寒如此说,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
“当然是真的,血契我也帮你取消……”
“不,主……清寒,为什么?你不要我了?”花叶子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神色黯然。
古清寒看到花叶子反应如此剧烈,明白了花叶子的内心想法,花叶子本是孤独的人,与古清寒签血契打破了一百多年的孤单,古清寒又是如此关怀于她,现在听说要取消血契,就如同从此以后与这个人没有半点关系,花叶子如何舍得?
“花叶子,你有所不知,也许你三年后你就能自由了。”
古清寒长叹一声,心里有些话说出来还是好过一点,古清寒不知为何总想对她诉诉苦水,难道是因为两个人命运同样坎坷?又或者是那一夜的温情?……
“清寒,你为何这样说?”花叶子从悲痛转惊讶。
“……………省略数千字”
听完古清寒的话,花叶子忧伤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原来他的遭遇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原来如此,难怪清寒你十五岁了才世镜一层,如此修为如何与剑宗较量呢?”
“人总要在逆境中成长。”古清寒平静的道。
花叶子微微点头,似明白古清寒的话。
“清寒,我前世也算是颠峰高手,不如我教你修炼,你继续留在李府可好?”
古清寒微微摇头,倒不是不想让花叶子教,古清寒也想找个师傅,但如今的花叶子如何能与剑宗对抗,留在这里就是害了大家。
“我要回去了,让人看见我从李琳房间出来不好。”古清寒刚要转身,没想到花叶子双手紧紧抱住了古清寒。
“你要珍重。”花叶子轻轻抽泣,虽然与这个少年相处没多久,但古清寒那种发自心底对花叶子的关爱,让这个孤独了一百多年的女子感受到了温暖,而突然知道这久违的温暖就要离去,花叶子又如何舍得。
古清寒想要拿开这双手,无奈实力低微,根本奈何不了,“花叶子,快松手,”心底对她发出了命令。
花叶子这才松开手,古清寒盯着她,难道她这么喜欢抱着别人?又想起了第二次面那一幕,于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花叶子,你上次为何与我一见面就……”古清寒说到这不知如何开口,索性不说了,想必花叶子应该也明白。
花叶子闻言,欲言又止,沉思良久。“清寒,请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那样的女子,只因你身上的阳刚之气非常纯正,我只是想多吸食一点,但绝不会伤害到你的。”
“哦?原来是这样,你吸阳刚之气做什么?”
“因为我要吸食九千人的阳刚之气,才能成就三魂,脱离李琳自成一体。”
听到这,古清寒眼神一冷,盯着花叶子。“你可害过人命?”
花叶子被古清寒看得心底发凉,“我……我从没伤害过一个人,虽然我要吸食阳刚之气,但我每个人只是吸食十分之一,对人根本无伤害。”
看着花叶子惊慌的样子,古清寒相信了她,对这个女人的怜悯又多了一分,如此善良的女子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如果这样你岂不是要吸食一万人的阳刚之气?岂不是要与这么多人有肌肤之亲么?你何苦如此对待自己,与李琳一体其实也并无坏处。”
花叶子见古清寒如此在乎自己,心底暖意更浓,“主人,不会的,我隔空也可吸食阳刚之气,只是你与别人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到底是阳气不一样?还是人不一样?连花叶子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古清寒接过话,顺口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就多吸一点吧,反正三年后也不知这个世上还有没有我。在我身上并没有用。”
话一说完,随即总觉得哪里不对。
“啊”,古清寒一声惊呼,额头冷汗直下。
而花叶子到底是经历过岁月的人,看着古清寒的囧样,格格作笑。
“清寒,你确定你要我多吸一点么?”
古清寒擦了擦额头的豆大汗珠,不知如何作答。
花叶子收起了玩乐,“主人,你的阳刚之气日后对你定有大作用,不可随意糟蹋。”
“不知上次与……算不算糟蹋?”古清寒玩味一笑,不知道该说花叶子还是李琳,于是手指着花叶子。
“清寒,你真坏……。”
“我坏么?我很好奇,上次与我那啥的究竟是你还是李琳?”
古清寒要坏就坏彻底,坏一分也是坏,坏十分也是坏。坏得越深,爱得越深。
花叶子此时喘着粗气,全身通红。
“清寒,你……你…………你别问,别问我……我……我……不会告诉你……你……”
古清寒知道是血契正在反噬,心念一动,花叶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古清寒就纳闷,花叶子宁愿糟受反噬,也不说出来,告诉我是谁有那么难么?真是女人心大海针。
花叶子慢慢平静下来,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虽小,但有时让你感动得想以身相许,有时又让你无言以对,有时温情,有时又让人失望的,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清寒,天色已亮,我这里有一本身法玄技,你可以看一看,危难之时也可助你保身,你快走吧。”
古清寒被花叶子推了出来,外面天色果然已亮,飞奔回房,见外面无人,长长松了一口气。
回想着花叶子,古清寒摇了摇头,身法玄技?拿出了那陈黄的几页纸,这就是玄技?
上面的符文自己更是看不懂,心里传念蛆母,毫无回应,每次遇到这花叶子的灵魂蛆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府内,一个枯搜老人正悬在半空,府视着李府内众人。
“古清寒,你给我出来,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我手心。”
李冲怒吼:“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永安城来闹事,你找死……”
话音未落,李冲就被枯廋老人一个巴掌拍飞几米远,口吐鲜血。
“冲弟……”李琳跑过去扶起了李冲。
“老贼,你为何伤我冲弟,欺负小辈,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李琳对着枯廋老人一阵喊骂。
“小娘子,长得挺美啊,就是骂人可不好哦。”伸手一抓,老者手臂伸出几丈长,想要去抓李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