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溪内心痛骂松一鹤这个如此无耻的魅惑男人,但是终究勾不去内心深处的一丝柔软。
不过还是伤自尊心了,今天是他大张旗鼓的给自己夫人庆生日的日子,居然如此的与她苟且。
当她情能堪啊。
忽然为蒋若竹悲哀起来,可怜的女人。
谷小溪越来越佩服松一鹤的这个苏特助了,两人如事先商量好了一样,松一鹤前脚走,谷小溪后脚的衣服就到了。
一身深深的如蓝天般颜色的礼服裙送了过来。
这一身蓝的让人心旷神怡的衣服,而且一看还价格绝对的不菲,把谷小溪衬托的高贵典雅,魅力十足。那稍有零乱的头发一点也不失去一个高贵女人的风度。
整个衣服如同给她量身订做一般,将她那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展示出来,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完美至极。
当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下来的时候,正在举行生日仪式。
人们的眼球转向了楼梯,一股高贵的气场从那里冲天而降,路易一看走上前去,把手一伸,谷小溪轻轻一搭,事个中心开始转变。
弄的蒋若竹的眼睛都直了。
谷小溪如林中之凤,技压群芳。
她什么话也没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松一鹤,如同陌路一样,传身离开了。
松一鹤专注的看着蒋若竹,轻声的叫了一句:“若竹,想什么呢?司仪正在说话呢!”
这声轻声的呼唤让蒋若竹回过神来,一身珠光宝气,闪闪发光的她冲着男人笑了一笑。
仪式结束后,松一鹤揽她的双肩,温柔而低沉的对她说:“生日快乐!我去接孩子。”
蒋若竹眉头微微一皱,娇滴滴的说:“又去接孩子了,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惯她了。”
“那当然了,你生日嫌她吵没叫她回来,现在总该接她了吧!你没事玩牌去吧!我先走了。”
说完一个转身,让蒋若竹精神都有些恍惚,说走的时候,总是那么绝然,感觉他无半天留恋,如释重负一般的轻松离去。
望着那个潇洒举世无双,卓烈优雅,在午后阳光中发着金光男人的背影,她心觉得有一种疏离的神伤。
*
谷小溪接孩子出来的时候,两个孩子开心跳跃。
下身穿牛仔裤,上件穿一件白色T恤,头扎一个马尾辫的谷小溪带着两个孩子跑了出来。
十点那双好看的星眸望着自己妈妈欢乐的笑脸说:“麻麻,今天老师问我你是不是我的亲妈妈,我说是啊!”
谷小溪被说的一愣,问:“老师还说什么了?”
“老师还说妈妈看上去真小,不像妈妈。”
九点也接着大声嚷嚷说:“是啊,小朋友们还说你是姐姐。”
“啊?你们当然是妈妈生的,九点生的哥哥,十点生的妹妹,生妹妹都把妈妈肚子拉开了,好可怕哦!”
十点一跳,扑着跑住妈妈的腿撒着娇说:“麻麻亲亲。”
谷小溪往起把女儿一抱亲了亲放下。
女儿那张可爱的小脸开心的好满足哦。
仨个人一齐带着欢乐的笑声跑出来后,突然,谷小拉着两个孩子站住了。
一个人指端烟雾缭绕,单手插兜的站在那里,大概从她们一出来就开始注视着了,所以的话都被偷听而去。
一脸邪魅的微笑挂在脸上,从内心向外的开心。
许久以来最开心的笑容就在此时的脸上。
他猛吸了一口烟,手一甩扔在了地上。
十点轻轻一指地上的烟头悄声说:“黍蜀,乱扔垃圾。”
“是吗?叔叔捡起来,和叔叔一起吃饭好吗?”
松一鹤两眼发着迷人而温柔如月光般的目光看着两个孩子。
九点警惕的看了一眼妈妈,见妈妈没说话,他把小脑袋一扬,两只小手一插口袋,惟妙惟肖的与松一鹤一样,两只好看的星眸高傲的目视远方。
十点有点胆小的躲在妈妈的后面,偷偷的露出那小精致的小脸,冲着松一鹤悄声的说:“明天我们就不来了,我们要去别处上幼儿园了。”
松一鹤一听,抬眼看向谷小溪,对着十点温柔的说:“好孩子,告诉妈妈,黍蜀本事可大了,你们到哪里黍蜀都能找到,就不用费劲了。”
谷小溪一拉女儿,对松一鹤说:“我们下面电话再说好吗?”
谁知松一鹤大踏步的走过来,把两个孩子一抱,向自己那辆豪车走去,对谷小溪头也不回的说:“想走就在后面跟着,不想去就先回家。”
两个孩子竟没有反抗,反而有点点的兴奋,他们齐齐看向妈妈,等着妈妈说话。
谷小溪一看那两张小小的脸,一想松一鹤怀中抱着佳佳时那种宠爱,她内心也心升一种嫉妒。
为什么她的孩子不能得到父亲的宠爱?
她什么也没说,拉开自己的车上去了。
*看着孩子们开心的回来,谷小溪心里反倒是一种酸楚。
这一天的她竟像打翻五味杂陈一样,说不出的滋味。
一早电话打来,她才知道总经理来的目的原来是谈松氏集团收购法国公司的事。
她内心忽然一沉,这么说以后要给松一鹤打工了,才出去松氏,这就又回来了?
她忽然有一股怒火,一拨手机,接通那个她很少打的号码,对方很快就通话了。
“你收购公司不会是你我的原因吧!”
她看不到松一鹤那勾起嘴角时的不屑:“怎么回呢?你想多了吧,我向来做事情是公事公办。”
她蔫蔫的把手机挂掉了。
谷小溪还是心不死的决定跑过去亲自一问。
当她一露面,苏特助那张仍然年轻英俊的有微笑着迎了过来,把手一指说:“总裁在里面等你呢!”
是啊,她知道他在等她。
只要一进松氏总公司的大门,就有人通报过去了。
只是一本正经的苏特助本来一本正经的话听上去却带神秘兮兮呢?
她一敲门进来。
松一鹤一付慵懒的坐在大班椅上,两条长腿随意的搭在自己面前红木长桌上。
指端有一只烟在缓缓燃烧,那烟雾下的脸有一种冷峻而优雅的美,菲唇的唇冷峭的微微张开着。
“来了,请坐。”
他好像有先知先觉一样的往沙发上一指。
看着他那种不屑一顾的样子,谷小溪有一种伤自尊心的感觉。
她站在原地,紧紧抿了抿那有些发白的唇瓣,往直的挺了挺自己的身子。
那一身蓝色的短裤,白色的高跟鞋,一根马尾,让她周身散发着一种青春与激情。
“你收购了公司,我就辞职不干。”
她上来就开门见山。
“是吗?你好像是做不到吧!”
他语气淡淡的,但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笃定。
谷小溪嘴角一牵,露出一种轻蔑的微笑。
“我谷小溪还不至于找不到工作,你可以在国内封杀我,可惜,我有能力在世界各国去找工作,除非你给统揽全球,想必这一点你还达不到吧!”
谷小溪自信与轻蔑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动摇他。
他静静的盯着她。
谷小溪怀疑的四目与他交汇,此人在想什么?
当一看到他的时候,立刻感觉到那双火辣辣的眼神正看似不经意的上下扫着她。
她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一抬,连连摇摆说:“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在说正经事呢?”
他并没有动,而是很缓慢的把手中的烟蒂往烟缸一捻。
双腿放下,走到沙发上一坐,把眼神一使。
那不容驳斥的强大气场,使谷小溪乖乖去给他泡了一杯茶。
他轻轻的抿了一点,叹息一了声:“不一样的味道。”
他十指轻扣茶几,很是淡定的说了句:“给你两倍的工资。”
谷小溪退了一步说:“不干。别以为我那么看上你的钱。我看不上你的人品。”
“哦?”
松一鹤人生第一次遇到有人大胆的指责他的人品。
他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说:“三倍的工资。”
谷小溪抿了抿唇,挺直脊背,没有说话,眼睛看向窗外。
她绝不允许他践踏自己的自尊。
“五倍。”
谷小溪不屑的轻轻的“嗤”了一下,没有作声。
男人喝了一口茶,如自言自语一样,在玩筹码游戏,一个很重的筹码反而让她颇感兴趣。
最后,他说出了:“十倍。”
声音里明显的带出了狠戾与烦躁。
把手中的杯子重重一放。
“答应。”谷小溪轻松的吐出两字,脸上带着一种看不出的微笑。
本来有点失望的松一鹤抬眼看她。
她狡黠的看了他一眼说:“是啊,人在很多时候不变节,说明筹码不够,我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再普通不过了,我要养家养孩子,所以我当然要考虑钱的问题。”
她说的好干脆,好理直气壮哦,简直有种浩气冲天一样。
他却有一种上当的赶脚,堂堂的他松一鹤居然第一次感觉被一个女人戏弄了。
愣神中的他猛然长臂一伸,猝不及防的把谷小溪压在了沙发上。
那双刚才看上去淡漠的星眸,此时淬满寒冰一样,从牙缝里挤出两句话:“玩我,你要付出代价。”
谷小溪看着那张凶恶的蛊惑人心的俊脸,知道今天也躲不过这一劫,她反倒安静了不少。
“借口!”
这一句如触动了某人的底线一样,两眼灌入了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