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很爱自己的产品,如同爱自己的孩子一样,但是,孩子是自己的,产品再爱是人家的。
她速度的回到家中,瑞丽已经把孩子接回来了。
“瑞丽,今天等了你一上午你也没去。”
谷小溪一边换衣服一边唠叨瑞丽。
瑞丽从里屋出来,的抱自己的双臂不满的斜视着谷小溪,拉长声音,两条好看的眉毛一挑说:“我就快成了你的保姆了,还要怎样,孩子别说你管了,连面都见不上了,还管你呀?你得了吧,让我也消停一下吧!”
谷小溪还没顾得与瑞丽说今天的事。
正在看动漫的十点跑了过来,小蝴蝶一般的抱住了妈妈,亲的在妈妈的腿上转了好几个圈。
“麻麻,十点好想你了,你怎么把十点都忘了吧!”
小孩子委委屈屈的这一句扇情的话,立刻引来谷小溪的共鸣,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自己这些天都在干些什么呀?无聊!
十点的小手慌忙给妈妈擦眼,她这一哭,小孩不知道有多大事了,跟着也大哭了起来。
“麻麻,不要哭,十点乖,是蝈蝈硬要给树屋上钉钉子,十点不让,蝈蝈不听,是蝈蝈不乖。”
谷小溪一听有些不解了,再说怕吓坏女儿了,赶忙哄着女儿说:“十点不哭,是妈妈想十点了呀!”
然后她看了一下瑞丽,脸上一脸的疑问。
瑞丽把头一转,好像回避了这个问题。
这让谷小溪更疑问了,她把十点抱回卧室,轻轻关上门,把女儿放到自己的腿上,亲了亲她的小脸,在耳边轻声的说:“十点,有事要跟麻麻说,麻麻不喜欢说谎话的孩子。”
十点那漂亮的星眸抬眼望着妈妈,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花,乌辘辘的大眼让谷小溪内心一阵柔软,如水一般将自己的心淹没。
她声音柔柔的,带着母性的宠爱。
小十点乖乖的点头。
“你说的树屋是什么?”
妈妈一边把女儿那黑如软缎的头发再次整理好扎起,一边温柔的问。
“麻麻,等我带你去玩,是老爷爷给我和蝈蝈做的小房子,就是在树上啊!”
谷小溪低头看着那双乌黑的美眸,那黑如曜石,黑如玛瑙,水如葡萄。
分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谁的眼。
她眼睛里晃了一下那个人的影子。
心里猛的一抽,抱着女儿的手抖了一下,别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后。
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哥哥怎么了?”
她耐不住的焦急,问了一声。
女儿那双墨葡萄般的眼睛因她的声音而有些慌恐。
她抚了抚女儿的头发,把自己唇放到女儿那娇嫩的脸上:“没事,妈只是问一问哥哥怎么了?
十点的大眼睛还是迟疑了片刻,然后而无奈的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低着头小声的说:“蝈蝈从树屋滑了下来,把腿摔了。”
“啊?”谷小溪一声惊呼,入下女儿从里屋窜了出来,把正在专心看动漫的儿子一把抱了起来,语气紧张的问:“儿子,摔哪里了,让妈妈看看。”
九点把妈妈的手一拉,有些不耐烦的说:“没事,别大惊小怪的,不就擦伤点皮。”
谷小溪根本不听儿子说话,把他往过搂,裤子往下一拉,光光溜溜的前后左右认真检查。
九点红着小脸捂着自己那小小的私`处,身子扭捏着哇哇乱叫:“麻麻,你也太不文明了吧,伦家可是男了汉哦。”
谷小溪看到儿子小腿上包了一圈纱布的时候,终于才舒了一口气。
这口气是舒了,另一口气却来了。
她把儿子衣服整理好,心疼且慈爱的问:“儿子,疼不疼了。”
九点把妈妈往边一扒拉,小眉头一皱,颇有些来耐烦的把头一摇说:“麻麻,你好烦哦,疼了我还能坐在这里看电视吗?”
九点从小就坚强,小时候不小心碰到头自己小手独自摸摸,便一切安好。
所以弄的谷小溪不能确信他说的是否真实。
忽然一个紧张的想法滑过她的脑海,儿子今天是不是有点太乖了,专心的看电视,不会是……太疼吧!会不会有别的事,她额头上双冒汗了。
内心一急,就气上了某人,说的好好的,他操心的,就是这个样子,把儿子能弄哪里去了?
她看了一眼正在玩电脑的瑞丽,开了开口,然后还是找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刚一接通,不容时间的她就大声质问:“松一鹤,你让孩子到哪里去了?怎么把腿摔了?”
松一鹤正在谈今天广告拍摄事情,小会议室里几个高管与苏特助正在安静的听松一鹤讲话。
他的手机很少响起的,因为他的手机一般的都在苏特助手里。
他自己的手机是家人的电话。
也是仅有的几个人。
手机一吃,总裁一接,一贯波澜不惊的那张脸却隐隐的生变,他把手中的资料一合,说了句:“苏特助,下来你安排一下评审问题,找外国的专家过来一一打分。”
他站了起来,优雅的步子时多少带点零乱,让苏特助都用疑问与不解的目光看着他。
他眉头微拧,什么也没说,一个人直奔电梯而去。
顷刻,松一鹤便如入无人之境一样的把车快速的开了起来,直奔前方而去。
一阵紧张有力的敲门声,让正在窝着一肚子火气的谷小溪走向前去,猛的一拉门。
她眼神微微一滞,望着男人那张黑冷的脸,吓的火气减少了一半。
她一低头,声音弱弱的问:“你怎么来了?”
她内心骂自己笨蛋,自己又没做亏心事,干吗一看到他总爱低眉顺眼的,唯唯诺诺的。
男人眉毛一扬,声音幽淡的问:“孩子呢?”
“看电视呢?”
谷小溪一转身率先走在了前面,来到了九点的身边。
这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怎么也压抑不住,或许自己内心太矫情了,可还是委屈的哽咽不断。
九点往起一站,立刻帮妈妈擦着眼泪问:“麻麻,怎么又哭了,一点小伤,不至于的。会让蜀蜀笑我不是男子汉的。”
他抬头看向眼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在他心中聪明的他早就明白此人是谁了。
刚才妈妈还大声的嚷:松一鹤三个字了。
他把那胖胖的小手比成一个可爱的V字,然后握了握拳,耸了耸肩,滩了滩双手,最终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
十点早就跑过来,扒在妈妈的背上,痛哭了起来。
这一串的哭声,触动了松一鹤心中那极柔软的一处。
他蹲了下去,轻轻的把儿子一抱,什么也没说就往个走。
谷小溪一看抱走儿子,她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一个幻觉,儿子被抱走了,再也见不到了。
结果,她哭的声音更大了。
瑞丽都被莫名的感染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她走向前来,摸着九点嫩嫩的小脸。
谷小溪抱起了自己的女儿。
小东西好像明白妈妈的心事一样:“不让蝈蝈走,不行,十点不让,十点想蝈蝈。”
拽着身子把蝈蝈拽住了。
一家四口最后团团的抱在了一起。
松一鹤由内心的柔软转变成了内心的伤感,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走吧!”
抱着儿子直奔汽车,谷小溪不放心的抱着女儿跟了过去。
只有瑞丽靠在门框上,抿嘴挑眉笑了一下,转身关门回来了。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谷小溪还在不停的呜咽。
她回想着刚才给儿子的检查,九点那张坚强的,咬牙也不叫喊的疼青了的小脸,让松一鹤的头上都出汗了。
现在再看儿子神清淡定的看着电视,跟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而她的心还在疼,为儿子不适龄的坚强而痛。
十点现在只是不停的给妈妈擦泪,然后小声的呼唤着:“麻麻,蝈蝈没事了,别哭了。”
那一汪墨湖如一汪纯净水一样的透明,谷小溪紧了紧怀中的女儿。
“麻麻,哭什么呀!你们女人就是爱哭,动不动就哭,好了,你儿子长大了就不用你这么辛苦了。”
松一鹤安静而中速的开着车,谁知没有一会,天就下起雨了,而且雨越下越大。最后是大雨倾盆。
松一鹤低速行驶的车看着一个个溅起水花而超越他的车,干脆往路边一靠车一熄火,停了下来。
谷小溪不解的问:“怎么?不走了?”
“嗯,前面路况不好,不走了,没必要冒险,早到家与晚到家一个道理,只要平安走到家就好。”
他那冷静而深邃的目光却在暗处闪着晶莹的亮光,颇意味深长的凝视着谷小溪。
谷小溪忽然闻出了话在车内空气中散发的味道,鼻子一抽,别开了他那有些灼人视线。
两个玩了一天的孩子在这黑暗的车内早就疲惫的睡着了。
九点刚才在检查中受到痛的刺激,反而睡的更香了。
谷小溪心痛的把孩子放在后面放下靠背的车坐上。
把自己外套脱下给两个孩子轻轻的盖上。这辆豪华的兰博基尼的车内空间比普通车要大好多。
如一间宽敞的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