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溪长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也一圈淡淡的暗影,紧闭的美眸细长的眼线微微向上弯曲着,小巧而精致的鼻子直挺着,鼻翼因体温高而略微大幅的煽动着,如涂了口红一般的唇有些干裂,这一点一下子告诉给人们她承受着痛苦。
美,谷小溪好美!美的让人心痛!
她两条好看的眉微微的蹙了一蹙。
正在凝视着她的松一鹤的心一抽。
那一动如同牵着松一鹤的心一样,不过真心不错,她开始动了,至少在松一鹤的心中她活了。
一阵弱弱的欣喜,让松一鹤轻轻的抚了一下那紧促在一起的眉。
他想了一想,大胆的一个动作,而且毫不犹豫的把输液针给她拨了。
然后轻轻的把她挪动了一下,自己委身上床,与谷小溪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他一手轻抚她滚烫的肌肤,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用自己的脸轻轻的挨了挨那张发红发烫的脸颊,低声的在她耳边说:“还是让我来给你降温吧,一定比药来的快。”
他把身子轻轻一侧,把她被子一掀,把人一搂,钻了进去。
虽然怀中人儿身子很热,这一抱与千年等一回一样,他的心立刻醉了。
满满的久违的幸福一下子涌了上来,把他那冰冷的心立刻融化了。
“二货,居然忘不掉我的电话,你太让我幸福了。否则找不到你就完了,知道吗,我陪你一起下地狱了,我怎么能让你孤独。”
他双臂一用力,她口中发出了声痛苦的声音。
他快速的一松,低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的往紧的挤了一挤,这一张小床恐怕就他睡过的最小的床吧,也是最差的睡觉环境吧,可是开心死了!
他内心都有一种趁人之危的罪恶感。
他伸手抚摸着她干裂的唇,然后滑向她红艳的脸,那种安详让他忍俊不禁的在上面掐了一下。
“疼……”
她低低的叫了一声,没有睁开眼睛。
他听到她的叫声,内心一兴奋,抬头俯下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内心一阵狂喜,她看来要醒了。
至少这一开口,谢天谢地,不用担心她会变成一个植物人了。
他都觉得让这个小火炉把自己烤出一身汗了。
他轻轻的把她推了一下,释放了一下两人之间的热气,让她凉的更快一些。
“哼,你个小东西,我再了解你不过了,真的有一天离开我你恐怕还真活不了。”
一碰她,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看他,停在他脸上几秒钟,然后忽如一夜春风来,笑容灿烂了一下。
眼睛一闭,动了一动,似乎挨得他更紧贴一些,更舒服一些。
“我的小乖乖,你可老实一点吧,不然的话让你老公那个下面可是受不了的……”
当张扬清与苏特助再次进来的时候,两人同时一愣,然后同时互视了一眼,两人脸上同时现出点尴尬与不自然。
那张单人病床上,两个人正亲密的拥在一起,两个人同时都没有被进来人所惊醒,脸上的甜蜜与同刚吃过两块哈密瓜后而餍足的孩子,那种旖旎与缠绵的姿式一下子表达出了那内心无痕的深厚的爱。
也许只有此时表达的最为贴切,无外界的干扰,而尘世的晕染,纯真的让人好感动。
苏特助一拉张扬清温和的悄声说:“这就爱,你我怎么也看不明白说不清楚,走吧,看吧,应该没大事了。”
张扬清那变得平静的面孔下没人看出他那温柔而痛心的隐忍。
他没给苏特助好脸色,一转身走了。
谷小溪还醒来了,她感觉到在一个熟悉的怀抱,睁开眼一看,一张熟悉的面孔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正想到拥抱而眠。
她感觉头有些疼,身上有些无力。
问:“一鹤,我们怎么在这里?”
松一鹤往起一坐,他的精神好的多多了,他主要是疲劳与伤心过度。
那张精致而略显消瘦的脸美如妖孽一般的挂上了微微的笑容。
“还不是你弄的,你差点让我下了地狱,现在反过来问我?”
谷小溪的脑子一下子想起了祭祀那天的事情上。
那双眼睛一下子黯然了下去,她侧了侧身,长发倦倦的铺在枕边,精致的如巴掌大的小脸挂上了那一丝的伤心与幽怨。
那张再次一挤她枕头躺下来近距离看着她的好看的俊脸上胡子都发青了。
他故意往前一蹭,用胡子在那样依然娇嫩的脸上扎了一下。
她往后一躲,一脸的阴沉的说:“别挨我,弄脏了你松家的祖宗及子孙。”
松一鹤一听终于说出实情了,看来这次开始正常了,他所她往怀里紧紧的一扣,单腿一压,把她按于身下,再一用力。
谷小溪“啊,疼。你想谋财害命啊!”
他那张阴沉的脸不容情的再一用力,差点真要把她揉碎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才说这话,早做什么了?你打个电话给我怎么了?还掉两斤肉不行,那不就减肥了,今天这是对你的惩罚,我看你还敢不敢总跟我动心眼。”
谷小溪大叫一声:“啊。我哪里动心眼了,分明是你嫌我脏。”
松一鹤早就明白她要说的话。
“胡说,你一直是我的,从来都是,你自己不清楚吗,我更清楚,你以为你能跟大哥怎么样,大哥的病我还不清楚,我们让他消停消停吧,不然话的提到他的最痛处,让他在美国也会连连打喷嚏的。你还是免了吧!”
谷小溪的泪水顺着脸流了下来。
松一鹤一边给他用那温热的指抚擦泪,一边安慰着她说:“别哭了,回家吧,我看你一回到家什么就都好了。”
“把孩子给我带回来。”
“好吧。不过你照顾一下爷爷的心情吧,以后周六周日带孩子回去,我相信松家现在没有敢把你怎么样?”
松一鹤雷厉风行的把谷小溪带回了家。
张扬清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了。
这人强势霸气的男人,已经把这个小女人弄的都快疯了,自己还敢多说什么?
一进家一种自由立刻飞升到松一鹤的心头。
在这最熟悉的地方,就是觉得最幸福的地方。
谷小溪身子还很虚弱,到底是大病一场的事。
松一鹤那个长臂一抱,把她直抱入家里。
谷小溪搂着他的脖子,一种安静,哪怕是暂时的也温馨。
谷小溪穿的是一件浅粉色的家居服,宽宽松松的,整个身体柔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松一鹤在她脸上轻轻的啄了一口,猛然把她一翻转,放在地上,谷小溪还没明白什么的时候。
那下件衣服就已经被那只手霸气的给一退,谷小溪还没开口叫出来,早已按捺不住的二货长驱之入了。
没有预兆的谷小溪轻轻的“啊”了一声,说了一句:“你……”
“我什么我,我这是治病的良方。”
一种温馨注入谷小溪的体内。
……
谷小溪的身体有点虚弱,但是,却一觉睡的很沉稳,睡的时间很长。
醒来后的她似乎又好的许多。
她睁开又眼的时候看到松一鹤正侧着身子,一只手拄在自己的头上安静的看着他,美眸深邃中平静的柔弱丝绸。
谷小溪一笑,一只手搭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老看着。”
松一鹤的一只手抚了一下那还带着醒来时的朦胧的眼睛。
“没办法,让你弄的我差点就死翘翘了,知道吗,你这个小妖精是多么的会摧残人,你说你要是真死了我会怎么办吧!”
谷小溪的嘴里发出“咝咝”声,又激活着松一鹤周身的每一根神经。
他手一动,谷小溪就明白他又想……
谷小溪还故意气他说:“和你的爱丽斯做……去……”
“好吧,你故意的是吧,我与她没有爱情,是她硬选择这样,我也没法子。”
他加大了力道对谷小溪的身子一处一拧。
谷小溪的嘴里“哎呀”了几声。
他还是念她身体不好,而轻柔几许。
“宝贝,你知道吗?你才是干净的,而我才是不干净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气死我得了。”
谷小溪那虚弱绵软的身体更让松一鹤得到了一种新的享受一般。
“不行,你病的还是不轻,老公继续给你治一治。”
他一翻身,松一鹤看着这个委身于身下的可人女人,这里的她才是最听话不过的。
他内心都想嘲笑她,这一阵子自己因为心情不好,还真疏忽她了,所以才弄出这等危险之事。
一阵柔软又把他的心淹没,柔软倐的传到身上,让他肌肉一颤抖,腰间的滚烫滚滚的热气袭来,今生他她性福的女人就在身下承受着。
他内心的柔软也化装各种温柔体贴,女人开始发出了舒服的爽音:“一鹤,我爱你。”
“这就对了,明白就好,只是你得记得,发现你是很健忘的女人。”
松一鹤真的想给这个女人一记狠狠的印记,可是内心绵柔的哪里还舍得。
他顷尽全身的本事想给她他的一切。
几度旖旎,几度恩爱,……
松一鹤终于把这个软弱无骨的女人揉进了自己的怀里,才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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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告诉他,谷小溪的病情好转是好转了,但是,不是很稳定,如同一个精神受过强大刺激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恶化。
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这几天哪里也不去,只在家中陪谷小溪,外界与他联系之人就一个,那就是苏特助,谁也不知道松一鹤去哪里了,如同失踪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