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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结缘诸暨(1 / 1)

诸暨斗岩,位于诸暨市西南部。

下了火车,第一时间到攀岩大赛组委会报名签到,安顿好住宿,看天色还早,背上背包,叫了部出租,向斗岩进发,10来公里的路程,片刻即到。

都说不打无准备之仗,提早来看看地形,回去研究研究战略还是有必要的。

进了景区,买张地图,确定一下方位,地图上的介绍文字很煽情:登斗岩可领略泰山之雄、华山之险、黄山之奇、峨嵋之秀,令人心旷神怡,留连忘返。尤因其丹霞地质地貌的特殊,所形成的悬崖峭壁,非常适合游人攀登历险,健身休闲,2001年7月被中国登山协会定为“国家登山队攀岩训练基地”。

激动、冲动,但不盲动,不急,慢慢来。

随着熙熙攘攘的游人,四处转了转,此地的确值得一游,有峰、有岩、有泉,满山满坡的树木,看着让人心旷神怡。

沿途有两个地方,都用隔离栏杆分隔了人群,应该是比赛场地:

九天琼台到了,这里应该是业余攀岩试手的地方,大概20来米高的样子,下面蛮宽大的,用鹅卵石铺的地,岩壁是紫红色的,不知道是本来就这样还是后来涂的颜色,感觉有点怪怪的,壁上很多拳头大小的岩块,看着象是后来做上去的,这里应该没什么难度。

随着路边的指示,又向上走了一大段路,行至半山的白云禅院后背,喔!这里有感觉了,这个地方的名字很霸气,叫“一线破天”!近到跟前,向上仰望,我不觉有种心悸的感觉,这里岩壁和地面接近90度角,岩壁中间有一道很长的裂隙,从山腰直贯山顶,估计会有200多米哦!站在岩底仰望天空,仿佛有一道冲天白光,刺向蓝天。

我站在下面上下左右打量,思量着崖壁上的各个着力点

“你也是过来参赛的吗?”清脆悦耳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我一回头,一个清爽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

一米六不到的身段,大概20岁上下的样子,有点小玲珑,奶白广告杉,外套一件牛仔马甲,牛仔七分紧身裤配一双软鞋,短小精干。白皙的肤色泛起丝丝健康红晕,额头很干净,马尾辨傲立脑后,并不让人惊艳,但却给人一点点小小的可爱和一点点小小的古灵精怪。

当然,这一照面也让我心头泛起一点点小小的莫名抖动!

我点头应承着,她的口音中带着一点点熟悉又带着一点点陌生,不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敢造次。

她很健谈,心无城府,短短的十几分钟我已经了解到:她姓付,单名一个颖字,湖南长沙人,同样也是此次比赛的参赛队员,现在是南京大学考古专业的大四学生,比我正好小了两岁,她的父亲叫付权,是湖南省攀岩协会资深会员,湖南本就多山,而她又是自小便跟着他父亲跋山涉水的,这座崖壁,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貌似跟玩似的。

她说得像模像样,我听得半信半疑,从小我就不是很相信别人的吹嘘,看见了我才相信是真的,所以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着,一肚子的不服气,心说,别吹牛,咱们比赛的时候见真章。

突然,她跳到我眼前大叫:我说你这人,什么态度啊?

“什么?”我被吓到了,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

“没有啊,我一直在听”我感觉很好笑,这女孩子蛮有个性的,说就说呗,还非要人凑这她,我偏不,看你怎么着。

“好吧,既然这样,咱赛场上见,到时候看你服不服气”说罢,气鼓鼓的离开了。

我回头看看她背影,又好气又好笑,哎,现在的孩子啊,脾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嘿嘿,貌似我才大她两岁,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哦。

比赛两天后开始。

九天琼台20来米的高度,被用作速度赛,参赛队员共32名,因为是正规的比赛,所以游客被隔离得相对比较远,以免过分喧哗影响到了队员们的心态,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过人的心理素质,我在队员中环视四周,发现有人一直在盯着我,定睛一看,不是她是谁,看见我看过去,她把眼一闭,额头一仰,意思走着瞧,我在心里好笑,这女孩还真记恨。

不管怎么着,给个微笑总是要的。

32名队员抓阄进场,两两对决,到下午三点,总算决出了前三,我在三,她在二,这不由得让我心里有点小小的气馁,她的实力还真的可以,虽然20米不是很高,但是反复的淘汰赛下来,体力的消耗真的不是一点点,看着她的样子,居然还是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的,不由得我不相信她说的。

凑过去搭个讪:“喂,那啥,付同学,你很厉害,向你致敬!”

人家直接飞过来一个白眼,“少来,听你那口气就不是真心夸赞,明天继续啊。”

我郁闷,什么情况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热面孔还真不能自说自话贴人家那啥,不过我自己感觉我也有些不真诚,怪不了人家,汗一个。

聪明而又刁蛮的小姑娘,不好哄啊。

第二天进行的是极限挑战赛,位置即是之前曾驻足过的“一线破天”,由于200多米的高度不是一般的参赛选手能够企及的,需要有一定的体力、耐力、平衡力、胆识和技巧,所以敢于参赛的选手并不多,全部在内只有15人,当然少不了我和她。赛前又是一通“眉来眼去”,反正是谁也不服气谁。

必要的装备全部穿戴整齐,悬吊的防护绳索挂扣到位,我们对望了一眼,将手指扣进第一道崖缝,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攀岩了!

确定好下脚位置,便开始向上攀。

都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一上手,我立刻感觉出她的身手敏捷和动作的协调。转瞬之间,她竟然已经上了十来米,停下,看着我,我汗!!!

定了定神,不管她,我爬我的。

循着训练时一直以来的攀岩技巧,我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动,岩钉、石塞、快挂,交替使用,最初一段比较顺利,爬得也比较快,但是到了150多米的高度,我感觉有点吃力了,虽然在老家也经常爬山锻炼,但是之前还没有攀爬过这样的一个高度,身体的协调和手臂、小腿的肌肉力量的运用上,我还稍欠火候。看了看上面,有几名高手已经接近终点了,我知道,这一次,我应该归于“重在参与”的行列了。

付颖在上方十几米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虽看上去脸上汗汁汁的,气喘连连,但状态明显比我好了不是一个等级。我连忙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装作轻松随意的样子,并且做了一个连我自己都吃惊的动作,不知道当时脑子是怎么想的,估计是进汗了,我看见左上方80公分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凹口,居然作了一个四肢离壁的腾跃动作,虽然冥冥中老天帮了我,让我扣住了那一块凹口,但是右膝盖却是重重的磕在了崖壁上。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我是活着呢,但是那一下磕,真的是痛得我呲牙咧嘴的,付颖发出一声惊呼,直接从上面滑了下来,惊恐得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啊?”我听到了语气中的颤音。

一阵痛劲过去了,我试着动了动腿,还好,没有刺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看了看上面又看了看下面,好多张脸都在看着我,我一头汗,这下好,我变成焦点了。

付颖估计看出了我没什么大碍,嗔怪的用手指头在我额头点了一下,轻声道:“傻瓜、不要命了啊,这个动作能随便做吗?吓死我了!”

突然之间,我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小到大,除了老妈,还从来没有其他异性用这样的动作和口吻和我说话。

不敢多想,继续,付颖也调整好身姿,两人相隔数米,一起向上,或许因为有了某种激励,剩下的崖壁在不知不觉中被我们征服了

站在崖顶,舒展一下酸胀的身体,向下望去。眼前是一派田园风光,果园茂盛,阡陌纵横,整个人的身心在那一刻感觉无比的放松。

赛后,组委会的高管一顿忙乎,又是评选又是颁奖,还有一番奋发激昂的长篇大论,当然,隐约也有针对我的,什么“生命诚可贵”啊,什么“安全第一”啊,等等,反正我懂她懂,大家都懂。

揣着速度赛第三名的奖牌、证书和若干奖金,我和付颖小小的聚餐了一回,经此一役,大家都释怀和熟悉了很多,也对彼此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互留了手机号码,就此别过。

回到无锡,继续原来的日子。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称心的工作,就跑到舅舅开的运动用品公司打工,自家人,舅舅也乐得省心,公司门市的生意就交由我打理。

两个月后的一天,正值盛夏,下午闲来无事,趴在柜台上玩手机,突然之间,进来一个电话,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接通了,电话那头传过来一句满含调侃的招呼,我立马知道是谁了。

“在忙什么呢?手下败将!”我倒,我就这形象。

“不忙,有什么吩咐啊,冠军小姐”我反唇相讥。

“我放假了,上回听我老爸说,重庆奉节那边有个地方叫小寨天坑不错,我想过去玩玩,怎么样,想不想一起过去溜溜,顺便咱们再较量较量?”

那一刻,我确定她对我有意思,你想啊?大学里有那么多的帅哥美女,真想有人陪玩,女孩子招呼一声,还不大把的男孩子应征啊。

人家女孩子开口了,咱没道理否决了不是,当即一口应下,约好三天后在南京火车站碰头,下午办好火车票预订,跟舅舅请了个假。

晚上回家和老爸一说,老爸当时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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