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不得不内心赞叹,这松家好享受啊,自己在美国也没这派。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爱丽斯站起来就像松风与松太太敬酒。
“阿姨,这次我妈来,一则是看看你们,二则是为了我和一鹤的婚事。”
她不管松风他们两口子是什么态度,自己来了一个一饮而尽。
谷小溪此时在意的不是松一鹤,而是坐在她对面的谢婉兰。
那个女人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与爱丽斯谈的非常的近,两人低声的说说笑笑着。
谷小溪觉得此人恶心的让她吃不下。
她看了一眼松一鹤,只见松一鹤神闲气定的也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很少吃东西,在一口一口的抿着杯中的茶。
江太太放下筷子不停的赞美着松家做的饭菜如何的好吃,然后看了一眼松一鹤,眉开眼笑的一个慈爱的模样,轻轻的抽了个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问:“一鹤,你说一下我们爱丽斯有哪些不好?”
松一鹤一听,哦,在问他呢?
他装愣充傻一样看了一眼江太太,然后眉毛一挑,优雅的一笑,对江太太非常客气的说:“没有,哪里有什么不好,就她那个一个国际级的钢琴家,谁都得说这样的女人是极品。”
江太太一听赞美词,很开心的一笑:“谁说不是呢?这要是嫁给你不辱家门吧!”
松太太一听呵呵一笑说:“江妹妹说到哪里去了,我们都高攀不上呀。”
松风一听也连连说:“当然是我们高攀了。”
一直没说说过一句话的吴凤插话了,她说的真直:“这个世界的女人怎么都喜欢上我家一弟弟的了,好男人都哪里去了?”
她的本意是贬低松一鹤与谷小溪,谁知所起效果正好相反。
“是啊,我二嫂说的真对,好男人多的去了,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结婚了!”
谁知这江太太还听上去有点不乐意。
江太太很稳重迟缓的望着远方,意味深长的说:“这结婚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呢?结了婚不是还会离吗?”
她一转脸冲着谷小溪问:“你说我说的对吗?小溪!”
谷小溪一听这女人也忒狂了吧,这么当众明显着是在侮辱她吗?
谷小溪气得脸一下子白了,她“蹭”的站了起来,仁可杀不可辱!
她把拳紧紧的一握,刚要发话。
松一鹤的手轻轻的把她一拉,抬头给了她一个微笑,把她那握紧拳头的手一攥,另一只手端起桌子上的青花瓷花壶说:“这急躁躁的样子,不就是想喝水吗?跟我说一声不就得了,还用的着站起来吗,真是的,我这紧的伺候着你还不行,就差把我这头给你了。”
然后手轻轻向下一曳,谷小溪坐了下来。
松一鹤把倒好的水端到她的嘴边说:“来吧,喝一口,注意别烫着了。”
整个过程简直温柔宠溺的让所有人的心都酥了。
这看上去哪里是三千宠爱于一身啊,这都是八千宠爱与一身了。
然后,松一鹤用那温柔腻腻的眼神看着谷小溪喝了两口水,把杯子非常优雅的轻轻一放,如一个王子风范一样的把头一抬,冲着江太太一笑。
“姨,我这谷小溪得来的真不容易啊!这难以得到的东西就是格外的珍贵,这可是我千方百计翘过来的人,把我表哥都得罪了。
他又给谷小溪夹了一点菜说:“还把我的小溪给委屈了。”
这一下子等于把松太太软软的驳回了。
也许是松一鹤番五次的拨她的面子让她内心不高兴,最后往起一站,说一句:“好吧,今天打扰你们了。”
谷小溪往起一站说:“江姨,我与一鹤结婚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论说在我面前说这事松家也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了,我也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不然的话,像你这样的客人我与松一鹤的家绝对一会欢迎的。”
江太太在最后的时刻让谷小溪不软不硬的呛白了几句。
她转身看了一眼松风,谁知松风居然说了一句:“孩子们的事由他们而去吧,我是管不了那么多,恐怕这事谁也无回天之术了。”
松风与松太太也随着江太太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几个年轻的人了,
吴凤开始抖她的二五零了,她把自己的水蛇腰一扭,嘴上就说了起来。
“切,这婚姻有什么爱不爱的,这有钱的男人,尤其是那个有钱的爱玩的花花公子,打一个门当户对的不就是给自己生个孩子吗?说白了那只是他兽~性的生命的延续啊,和爱与不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把灯一闭,与谁都一样,嗯叽起来一样的爽歪歪。”
这个吴凤就是不会说话的女人,头脑有点不清楚,那才叫空有一张好皮囊的女人。
她本来是想拿这话巴结给爱丽斯的,劝说一下松一鹤,堵一下谷小溪的口解解气。
谁知这让自认为高高在上的爱丽斯恼火了。
爱丽斯把自己的大衣一拿,接着带下一只青瓷茶杯,“当”的给这个亭子增添了一点火上浇油之气。
谢婉兰一看忙给爱丽斯搭手帮忙巴结,她还把眉头一扬然后又一皱说:“谁说不是呢?你说这女人总以为自己给男人生了几个孩子,觉得自己很风光,其实有钱男人的脑子在这方面根本就是摆设,他们只用下半身说话。真正用脑子思考的那份感情还不是在哪里那,爱丽斯,我说的对吗?”
爱丽斯一听这话她爱听,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附和:“对,对。”
谷小溪真感觉这伙女人怎么是十足的女**啊,这松家好可悲哦,就这也叫高素质?
她气的又想说什么。
松一鹤往起一站,他是这个屋子里的唯一男人。
他把气的脸色有些发白的谷小溪往起来拉,在那张小俊脸上用力的“啧”的一吻,然后把她一带,当着女人们的面往起一抱,结果更多的杯子掉落到了地上“当当”做响。
“老婆,宝贝,我的下半身又相思考问题了,你说怎么办呢,我早上刚思考过你了,现在又想思考了,今生思考你没完没了了。”
说着不顾其他女人的感受,当着她们的面,大步的抱着她走了出去。
谷小溪被他弄的满脸的窘态,如朝霞一般的绯红。
她用小手轻轻的捶着松一鹤那结实的胸说:“真是的,流~氓。”
松一鹤“哈哈”一笑说:“流*的是她们,我什么也没有。”
把那几个带着羡慕嫉妒恨的女人很高调的甩在了身后。
她们的眼中发出了不同的目光。
当松一鹤与谷小溪的电车消失的后,爱丽斯狠狠的丢了一只杯子:“去死吧!”
谷小溪一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猛扑进松一鹤的怀中:“一鹤。”
“嗯,怎么了?”
松一鹤温柔的安慰的语气问着她。
“我觉得又要……失……去你了。”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哽嗯的哭了起来。
伤心痛苦与委屈一下子袭上了她的心头。
松一鹤把她一推,给她擦了一把眼睛,很无奈的说:“傻瓜,怎么会呢?”
谷小溪还是眼泪婆娑的往下串串滴落。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说:“我是让以前出的这些事怕了,我也怕你再次受到伤害。我害怕极了。”
松一鹤一听,一种酸楚的温馨涌上了心头,他把谷小溪往怀中是紧紧的一抱,紧的让他好想把她揉碎往入口中。
每一次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伤痛,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每次他都会提前暗示她,但是每次是那生生的现实更刺激他。
他不相信这回还有什么?他可以不听松家的按排,他现在可以反对松家,那么还会有什么能制约他的呢?
真相信那些女人们简直是疯了,怎么总跟他过意不去呢?
他的眉头紧紧的锁住了,他只是说着一句话:“放心吧,不可能,不可能,明天我们就去试婚纱,我要与你举行盛大的结婚典礼。”
婚纱是在松氏集团的自己的那个大商场婚纱专区订制了,怎么着自己家商场,他不会到其他的地方去。
松一鹤在第二天根本没有去上班,而是给苏特助打了一个电话,把工作交待了一下,自己直接就带谷小溪试婚纱去了。
谷小溪一走进这处商场,立刻望了一下那个钻石专区,那一个春节,松一鹤给蒋若竹买钻石项链的情景呈现在她眼前,一切的往事如云烟,现在的蒋若竹据说真的跟了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结婚了,那个男人经常拿刀威胁她们全家,现在的蒋家可是笼罩在阴云里,蒋若竹也不敢动一下了。
电梯上到了二楼,谷小溪两只圆圆的美眸偷偷往一个地方扫了一眼,那个没有门牌的总裁专用房间。
一路也不说话的谷小溪被松一鹤看透一样,他猛的“呵呵”一笑,把聚精会神的谷小溪吓的“哎呀!”叫了一声。
“不用紧张,我不会带你去那间屋子了,这与松家现在脱节了。”
是啊,整个管理松家事务的松天鹤与松景鹤。
松一鹤再无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