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那坚持的眼神,她重新拿起了手机,拨出了电话。
她的手迟迟的不放下,看了一眼手机,双放在耳朵旁边,再看看手机。
结果更让她失望,手机无人接听。
这个媚儿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在松家也是公主般的待遇,从爷爷到下面这几个哥哥,哪一个都宠着她。
她参与到与女人们竞争松一鹤,这也是出乎松家人意料的。
可是松太太特别的疼她,所以也接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疼来疼去的女孩却如此的绝情,就算不想嫁一个终于瘫痪的人了,也可以跟她多说几句话吧。
她也需要有安慰,这时她好想有一个女儿,所以她更想她,所以也特别的生气。
这气有点无处可诉。
她觉得对自己的儿子难以开口了。
松一鹤看着一手蔫蔫的放下手机的母亲,小心而期待的问:“怎么样?媚儿要回来吗?”
松太太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个失望的摇头。
是啊,只是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能有几人?
网上现在把松一鹤炒的比一个植物人好不了多少,说他现在除了眼睛会动,还证明他有知觉,其余的什么也不能做了。
松一鹤现在一看到松家的几位老人,就要求给他结婚,要求有一个妻子过来照顾他。
松家也当真应了他这事,还是现在谁都不理松一鹤这茬儿了。
松一鹤一看到老太爷就说:“有钱怎么样,有钱也没人看得上了。”
松老太爷很难过的说:“我给你从农村买一个回来。”
“不要,爷爷不是最看不起没钱没地位的家庭吗?就要豪门家的名媛。”
爷爷一听,这怎么可能啊。
他试探着问:“小溪那丫头最爱你见过她没有,她生孩子了吗?”
“没有,还生什么呀?哪有女人那么傻实了心了,人家弄几个孩子怎么再嫁?”
爷爷一想有理,就没有说话。
很快网上就有人开始说松一鹤向媚儿,蓝言,风儿等过去因爱他而自杀过的女人求婚了,谁嫁他他就娶谁,结果再无回音。
还有人评价:看来,自杀也好,说爱也罢,其真的正的内幕无非都是看上松家的金钱与地位,当松一鹤再也无地位的时候,爱情也就跟着消失了,这样的爱也配去自杀,自杀不过是假,想当初威胁看来是真。呵呵!
松一鹤闹着要家人陪着,主要是让母亲陪着,爷爷实在是太老了。
天天对母亲讲,松家给你举行的多少次婚礼我都不记得了,只知道结了多少次的婚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人。
他的道白松太太也明白是在数落松家。
她也快疯了。
“你不是说你爱谷小溪,谷小溪也爱你吗?让她回来,我就给你谈条件。”
转来转去,松家还是转回到谷小溪这里了。
他们从中给谷小溪设了多大的阻力他们自己知道。
从松一鹤受伤到现在谷小溪的家人们再也无人问一句。
似乎这本就与他们家无关的事。
还有谷小溪哪里去了,他们打官司找人,至今也未找到啊!
这个人如空气般的蒸发掉了。
“儿子,谷小溪不是我们没找,而是找不到了,她不想见我们,不知躲哪里去了。”
“是你们伤害她太深。”
松一鹤不满的语气道了出来。
“哎呀,儿子可别再提这事了,这段时间我们家的人都快让她家的人整疯了,你还说,不都是为了你,再说变没良心了。”
松一鹤一听,冷冷的一笑说:“为了我,不如说为了松家。”
松太太一脸无辜的说:“关于谷小溪的事,你也把松家折腾的不轻吧,只是谁让你后来又弄出几个女人跳河的,服毒的,自杀的等来着,不然也不会有这事吧!”
松一鹤一听再次冷冷的一笑说:“这倒不如说给了你们一个枕头枕吧!”
这句话一句就点破松太太的心里去了。
她心一沉,哪一个做母亲的也承受不了儿子这样的数落与抱怨,儿子真的动不了了,一辈子可怎么办呢?
她现在更是真心犯愁了,相比于他肾脏出问题,这眼实这个问题更难,弄一个真正的拖累,让她这些天都受不了了,现弄一辈子整天埋怨她的儿子,精神也会崩溃了。
现在的她后悔自己总是做错事,当初她应该劝劝老太爷该有多好。
唉!助纣为虐的下场就是如些啊!
这就是所说的的人生得意莫言早,她怎么也想不到一鹤会这么的倒霉吧!
现在的松太太后悔出心来了,可是世界哪有后悔药啊。
她眼上的鱼角纹与额头上的皱纹深的如同皲裂一般的可怕了。
现在的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就在她心中念佛,念着念着,内心又出现的谷小溪的形象。
松太太只好来到了老太爷的屋子里,她一看到老太爷就哭着说:“这真是叫家门不幸啊,怎么会这样呢?我快要疯了,这个谷小溪找不到啊,我都觉得我们每次遇到不顺利的时候,她一出现就都解决了,现在我好想她啊,如果她再回来,我一定当神的供着她。”
松老太爷默默的抽着自己的烟袋,没有说话。
“爸,你倒是说话呀!”
松老太爷呆了好一会儿说:“只要能把丫头找回来,我自有道理。”
松太太一听,废话一堆,问题是现在找不到人。
她最后也不开心的抽身走了。
在一间酒店顶层的旋转大厅里,谢婉兰在慢慢的品着杯中的饮品。
几个女人各怀心思一般的坐在那里。
媚儿先开口了:“我退出这一个小集团,退出这场爱情争夺战,让你们几个了。”
只听风儿冷冷的一笑,把打扮的娇媚的一张脸一扬说:“说的真轻松,我们四个可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说好了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哎,我举手声明,眼前这个难谁爱当谁当,欢迎你们来当。我是不会。”
蓝言把手一举说。
“哎,那时可是就你叫的最响了,我一哥哥未来的生活还是由你不照顾吧,你们他可是时间最久了。”
这是媚儿说的话,现在的她真的希望让蓝言嫁给松一鹤。
谢婉兰一听呵呵的冷笑。
蓝言一听,说:“笑什么笑,到不如我们三个人上了你的当了。”
另外两个一听,明白了过来说:“果真是这样,你也太坏了吧!”
这里的三个人似乎才明白,她们分明是上了坏人的当了。
三个女人像是明白了什么?
互相一动眼神,然后一起站了起来,上来就把谢婉兰的衣服领子给揪住了。
“怎么,玩我们,是吧?”
蓝言气氛的脸都青的,那三人剑拨弩张的气势看似要凑她一场。
谢婉兰却一动未动。
被揪住领子的情况下还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酒,抽出纸擦了擦自己的嘴。
然后把那三个人的手轻轻的一拍说:“知足吧,没把命搭上已经不错了,还闹什么,还不得感谢才对。”
蓝言向另外的两人一使眼色,那两个人都把手放下了。
一个个怒目而视盯着谢婉兰,看她能讲出哪一番道理。
谢婉兰把桌子用手指轻轻一敲说:“你们也不想一想这其中的问题,想当初谷小溪最初被松家据之门外的时候,松家要松一鹤与蒋若竹成亲,准备在游艇上宣布订婚,谁知怎么就那么的巧,那只游艇就着火了。
你们就谁也没注意到那一个谷小溪身着的是一袭大红礼服”
风儿与媚儿互相看了一眼,不解的最后说:“我们俩人谁也没去,怎么会知道那些。”
谢婉兰“嗤”的一笑说:“没去,就不关心一下了,你们几个都关心松一鹤什么了,只知道弄点小把戏,把握住松家人,好让松家向松一鹤施压,你们也就知道松家太注重门第,总发为进了松家就拥有的松一鹤,也太幼稚了吧!这其中的道理意会而不能言传,我只点拨一下,那日蒋若竹没死算她命大!”
那仨个女人互相望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媚儿说:“你是说我一哥哥要害蒋若竹?”
谢婉兰一听忙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说呀,那只是你们个人的猜测,谁在那个游艇上都有可能死。”
谢婉兰内心鄙夷这几个女人。
接着她又说:“你们再想一想蒋芷兰怎么也死了?陈阿娇火里逃生也命弦一线啊?你们如果再闹下去会怎么样呢?”
“啊?”蓝言惊叫了一声。
另外两人心里一紧,好像看到鬼一样。
风儿惊慌的说:“这事网上也分析过啊,不过是偶然吧,连一哥哥都几次跟着把命丢掉啊!”
谢婉兰往起一站潇洒的把手一挥说:“既然你们都认为我骗了你们,今天我请你们了,有事下来再说,回去都好好想一想。想仔细了就明白了。”
谢婉兰迈着优雅的步子往前面走。
后面这几个人早就晕乎了。
让谢婉兰这一煸,她真成了她们的救命恩人。
松一鹤的那此事不提,一提还真让人胆小。
几个女人死的死入监狱的入监狱,总之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风儿脚步一停扭头看了媚儿与蓝方两眼,把眉毛一挑,说了一句:“松一鹤,我彻夜的放弃,归你们仨人了。”
松一鹤的闹自然是没有停息,他一定要母亲把媚儿找来,成不成亲的事就要她亲口一句话,听不见她的话,他是不放弃的。
最后捂嘴笑的是谢婉兰,因为三个女人的确太笨,她从她们身上大捞了一笑。
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就是今天这几个女人吧。
谢婉兰一听,立刻身子向后一转,看着她们,把手一摆说:“不,不,早就说了,他是你们的,我只是帮一点小忙而已。”
蓝言一听,也立刻表示:“我对他早就没有了那份感情,也不过是心有不甘吧,他和我以后没有关系,我可是命更重要,我呀,还想好好活着呢?”
媚儿一听更是简单的一句:“我同学还让我去欧洲一起旅游去呢?那个瘫子送你们了。”
几个人劳燕纷飞各奔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