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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1 / 1)

第八十三章

二青年坦白从宽陈光辉勇斗恶徒

正是:

天网恢恢,疏而无漏,

国法是网,罪人是鱼,

漏网之鱼能有几?

即使是逃了一时,

却不能逃得一世。

陈三被几名联防队员推进审讯室,气氛是那么的紧张,陈三又惊又怕,他完全是崩溃了,他痛哭流涕的说:“政府,所长,我陈三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孟所长严厉地说:“陈三,你的本质并不坏,坏在你上了坏人的船。”

陈三道:“是于得海活埋了张警官和联防队员……”

孟所长道:“你说下去。”

陈三道:“于得河、张万河、我还有闫四,可是…我们可没有动手啊!”

孟所长:“陈三别紧张,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陈三道:“孟所长,你问吧,我只要知道,绝不隐瞒一句。”

孟所长道:“陈三,你必须向政府向公安机关说实话,我问你三个问题。”

陈三心惊胆战的说:“所长,你问吧,我不会骗你的。”

孟所长问:“是谁从林子里钻出来,用警棍打晕了三名联防队员的?”

陈三道:“当时天很黑,那人又带着个口罩,我看不清楚,好像是戚……”

孟所长问:“好像是谁?”

陈三道:“我不敢说。”

孟所长道:“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是谁将昏迷中的联防队员扔下了墓坑?”

陈三道:“于得海和钱二。”

孟所长道:“我问你的第三个问题,是谁填平了墓坑,你又铲了多少下土?”

陈三道:“是钱二和于得海,于得河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不过他没有填土。”

孟所长道:“张万河呢?”

陈三道:“张万河哭了,他恳求于得海放过他的侄子,于得海没有答应,我也很害怕,铲了一下土,阎四不愿意去杀人,他也只铲了三下土,只是做个样子。”

孟所长问:“你真的没有看清楚那个带着口罩的人吗?”

陈三道:“天太黑了,他又没有做声,况且我心里太害怕了,害怕于得海连我也一同埋在下面。那人虽然也穿着便衣戴着口罩,样子好像是戚国放。”

最后,有两名联防队员将陈三关在留审室。天很晚了,陈三被关进了留审室。这时孟所长和刘指导员、张铁柱让人打开了铁门。

张铁柱问:“陈三,吃饭了没有?”

一名联防队员回答道:“陈三的父亲脾气不好,一直没有人送饭来。”

孟所长:“那也不能让他饿肚子,年轻人怎能半天不吃饭?”

刘指导员:“快派人去买碗面条,再买几块饼来。”

联防队员道:“就快夜里两点了,哪里还有买饭的?”

张铁柱道:“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发慌,我去,镇上有一位战友,我去叫门。”

陈三感激不已地:“谢谢孟所长,谢谢刘指导员,谢谢张警官,你们的好意我陈三心领了。”

孟所长道:“陈三,你爹妈就你一个儿子,我不准备送你去看守所,我有信心等待着你能学好,做个好青年。”

刘指导员也道:“陈三,我们派出所不只是关你或者整你的材料,把你关进监狱,而是希望能把一个失足青年给挽救回来,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这是我们最想达到的目的。”

张铁柱道:“陈三,所长和指导员都想帮助你,我张铁柱更想帮助你,为什么呢?我们都是同一个镇的邻居,我不想我们镇有任何一个人去犯罪,去蹲监狱,天太晚了,我想我那战友的门也不太好喊,战友还在部队,那嫂子还带着孩子,我屋里还有两桶方便面,我拿来泡给你吃。”

张铁柱说罢跑步回去取来方便面和一瓶开水,亲手给陈三泡好,关切地:“陈三,快吃,饿坏了吧?”

陈三双手接过张铁柱为他亲手泡好的方便面,他哭了,哭的是那么酸痛,饱含着忏悔,他道:“孟所长、刘指导员、张警官,我陈三向你们保证一定悔过,重新做人。”

张铁柱笑道:“小伙子,做人就应当有志气,有个重新做人的志气!”

孟所长:“陈三,快吃吧,明天要你爸把你领回去。”

陈三哀求道;“孟所长,我求您别让我爸来,他会揍我的。”

张铁柱道:“只要你有个悔改的决心,我会劝你爸不要揍你的。”

陈三交代了一个给人触目惊心的案情:

戚国放、韩阿三亲手活埋了张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

正是:

惊天案情人心寒,原来二贼是内奸。

话说陈三和闫四坐在小杨树行下,屈膝交谈着,星光灿烂,月色明朗,二人望着星空,尤其是闫四,他的思想转变了,话说的也很坦荡。

阎四道:“哥,表弟听你的。”

陈三痛恨地说:“回想起来,自从和钱二交上了朋友,就没有干过一件好事,偷抢摸拿,祸国害民,我们也该醒悟了,要不然,不仅是蹲大狱,像于得海钱二能逃多久?非得落网不可,等待他们的便是一颗子弹,靠犯法去取财,得到的只是法律的制裁。”

阎四领悟道:“自首,我一定去自首,三哥,能陪着我向孟所长、张警官、刘指导员自首吗?争取宽大处理。”

陈三大喜道:“对,你一定要下定决心,这四十八件文物全部交给国家,再将于得海和钱二引出来,为国为民除害。”

阎四:“今晚怎么办?”

陈三毫不思索地:“我和你去见孟所长、刘指导员和张警官。”

孟所长正在接待阎四和陈三,阎四与泪千行地向孟所长交代着全部的恶行,孟所长也震惊不已地:“一下就埋了四个人?千刀万剐的于得海和钱二,法律饶不了你。”

孟所长说到最气愤的时候,抡拳猛锤着面前的办公桌,这时刘指导员和张警官走进了办公室。

孟所长吩咐道:“你们把广州的文物贩子吃喝住行好好的安排,一定不要走漏风声,阎四自首了,这桌上的一大包文物,四十八件是他交出来的,可恼可恨的是于得海和钱二又活埋了四个盗墓的小青年,罪恶尤深那!”

刘指导员道:“陈三,你做对了,没有辜负所长,张警官和我们对你的期望,一定给你向公安局报功,还要为你还有你的表弟闫四争取宽大处理。”

陈三痛哭道:“指导员,是您们是政府教育了我也感化了我。谢谢政府,谢谢政府。”

张铁柱道:“抓捕了于得海、钱二二人,你们可算是立了大功。”

孟所长感叹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小伙子,我才看到了你们的希望,你二人先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我们研究了既能保护你二人安全又能及时抓捕于得海他们的方案。”

陈三闫四出离了所长办公室,孟所长、刘指导员、张铁柱在分析案情。

张铁柱道:“我和文物贩子从广州而来的消息,可以说是完全封闭,还没有和吴二接头,吴二通知陈三和闫四去他家交易,是个阴谋是个骗局。”

刘指导员说:“陈三,闫四不能去。”

孟所长道:“能去。”

张铁柱道:“我也赞同所长的意见。”

刘指导员疑惑地:“明知道其中有诈,为什么还让陈三闫四二人去冒险?”

孟所长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可以判定于得海钱二已经和吴二接上了头,这是他们夺宝计划的第一步,诱骗闫四带着文物去吴二家进行交易,一是夺宝,二是要杀掉他们二人。”

张铁柱道:“所长分析的完全正确,我们可以让他们二人按时赶到吴二家,我们可以保护他们的安全,实行对于得海和钱二的抓捕。”

刘指导员担心地说:“狡兔三穴,于得海和钱二都是些亡命之徒。”

孟所长道:“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有经验的老猎人,我们就这样吧,立即组织所里全部警力,兵分三路,第一路由我指挥,马上在沿途,重点是那片荒地和途中桥的两侧设伏,第二路由指导员带队,和陈三拉开一定的距离,前往吴二的家。第三路由张铁柱带上三名联防队员,绕道提前赶到吴二的住宅,暗中盯住吴二家的一举一动,我马上请示市局领导,在必要的时候,对于于得海钱二采若取暴力拒捕就地击毙。”

刘指导员、张铁柱:“是。”

郭四放的宽大的客厅内,亮着灯光,灯光下,郭四放,张继臣,戚国放等人正在密语着。

戚国放道:“刑场上响了一枪,他不但枪决了臧老板,也枪决了我县的招商引资,已走了三家外商,从今天起这些大老板要不多久就会走得干干净净。”

戚国放这些日子何尝安心工作过,不是在茅草山转悠弄件古董,就是在县城上蹿下跳在搞一些乱七八糟的明堂来。

郭四放是那么得意,好像是如愿以偿,他心花怒放地说:“也宣告应民心在我县的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张继臣摇摇头道:“听说应民心,孟浩然带着关正风去浙江了。”

戚满堂道:“死了一个臧老板,凉了多少老总的心,他们再跑也是瞎子点灯白费油。”

张继臣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要不是孟浩然,章继先,关正风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杨小石,应民心这回还不躺下?”

戚国放道:“大表哥,我心中总是忐忑的跳的不得了,就凭应民心他那个脾气,该早就扒我的警服了,为何还不下手呢?”

郭四放道:“阿三,难逃这一劫,这小子是狗爬屋作死了,现在他藏在哪里?”

戚国放道:“藏在我一个朋友的家里。”

郭四放问:“你不怕落个窝藏罪吗,应民心要通缉捉拿他。”

戚国放道:“留住他,早晚是个祸害。”

郭四放忿然道:“我也打算到了非常的时候把他转移出去远走高飞,亡命天涯,大运河县他是不能再蹲了。”

陈光辉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在纸上乱写着一些人的名字,并且还在自言自语着:“韩阿三,韩阿三,你不是瓦上的露水,草上的霜,轻易地被太阳蒸发掉,也许你还在运河街上,因为你的狐朋狗友太多太多了。”

这时指导员杨松柏走了进来,陈光辉将手中的写满密密麻麻名字的这张纸推给指导员杨松柏,道:“杨指导,我可断定韩阿三,没有离开运河街。”

杨指导员也深信地点点头道:“小陈,你是个干公安的好材料,应书记好眼力哇。”

陈光辉谦虚地:“比起您们老公安,我还是个学生,杨指导,我想拜你为师。”

杨指导哈哈大笑道:“今天我杨松柏能收到你这个徒弟,值,值。”

陈光辉道:“师傅,应书记勒令十日内必须捉拿韩阿三归案。”

杨松柏道:“小陈,你从今天起日夜狩猎在戚国放的一个仁兄弟名叫通城虎的房子附近,也许…….”

陈光辉道:“我明白了,开卷有益,师傅我去了。”

杨松柏哈哈大笑道:“我杨松柏能有这么个徒弟,在人前人后都有面子。”

一辆警车开至一个住民区的院外停下,陈光辉下了车向门卫值班室走去。陈光辉来到门卫值班室门外,一名保安迎了出来。保安问:“同志,投亲访友,还是有公事?”

陈光辉道:“我原先在110指挥部,现调在运河派出所当民警,向你打听一件事?”

保安问:“什么事?”

陈光辉道:“小区内可有一个绰号通城虎的住在这儿?”

保安道:“通城虎,正有此人,他可有名头啊,有钱有势,公安局里也有人,你是他的朋友?”

陈光辉又问:“他的家里可住着一位常客?”

保安道:“不大清楚,不过他的地下室有时半夜三更的还突然亮起了电灯。”

陈光辉问:“哪栋楼?”

保安道:“五号楼。”

陈光辉道:“麻烦你一下,可能带我去一趟?”

保安点点头:“可以。”

陈光辉道:“那就谢谢了。”

那名保安领着陈光辉轻轻地走在去往那个地下室的走道上,在这家地下室的门前停住了脚步,陈光辉示意那名保安退在一侧,陈光辉靠近地下室的门下,向室内听去,地下室道口的那盏灯,灯光淡淡的透进儿丝儿缕光线,陈光辉听有甚时,突然室内传出手机的铃声:“哦,你是国放叔,这里我再也不能呆了,比坐牢还难受……向全国通缉……我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天的住在这里……我……”

室内的韩阿三,接完这个电话,向门跟前走来,陈光辉做好擒拿的准备。

“不好有人来。”那名保安一声惊叫拔腿就跑,

陈光辉大惊回过头来,听得一声冷笑道:“姓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

三个黑影扑进了过来,陈光辉不敢迟疑迎了过来,地下室的门也开了,韩阿三也冲了过来,这么一来陈光辉正是腹背受敌。

陈光辉一声吼道:“韩阿三,我郑重地向你提出警告,你必须向政府向公安机关自首,否则,你便是死路一条。”

韩阿三狰狞地:“陈光辉,我已被你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自古是穷寇莫追,今天俺就来个同归于尽。”

韩阿三手握利刃向陈光辉扑来,从地道口上也扑来了三名凶徒,他们皆穷凶极恶的杀了过来,而且个个手握凶器。

陈光辉一声怒道:“阿三,你敢拒捕,我也要采取措施了。”

只见陈光辉腾空跳起,飞来一脚向韩阿三踢去,又听得一声惨叫,韩阿三栽倒在地,手中的利刃掉落在地上,陈光辉眼明手快弯腰抢拾在手,这时上面扑来的三名恶徒居高临下,将光辉扑倒在地:“捅死他,捅死他。”

三把利刃同时向陈光辉刺去,陈光辉就地滚闪在一边,恶徒们扑了个空,陈光辉被逼退在墙角,手脚不能施展,他捱了几个重重的拳脚,此时此刻的陈光辉仍是临危不惧,挥刀向个胖大个子刺去,胖大个子一个躲闪,脚下一滑栽倒在地,陈光辉就势扑了过去,向那胖大个子就是重重两脚,“呀,呀。”几声惨叫。

陈光辉一脚踏住那胖大个子的胸脯,用刀逼向那个恶徒,厉声喝道:“谁再敢上我就一刀捅死他。”

那两个恶徒只好退下数步,韩阿三正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背后企图向陈光辉施行偷袭。

那名保安惊慌失措,他一口气跑出地下室,气喘吁吁向门卫室跑去,他一头钻进门卫值班室。这名保安急忙去拨打电话:“110,110,110。”

电话怎么打不通,他再向电话机看去,电话线已被扯断了一大段子,他惊惶了,“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保安想了想道:“我必须去派出所报案,这位同志生命有危险。”

保安推起了自行车向门外冲去。

大街上行人少了,车辆也少了,路灯闪亮,这名保安骑着自行车向发了疯的一般向前冲去。运河派出所的院内,夜外。这名保安一跑进院子就大喊大叫起来:“里边有人吗?我来报案。花园小区有人要杀公安,有人要杀公安......”

这时杨松柏匆忙地走出办公室连声问道:“谁在杀公安,谁在杀公安?”

保安气喘吁吁地说:“杨指导员,我们花园西欧区五号楼地下室,有一名新进来的公安被四名恶徒进行围攻,他们都拿着凶器,那位公安同志处境十分危险。”

杨松柏大惊失色:“所里只有我一人,枪库我还没有钥匙,一定是陈光辉同志,我必须去救他。”

杨松柏跳上停在院中的一辆警车,开车冲出派出所。

韩阿三穷凶极恶的向陈光辉扑来,陈光辉一声怒道:“韩阿三,你听我一句良言相劝,老老实实带着你的犯罪团伙束手伏法,也许还能有条活路,否则,你们将要受到法律的严惩,恕不可绕,便是死路一条。”

韩阿三恼羞成怒地骂道:“陈光辉,你正是应民心的一条保皇狗,我饶不了你。”

陈光辉笑了笑道:“韩阿三,应书记光明磊落,一心为着老百姓,无私无畏,无邪无偏,你们恨他,因为你们是祸害人民的罪犯,应书记代表着党和人民的利益,是你们的克星,所以运河县的老百姓才更爱戴他,我也更崇拜这位共产党的好官,人民的好干部,他真心的为着老百姓,我陈光辉愿为这位好书记去死,也乃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韩阿三怒道:“好吧,孩子们快动手,成全他把他给做了。”

陈光辉心里明白,眼下敌众我寡,况且面对着几名罪大恶深的亡命徒,弄不好,非但抓着罪犯,反遭其害,怎么办?只有消灭敌人才能保护自己。陈光辉想到这里,信心百倍,抖擞精神,转攻为守,还有,擒贼先擒王,必须先出重拳,至韩阿三与通城虎失去战斗力,然后剩下韩军与另一个歹徒再慢慢理会。只见陈光辉腾空跃起,飞脚踢向韩阿三的面门,只听一声惨叫,韩阿三满面开花一头栽倒在地,向一条死蛇睡在地上动惮不得。韩军来势凶猛,陈光辉腾空跃起,闪身躲过韩军刺来的这把刀。“哎呦”一声惨叫,韩军的这把利刃扎进陈光辉身后罪犯同伙的胸膛,同伙滚地叫嚎,韩军见状,失手杀了自己的同伙,恼怒至极,穷杀极恶,拔出带血的刀,和陈光辉拼起命来,陈光辉见韩军乃眼前的劲敌便奋力持刀于其对刺,陈光辉的右肩中了一刀,鲜血直流,三敌见陈光辉受了伤,更加凶狂一齐扑来。

陈光辉一声怒吼:“作死的罪犯。”

陈光辉一刀扎进韩军的肚中,韩军倒地翻滚着,嚎叫着,有一名恶徒奋力握刀扎向陈光辉的右大腿,陈光辉栽倒在地,这时惊动了楼上的居民,一众人等有男有女多数是青壮年,纷纷拥来三恶徒不敢恋战夺路逃出地下室的通道。“抓罪犯,抓罪犯......”

人们追喊着。一辆昌河车开来,救出韩阿三仓惶而去。

这辆警车开至而停下,车门打开,杨松柏跳下车来。“公安来了,公安来了,这里杀人了......”

老百姓纷纷高声诉说。

杨松柏问:“凶手呢?”

市民甲:“有两个家伙在地下室不知是伤是死,还有一名公安,可能受了伤,其它的罪犯,他们乘坐辆红色昌河车逃走了。”

市民乙:“那车上还有三名同伙,他们是来接应的。”

杨松柏恳求着说:“同志们请你将受伤的公安送往医院拜托了。”

市民众皆道:“我们能做到,我们能做到。”

杨松柏取出手机仓促地打着电话:“您是公安局刘局长吗,我是运河派出所指导员杨松柏,有我民警陈光辉同志追捕罪犯韩阿三,在花园小区遭遇罪犯们的拒捕,同伙数人,刺伤了陈光辉驾辆红色昌河车而逃逸,我开车前去追捕请后调动警力给予布控、拦截、抓捕犯罪的车辆挂着山东省的牌照,可能要向城北方向逃去。”

杨松柏跳上车,驾车如飞,开出小区。杨松柏驾驶着警车如狂风闪电向前追去。车外这条明亮的公路,闪着月光路上车辆已希车内杨松柏全神贯注的驾着车飞速前进着。

一个收费站里一名交警正在收接电话:“公安局,有什么指示......拦截一辆红色昌河车.......”

这名交警放下电话向身旁的两名公安高声道:“局长指示,一辆红色昌河车必须拦截,车内有五六名罪犯。”

正在说着话三名公安还没有来得及走出警位,这辆昌河车已经冲来,它撞断栏杆,仓惶向北逃去,三名公安再想采取行动来不及了,立即向局通话:“局首长这辆昌河车已撞过我们的收费站,向北逃去。”

正在这时杨松柏驾驶的警车开来,他只是减了速将头探出窗外,高声询问:“同志,有辆红色昌河车可从这里通过?”

交警甲:“局里通知我们拦截,那车撞杆夺路逃去。”

杨松柏:“我去追捕,请你们随后采取警力援助。”

杨松柏说罢驾车飞速驰去,三名交警也作了分工。

交警甲:“小王,这里只留你一人值班,小吴你于我驾车协助这位同志追捕罪犯。”

小吴:“是”

两名交警跑步来到停在收费站旁的警车旁小吴:“车内油不多了。”

交警甲:“前面加油站加油,刚才那辆警车一车内可能就是一个人,情况很危急,不可磨蹭。”

小吴:“是”

二人上了人,小吴驾车向北方追去来到加油站。

交警甲焦急地催促着:“快,二十公升就够了。”

小吴和一名售油员将加入油箱后,匆忙地上了车。

交警甲:“小吴,全速前进。”

一辆警车斜横在公路上,收费站的这辆警车开来,灯光下可见杨松柏半仰着身子倒在路上,收费站的警车停下,两名交警跳下车,跑向杨松柏的身旁,二人去抱杨松柏。

小吴惊道:“不好,这位同志牺牲了。”

交警甲哭泣起来:“同志,同志,同志哇……”

小吴取出了手机,拨打着电话:“公安局,公安局,追捕逃犯的同志,他……他牺牲了。”

小吴泣不成声,数辆警车开来,停靠在公路上,一众公安干警下了车向杨松柏的遗体拢来。天亮了,朝阳如火,一众公安干警无不痛苦伤心地流洒着眼泪。

正是:

为有牺牲多壮志,能保天下得平安。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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