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冥不语。
他虽下过死命令,不许自己的人公开‘花’天酒地,可今个实在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
“辰轩……活该蓝湘不跟你和好。”雪薇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一提起蓝湘,慕辰轩算是老实了。“切,我都已经为了她改了很多了,可是……”后面的话没有在说下去。他背过身就跟身旁的陪酒‘女’玩了起来。
待雪薇的目光无意间投向皇甫月的时候,他也正一手搂着一个美‘女’玩乐了起来。
“你也不去管管你弟弟么?”
“怎么管?他天‘性’就是如此。”
“可……小小是我在御城最好的姐妹了,我总不能任由着月胡来吧?”
皇甫冥微皱了皱眉,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跟他聊聊。”
“嗯,我去下洗手间。”
“嗯……”
走出了那纸醉金‘迷’的包间,雪薇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缓步,走到了走廊的‘露’台,她趴在栏杆上,若有所思的眺望着远方的夜景。
“小心着凉。”一件温暖的外衣披在了雪薇的肩头。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身旁的来人,淡淡的笑道:“怎么?你也受不了了?”
“呵……”白夜默不作声的一笑,背靠在了栏杆上。
寒风戚戚,夜景别样的蛊‘惑’人心。
这一男一‘女’就那样沉默的站在‘露’台上不发一言。
不知过了多久……
“有心事?”白夜转身,面向了那光彩夺目的夜。
雪薇牵强的一笑:“呵,还是没能逃过你的眼睛……”
“冥不是已经夺得了白虎军区的虎符了么?皇甫琛那边应该不敢怎么样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还没完……”涌动在眼底的担忧越发浓重。
白夜侧头看了她一眼:“还没完?”
“对!夜绯雅丽不可能容忍我拿到白虎军区的虎符的!”忽地,皇甫冥的声音从那二人的背后传来。
白夜跟雪薇一同回过了头。
“你担心的是夜绯雅丽对么?”皇甫冥上前一步,面‘色’严肃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手,紧张的握成了个拳头,她不语的点了点头。
“冥,虎符已经落入你的手上了,就是夜绯雅丽在不甘心,也不可能撼动你的位置了吧?反倒是皇甫琛……”
皇甫冥摇头,阻断了白夜的话。一只手,重重的搭在了栏杆上:“其实皇甫琛一直以来都不是我的威胁,我之所以忌惮着他,也是因为夜绯雅丽!但……如果能彻底的除掉皇甫琛,夜绯雅丽也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从古至今,军长都没有一个‘女’人担当过。
在加之,夜绯雅丽出身并非军人,就算她在厉害也当不了军长,只能凭借着皇甫琛坐上军长的位置了!
“冥,我支持你除掉皇甫琛!”一直沉默的雪薇冷冷的开了口。
现如今大局已经,皇甫冥又大权在握,可以说是除掉皇甫琛的最好的时机了!
“呵……我已经有打算了。”深不见底的眸光投向了白夜,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
“这是你前不久给我的离职申请,我一直都没有递‘交’到监管院。夜,万一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守卫白虎军区乃至整个皇城的责任就落在你的头上了!!”
在皇甫冥心中,整个白虎军区‘交’到谁的手上他都不放心。唯独白夜,只有他才有捍卫国家荣辱的能力!!
“冥……”白夜紧握了握手中的信封,不在发一言。
站在一旁的雪薇更是若有所思的握起了拳头。
她只希望……
皇甫冥能平安无事的把皇甫琛除掉!!!
*
次日。
“雪将军,慢走……”
“雪将军,再见。”
临近下班点,雪薇焦急赶赶的离开了第二兵团的基地。
‘门’口,皇甫冥的车子早早的就守候于此。
雪薇拉开车‘门’,麻利的扣上了安全带:“开车吧。”
“嗯……”二人面‘色’凝重,不发一言。
良久,皇甫冥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先别生气,老师只是请我们过去一趟而已。”
“那为什么只有小九请了家长,猫猫没有被请家长呢?!!!”
回顾半个小时前。
雪薇正在部队开会,结果莫名接到了小九班主任的电话。
电话里,小九班主任的语气十分的不友好,嚷嚷着务必马上叫雪薇跟皇甫冥一起去一趟幼儿园。
结果导致雪薇连会都没开完,焦急赶赶的就出了部队……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终于抵达了小九所在的幼儿园。
幼儿园里面空无一人,所有的孩子都已经被家长接走了,唯独他们家小九还被滞留在教导室内。
“孙老师……”怒气冲冲的雪薇在推开‘门’时,马上陪起了笑脸。
那老师年约五十几岁,样子看起来十分的严厉。
她冷漠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皇甫军长、雪将军,你们请坐吧。”
“嗯……”蹑手蹑足的坐在了位置上,当雪薇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小九时。
小九倒吸了一口冷气,赶忙压低了头。
“孙老师,请问,我儿子……犯了什么错?”
“雪将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小九,还是你自己跟你爸爸、妈妈说吧!!!”班主任老师把小九拉了过来。
他怯懦的咽了口唾沫,紧张道:“我……我今天不小心……不小心‘弄’伤了一个小朋友……”
“‘弄’伤了一个小朋友?”雪薇下意识的跟皇甫冥对视了下眼神,柳眉紧紧的拧成了一团:“孙老师,那位被小九‘弄’伤的小朋友没事吧?”
“没事,已经送去医院了。”
“啊???!”都被送去医院了?竟然搞的那么大?雪薇为难的咬了下‘唇’角:“那对方的家长……?”
“呵呵,对方的家长一听小九的父亲是你们,也就不敢追究任何的责任了。”孙老师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那挂在脸上的笑容别提多讽刺了。
仿佛有种,他们皇甫家仗着自己有权势,所以纵容自己的儿子欺负别人一样!
“孙老师,您看,小九也说了,他不是故意‘弄’伤那孩子的,到时候我们会亲自去探望伤者的。叫您多费心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