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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死里逃生(1 / 1)

黑人举起了手中的枪,谷小溪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盯着他。

黑人看着那双在黑暗中乌黑发亮的冷光内心开始有些紧张。

手少有的颤抖起来,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今天怎么紧张了。

是那让他看上去唯美的两人相爱让他遗憾终身。

他内心开始有些活动。

但是他这个做杀手的人已经犯戒了,绝对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他今生所走的路就是悲苦的路。

那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谷小溪。

此时谷小溪只是躺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想看一看那颗子弹是怎样穿过她的头颅。

让什么样的人会欢心鼓舞。

“不,不要,你们冲着我来。”

黑人忽然转过身对着松一鹤大吼一声:“我当然是更想要你的命,可是那个女人说了只想看你受罪。你给我住嘴。”

他一转身就在扣去搬机。

就在松一鹤睚眦欲裂的看着眼睛无法改变的一切的时候。

黑衣人应声倒下了,紧接着一是股血腥扑鼻的气息。

接着就是几声扑嗵声。

谷小溪那大睁的眼睛不可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横七竖八的死尸倒成了片。

谷小溪与松一鹤再次在一无所措中带着惊异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一切。

这次站在他们面前的居然是一个身穿白色燕尾服的高大的男人,带着白面的面具,白色的手套,拿着一柄白色的枪,边头发也是白了。谷小溪猜测他或许是一个“白人”。

那白人一进来更显的不耐烦,上来把那具黑色的死尸给踢了一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句。

然后上来把松一鹤给提起来。

大声的问:“喂,我在问你话,你是不是叫松一鹤?”

谷小溪想挣扎着起来。

白人把枪一指说:“别动,动就打死他,我的主人可是特别的不喜欢此人。”

谷小溪立刻就没人动。

眼前的一切惊悚的她脑子都迟钝了,真不知道这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黑人一看要的是她的命,白人一看不喜欢松一鹤,这事怎么会发生在一天呢?

其实时间可不是一天了,只是谷小溪与松一鹤在这暗无天日的破仓库里已经不是是日是夜了。

那人把松一鹤往地上一摔。

松一鹤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啊”了一声。

这一声如同巨大的力量,让谷小溪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了松一鹤。

“你们杀了我吧,放过他。”

白人看上去很欣赏的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围着他们俩转了一圈。

然后看了一眼松一鹤说:“听他说你很有本事,迷住了他心上人的心。看来真的如此啊。”

谷小溪怎么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两只圆眸紧紧的盯着此人。

那人在面具下看不见表情的说了一句:“看上去人样还算可以,不过怎么觉得你有点二。”

那人好像是自言自语。

谷小溪带着万分的恐慌问:“你到底是谁,要我们做什么?”

那人一看谷小溪一脸一不耐烦:“这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哪有他整天说的那么的好,得了得了,我要走了。”

那人一转身就要走。

“你是谁?”

白人一挥手说:“我是谁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拿了别人的钱救你们出水火。”

他向后招了一下手,说:“快点离开,一会有人过来收拾,如了问题别怪我。”

那人一闪如一个鬼魂一样离开了。

怎么离开?

谷小溪爬了过去,问松一鹤:“怎么样?”

松一鹤急忙的说:“快,帮我解开绳子。”

“哎。”

谷小溪答应了一声。

但是,让她一个一只胳膊骨折的人解开绳子,真的太难了。

那专业的绳子打法也太结实了。

最后她不得不用自己的牙齿,整个嘴都流出血了,看的松一鹤的心是抖一抖的,如果没有一只强大的心脏,人会即刻晕了过去。

终于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松一鹤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手,最后自己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他站起来,活动着麻木的双脚。

看着眼前一个个躺倒的死尸,一个个都是用消声手枪爆的头,而且枪法极准,一看就是专业杀手干的事。

看来问题很复杂,不是想像的那么的简单。

他必然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谷小溪的腿是走不了了,本来就伤了,还替松一鹤挨了两脚。

她松驰下来的神经被这一地的死尸恶心的直想呕吐。

松一鹤把她往起一拉,说了句:“快走!”

这一拉谷小溪没有站起来,松一鹤看着谷小溪迟迟不能站在的样子,上来就把她的一只胳膊扛了起来。

谷小溪死死的咬往自己的唇,压抑住那此总是险些哼出的呻!吟,腿上传来的刺痛,让她腿直发颤。

她知道,松一鹤的身体也有伤,她不想给他带来太多的麻烦。

她死命的忍着剧痛。

必不可少的粗喘的气息从她口中不断的喷出,眼睛就在她眼眶中打转转。

松一鹤哪里看不出来呢,他皱着眉头,表情极其严肃的问:“小溪,怎么样?是左腿疼的厉害吗?”

谷小溪不想让松一鹤为难,艰难的站了起来。

那怎么可能,她眼看就要摔倒。

松一鹤那他那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她要倾倒的方向。

他让谷小溪的手撑在自己的肩上,弯腰拉了一下她的左腿,他一看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

谷小溪两次被人踢的地方都是那个本就骨折的腿,现在一看,那地方叫有肿得不像话了,明显的骨头快要冒出来了。

而且脚踝处也都肿了下来,看来脚也崴的不清。

松一鹤看的心疼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引来了谷小溪身上一阵颤抖。

他放下她的腿抬头看关她。

“你怎么那么傻!”

他指的是她为他挨的那两脚。

他看着她说:“不行,无论如何我们得离开这里。”

谷小溪咬着牙,眼泪在眼眶中不让它掉下来。

她用力说了一句:“一鹤,我实在走来了了,你还是先一个人走吧,我在这里等着,不能两个人都在这里。”

松一鹤一听急了,这怎么可以,先别说其他,就这里横七竖八的躺着的死人也不行啊。

每一个人个个都爆了头,脑浆遍地。还有许多散枪。

他怎么可能把谷小溪留下。

不行,他高大的身材一弯腰想把谷小溪背起来。

谷小溪知道这要在平时不背她她还会痛恨她,可是现在松一鹤伤的也不轻,伤在哪里看不出来。

但是从他神态中可以看的出。

她坚决不答应。

最后让松一鹤挎着她的单臂连拉带曳的终于走了,每走出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

谷小溪痛的眼睛也睁不开了,她闭着眼睛顽强的走着,那痛楚中的长睫微微的颤动着,松一鹤情不自禁的看了她一眼,姣好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那疼痛而颤抖的肌肉,那更加乌黑的眼睑,满脸有着一种年轻的沧桑,此刻看上去竟有点说不出的诱人。

真想吻她……

“一鹤。”

面对松一鹤的失神,谷小溪全然不知情,她怎么也想不到都可以称得上老夫老妻的松一鹤对她会如此的失神。

只是觉得半天怎么没有了动静,才睁开那沉重的眼睑。然后悄声喊了一句:“一鹤。”

松一鹤这才一震,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

他摇了摇自己的头,抛掉一杂念,半拖着谷小溪向前走去。

谷小溪以为他累了,嘶哑的声音弱弱的问道:“一鹤,你累了吧。”

松一鹤的确也轻,他没有说话,只是艰难的小心的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这里谷小溪不断的说:“一鹤……走出这间屋子你就可……以把我放下了,你叫人去吧……”

松一鹤没有说话,他想到了人们在婚礼上要说的那句话: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要一直相爱着。

其实,这也不过是现在这样吧,也不过是谷小溪用自己本来就已经骨折的身体还替他遮挡对于他的伤害吧。

人生最大的幸福与爱情的安慰莫过于生死与共吧,这一句至理名言又有多么不符的地方,有多少人临阵而逃。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说是对生死与共一词的讽刺吧!

谷小溪带着那张信任的脸,闭着眼睛与松一鹤艰难的相扶而行,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还有那呼出的他特有的淡淡的香气,她的心一下子出奇的安定。

人生没有什么懊恼的,只有在这样的时光里,她才更觉到与他在一起时格外的不平凡的感受,她觉得如果没有这样的环境让这一刻永恒下去该有多好?

人生的如此美好的时刻如雨后彩虹一般并不多见。

终于,两人走出了死亡地带,来到了外面,这一刻春风吹来,已是黑夜。

自由而清新的空气让人的精神为之一震。

那点点的星空散发出的柔和的光让刚才的一切变得不太切合实际了,任谁也不相信这样祥和的夜晚会有如此血腥的杀戮。

干这绑架事的人,一是熟人二是仇人。

那么最想让谷小溪死的人是谁呢?

她所树的敌人无非是与利益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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