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带眼波流转她虽不是十分美可那走路的姿态配上那份气度加上一张口便是纯正的汉语反少了些许女真格格的凌厉多了几许温婉柔美
“让乌先生见笑了”
乌巴泰是名字可是孙带却将女真语发音的第一个音取用做了汉姓管他叫乌先生乌巴泰一怔怎么入耳觉得有点不伦不类
达海笑得差点儿打跌指点孙带道:“我往日管你叫孙四娘你如此照搬真真儿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孙带疑惑道:“你也说若叫我爱四娘这称呼太别扭不若叫孙四娘怎的我如今叫乌先生又叫错了”
达海笑得眼泪快出來了嘴里的点心沫乱喷一气额尔德尼厌恶地推了他一把:“也就你这般为人师表误人子弟”
他们几个人说的都是汉语额尔德尼发音不是太纯正反而不如孙带一口天朝官话流利可惜孙带发音是准就是理解能力实在太差中看不中用
乌巴泰也是笑了一阵但转念又想到方才所提到的易储之论上不由心思沉了下來郁郁寡欢
???
宿醉醒來的代价是头疼欲裂
岳托从來沒喝醉过这是他人生里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偏偏醒來后除了身体各种痛苦难受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却是记忆犹新
他懊恼之余把济尔哈朗从床上拖起來揍了一顿
济尔哈朗睡梦正酣被岳托拳头砸醒哇哇大叫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最后闹的筋疲力尽
济尔哈朗四肢摊开平躺着呼呼喘气:“不就是坐帐坐的久一些吗有什么的就当是扳新娘脾气了你下午赶回去行礼晚上洞房不也可以吗”
“你能不能长点心眼你就是这么替我挡酒的把我灌醉了还带我离家一整晚未归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新娘子有多大的意见成心耍下马威落她脸面你……”
“好了好了别有了婆娘就沒了叔叔”济尔哈朗从床上翻身爬起來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昨晚贝勒爷点将你还记得多少我怎么隐约记得褚英和代善吵起來了”
岳托也不招呼丫头进來伺候只在房里找到一只铜盆就着盆里盛的冷水掬水洗了洗脸使得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你记错了我阿玛可沒吵是阿牟其与玛法吵了两句”顿了顿岳托嘟哝“这次大约是要与乌拉干一场硬仗了建州三万兵马齐出玛法让阿牟其留守把八叔提出來授命领兵……”说到此处陡然眼前一亮整张脸似乎都在发光
济尔哈朗听他说话说到一半沒声了也沒注意他的异样只接话道:“皇太极是嫡子领兵从征是迟早的事这次人手不够把他提出來点将也是正常不过去年阿巴泰初次领兵阿牟其让费英东、安费扬古同征有这两位老将带着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倒是这回……欸昨晚阿牟其点谁随征皇太极了”
岳托双眸熠熠生辉:“多积礼和伊拉喀你说如果我去求八叔让他带着我一块儿出征乌拉……”
济尔哈朗听了多积礼和伊拉喀两个人的名字后正陷入沉思冷不防岳托兴冲冲地说要去求皇太极不由一愣:“你说什么”
“我想随八叔从征”
济尔哈朗惊愕:“你别闹了皇太极初次上战场杀敌自身都难保还要再带上你这么个累赘这不是去乌拉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