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意外并没有发生,沈无言准备的婚礼……只够得上西楼的要求。
没有豪华盛大的场所,甚至都没有能够入眼的美景。
婚车停在一座小山下,旁边还有耕种农田的农民伯伯。
甜甜扁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我还以为很厉害呢,什么鬼地方嘛。”
旁人看不懂,西楼却很明白。
是在冬天,虽然这个城市的冬天不会特别寒冷,但也没办法让一座山开满野花。
她弯腰采了一些花朵,编织成花园夹着头纱戴在了头顶。
望着山顶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看到她头上的花,甜甜才反应过来。
“这个季节很少有花开吧?”而且还开了这么多。
阿飘对花什么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她扁着嘴,回味她儿子的奶粉味道。
一边回味,一边跟着西楼的步子往上。
视线很随意地扫过那些盛开的野花,突然瞥见了有些眼熟的东西。
她走了过去,甜甜也跟着。
“怎么了?”她注视着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喷头,大概是用来给花田浇水的东西,“这东西很特别吗?”
阿飘点了点头,指尖点了点蓬头上的一个logo。
大部分人都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上署名,看到这个logo,她就明白了这里的花为什么能在冬天绽放。
没有那个男人办不到的东西。
但是把那么费事费力费钱的东西用在一片野花花田上,这样的事大概也只有沈无言能做到了。
婚礼的确是只有西楼会喜欢的那种,山顶上有热气球在等待,还有换了一袭白色礼服的沈无言。
别了跟她头上发饰差不多的胸针,是一个小小的王冠,是整套设计的点睛之笔。
西楼忍耐不住那份激动,提前裙摆朝他跑去,没跑几步,被沈无言抱了起来。
她抿着唇,望着他的侧脸,忍不住的笑。
坐着热气球飞上天空,脚下的风景渐渐缩小。
她看到那些漂亮的花儿有了很多种漂亮的颜色,从山坡的四周开始,一点一点的聚拢,从稀松到秘籍,就像随意散开了的一幅画,可仔细看里面却有很多门路,像是凌乱的从散到聚拢,但每一处都是同样的比例,看似凌乱,却非常符合他的强迫症要求。
西楼靠着,懒洋洋地撑着头眺望远处。
她很满足,却还是忍不住挑刺。
“就我们两个人,这个婚礼还是差了一点。”
他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微凉的指尖贴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腹部。
“不止。”
她也低头看着,“让宝宝看爸妈举行婚礼,感觉好羞耻啊。”
“还有。”
他又一次开口。
西楼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笑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
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够看到他身体周围淡金色的边,于是便能够想象那双漂亮的眼里,是怎样的温柔。
“感觉到了吗,他们陪着你,也看着我,我的誓言,说给你听,说给他们听。”
他突然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天空。
脸上没了笑容,一脸的庄重严肃。
他没出声,可西楼好像听见了他在说话,喉咙堵得很厉害。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