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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在喉间的破碎呻吟,伴随着铁链撞击地面的哗啦啦声音,房间内的气氛越加显得诡异古怪。
绝对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天帝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以前听小金说,强大的暗黑作品能让人产生幻觉,没想到他今天亲自领会到了所谓的幻觉!
明明理智告诉他房间仍是那个房间,画只是画,但眼睛看到的却完全不同。
如果只是燃烧的黑火还好,偏偏那火上还架着油锅。意识好不容易挣脱火海逃出生天,却直接冲进了正咕噜噜翻滚冒泡的油锅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帝闻到了肉香味。
天帝龇牙咧嘴,摸了摸皮肤,总感觉有些发烫,好像真下过油锅似的。天帝闭上眼睛宁心定神,脑中弦维矩阵转得比风扇还快,好不容易将乱七八糟的幻觉驱逐出脑海。再睁开眼时,努力忽视墙上的画,转而看向桑桑。顿时一个哆嗦。
桑桑在笑。那种看着应该是纯真无邪的标准笑脸,却偏偏充满着邪恶气息,仿佛墙上的恶鬼跳下画附在了她身上,那双眼睛看不到丁点亮色。
“嗬……嗬嗬……”胡澍清双眼涣散,喉间发出的声音原来越大声。
胡澍清双眼依旧无神,脸上满意惊骇慌张:“咯咯……大……大小姐……”
胡澍清身上流出的汗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几乎奔溃的全身颤抖:“啊……大小……小姐……我对……对不起……”
胡澍清喉中嗬嗬作响:“我……我……让我死……”
胡澍清摇头,想闭上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眼中很快充满血丝。
胡澍清吃力的点头:“是……是被逼……”
“被逼的啊?可惜,你现在解释已经太迟,我不相信你了。泼出去的水可以流回来,发生过的事却没办法抹消。胡伯,你既然做了叛徒,就不要再妄想我能放过你。”
“还有这一幅,这是《绝望》,真真正正的绝望,陷入了里面,如果你精神力还在,或许能有一分清醒,但现在的你,绝对爬不出来。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死,只要你情绪达到一个极限,就会有歌声唤醒你的神智,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桑桑停止异能,见胡澍清闭上眼不肯看墙上的画,顿时笑了:“胡伯,你太天真了。你已经看过了画。可不是你闭上眼睛就能不受影响……”
天帝嘴皮子发抖,脸色发青,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还在不停打哆嗦。
谁叫他刚才胆大包天,听桑桑介绍四幅画时,主动用精神力去试探画,看是否跟桑桑说的相同。
就是硬汉如他。都忍不住举手打申请,顾不得打断桑桑说话,以后会遭遇怎么的报复。
天帝又打了个哆嗦,可怜巴巴的瞅着她。
悠扬的乐声响起,紧接着是空灵的歌声,如同来自天堂的圣歌,仿佛有风吹过。鸟儿在拍打翅膀。
乌云被风吹散,房间内好似注入了新鲜空气,让人闻到了花香,听见了流水的潺潺,感觉到了温暖的阳光。
桑桑自己也闭上眼睛,放开心怀接受圣歌的洗涤。
桑桑相信这句话,她恨桑书文。想要他死。对胡澍清,则是怨恨交加。
如果仅仅是这点,她只会给胡澍清痛快一死。
这样的仇,哪怕知道他不是主犯,只是听从桑书文的命令,桑桑也恨不得让他永远沉沦在痛苦之中。想让他把自己承受过的痛苦磨难全部经历一遍,但是操作起来太难,只好用几幅画代替。
桑桑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看了看神色平和的胡澍清,脸色一变,圣歌都无法压抑的怨气从心底冲了出来。
话音落下,歌声戛然而止。
“胡伯,你慢慢享受吧,放心,有机器人会准时给你注射营养剂,我会再来看你。”
天帝亦步亦趋,跟着桑桑出门。
房门在身后合上,桑桑扬声喊:“公主,这个房间依旧是禁区,如果有好奇的人,你提醒一下,进去了会死人。”
这里本是一个小杂物间,平时没什么人来。桑桑走过静悄悄的长廊,天帝也不说话,气氛安静得诡异,连脚步声都下意识放轻了。
桑桑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表情。
桑桑的情绪还没有恢复,冷声道:“问我做什么,让小金给你放。”
桑桑哼了声,不说话。
桑桑一惊,用力拍他:“你放下!”
“带你去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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