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子问三人留下后,巴石成了一个卫队长,而权明和子问则成了虞番的亲随。虞番对权明倒是很满意,而那子问,平时说话没分寸,为人懒散,虞番见他就烦,但对他身上的秘密却是十分感兴趣。
有天虞番狩猎中,子问又一次从马上摔下来。
“小子,这么久了连马都不会骑啊!”虞番的一个手下黄新嘲笑子问。
“你生下来就会骑马。”子问反驳道。又往马背上爬。
“黄新,你留下教他骑马。权明,你跟我一起。”虞番说着和权明走开。
“权明,你从帝界而来,想必对帝界很熟悉,不知你可了解帝都。”虞番问道。
“不瞒大王,我正是从帝都而来。”权明说道,他知道,要得到虞番的信任,那么就尽量多说实话。
“哦?”虞番顿时来了兴趣,“帝界皇室就是权氏,你和他们有着什么关联吗?”
“大王取笑了,我祖上于帝界为将,有功于权氏,故权帝赐姓。和皇室却是没有什么关联的。”权明编着瞎话说道。
“权帝也是奇怪,赐个姓氏又有什么意义,还要让别人抹去自己得姓氏来跟他姓。”虞番对这赐姓显然嗤之以鼻。
权明说:“大王这就不懂了,帝海文明之初,仅有很少的部落形成,每个部落仅有一个姓氏,其中强大的夏部族最终称霸帝海,灭亡其他部族,以致从那以后,人们都没有了姓氏,除了大夏帝国的王室。最终,人越来越多,但却没有姓氏,夏帝国便对一些功臣武将赐姓封地。那时姓氏便是身份的象征,而赐王姓则是最高的荣耀。”
权明说着赐姓的起源,虞番却听的不耐烦,“就是闹腾,自己的姓氏,又怎么让别人来左右。这么说你家族在帝界也是位高权重了。”
“大王可知数年前帝都皇位易主的事。”权明问。
“这个本王有所耳闻,阳帝死了,他弟弟星帝登基。”虞番说。
“大王可知其中内幕?”
“哦?莫非那传闻是真的?”虞番又问。
权明看着虞番,“没错,星帝弑兄,登上那宝座,我的家族便是在这场政变中化为灰烬,我是幸存者。”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有着这些经历。”虞番说,“那你对帝都的军备力量也有些了解了?”
“族中以前有人在帝都为将,自然了解。”
“那你看我这北境大军与那帝都军备相比如何。”虞番问。
“不可当其一击。”权明说。
“狂妄!我这北境大军,如何比不上那帝都之军。”虞番有些怒了,这权明居然一点也不给他面子,虽说北境没有与帝都抗衡的实力,但权明说他的军队面对帝都守军不堪一击显然触怒了他。
“大王息怒。”权明说,“据我所知,大王北境全军不过一万五千余人。而且兵甲未能全部装备,马匹不过两千。这些不知可有错误。”
虞番点头,心里暗想道:“这混小子,才来几天,就把我的底摸得清清楚楚。”
权明继续说,“而且大王的军队全是从各个部落征集而来,纪律,士兵素质和帝都禁军相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而那帝都禁军三万,预备军一万,外加七坐卫城以及帝都附近能一日赶到帝都的地方守军也足有两万。三万禁军加上三万的一般军力,以大王的实力怕是不能撼动吧。”
“哈哈哈……”虞番大笑,权明说的他也不知是真是假,北境消息闭塞,跟本无法了解帝都的实力,不过,纵使权明夸大,北境完全不能与帝都抗衡也是不争的事实。
虞番败兴而归。
子问终于算是会骑马了。
夜晚,虞番让权明和子问回去了,自己回到寝宫,独自一人扶着栏杆望着山下的成片的大营,遍地篝火闪烁,这是北境所有的力量,虽然大营绵延数里,但权明说的对,这点力量相比帝界,的确不够看的。
“父王,怎么了。”虞晗走过来,给虞番披上皮袄。
“小晗,你说这北境那么大,得有多少人,他们都看着父王呢。”虞番说。
“父王,您想说什么?”虞晗问。
“没什么。”虞番回过头,看着虞晗,“我女儿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虞晗一笑:“父王取笑了。”
“小晗,你也不小了,你说具让怎么样?”虞番问,他对具让很器重,了解他的为人,具让和虞晗又从小认识,虞番一直都有等虞晗长大后将虞晗嫁给具让的想法。
“具让大哥很好啊,父王你不是很器重他吗。”虞晗显然没有察觉虞番的心思。
“呜……。”号角声响起,山下一片骚动。
“发生什么了?”虞晗问。
“我去看看,你待在这里。”虞番叮嘱道。翻过栏杆,从数十丈的山崖上跳下去。
“砰!”虞番落地,拉住一个正在奔走的士兵,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士兵说:“大王,狼族来袭,北方大营没有防备,损失惨重。”
“带人跟我来。”虞番说着上马向北而去。
再说权明他们,半夜被吵醒,也跟着出去看看。
“这么乱,怎么了?”子问睡眼惺忪的问。
“看样子是北边的大营出事了,走,咱们去看看。”权明说着和子问巴石一起往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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