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鹤带谷小溪一上车,脸立刻沉了下来,满脸萧飒。
谷小溪没心没肺的一点也没注意到,拿出自己包中的资料想在车上打开灯完成一点译稿。
她一边读稿子一边自言自语:“今天我陪你戏演的还行吧!我吧,对待工作从来都是认真的。”
她手开始用笔写了起来,边写边说:“不错,今天可是挣了五万啊!一千减五剩下九百九十五,再有这样的好事可介绍给我哦。”
男人看着手指如飞的女人,美滋滋的样子,气的他气血上涌,把灯一关,猛一加油门,然后一踩刹车,谷小溪头“咚”的撞在了前面,手中的纸笔全落脚下。
她“啊”的大叫一声:“你要谋杀。”
一捂头抬眼一看,男人暗光中目光冰冷的看向他,那还没卸妆的大眼一愣,弱弱的问:“你不高兴了。”
男人把头一转看向前方,车猛的飙了出去,转眼进了那处高档小区。
一进屋子,她就被他连拉带抱扔进浴缸。
谷小溪被扔的头都晕了,面对灌进浴缸的水,不知说什么?
她挣扎了一下。
“你是因为我参加节目挣钱了吗?我都还给你行吗?”
她不解的闪动着大眼,小嘴一瘪。
“谁让你参加这个节目了?”
松一鹤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如火山爆发前的闷吼一样,问的谷小溪直翻白眼。
她小眉一皱,有点委屈的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也不至于丢你人了吧!”
松一鹤一听,气的牙根都疼,把外衣一甩,向她低吼一声:“好吧,我让你装傻,今天我就让你成为我什么人!姓冯的找你,差点又跟姓裴的搅和在一起。你不是需要拯救吗?现在我就要从身到心的拯救你!”
……
谷小溪呆呆的看着他小腹部以及在腿处那两道紫红色的疤痕,又看看他那双怒火中的星眸发着吓人的冷光。
她小嘴一嘟,呆头呆脑的面对这个发狂的极品男人脑子一片空白了。
他上去用水在她脸上胡乱的抹着,然后用手捏住他的下颌,身子下翻,溅起一片水花,他那湿润的唇压了下来。
谷小溪从未经世事的脑子毫无预兆的空白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来的那么的快。
人生的某些东西该来的时候一定会来的,尽管她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但是,真的来的时候还是懵。
如何从浴缸来到床上,似乎一切就都不记得了……
一切的一切,好似梦,梦总是比想像的美好,她甜甜的睡了。
睡的很沉,好像人生当中从来就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居然她连梦也没有做了。
她只是贪婪的睡着。
男人斜依在床头,慢吞吞的吸着烟,手粕了粕自己精短的头发,低着看了一眼饱餍后而酣睡的女人,给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压了压。
冯泽雨为什么从没有动过她?看来,或许是特别讨厌她?
他又低头看着憨态可爱至极的女人,不应该是讨厌,那就是太爱她了,而不舍得动她。
冯泽雨啊,冯泽雨舍弃一个至爱的女人,而去抢一个不爱的女人,手段还那么的狠戾,你也把钱看的太重了吧!你会成功吗?
松一鹤的嘴角牵扯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鸟的鸣叫声,让谷小溪从梦中醒来,醒来的她还舒适的蹭了蹭,浑身都酸痛,她内心才猛然一惊回到了现实。
她一闭眼睛,镜头开始回放,总是留给她那么多的回忆,人生当中值得回忆的东西很多,也许昨晚就是终身难忘的一次吧……
羞死人了,她好像与他并不很熟吧!
听到有脚步的声音,被子紧紧的把自己一裹,紧紧的缩成一坨,闭着眼睛。
男人有点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俊美的星眸往上一挑,用手轻轻一拉。
她一翻滚,带着哭腔说:“怎么会这样?”
男人坐在她身旁,把被子一拉,露出她发红的精美的小脸。
她偷偷的一睁眼,刚好对上他那双带着迷人而温柔微笑的嘲讽的眼睛,她一脸苦瓜一样,吡牙咧嘴。
她可笑的样子把他直的逗笑了,他理了理她滚乱的碎发,温柔宠爱的声音在她耳旁说:“怎么了?差点做了别人的女人,你给我差点撞了大祸,还不老实。”
她一听莫名的委屈了,小声嘟囔着:“只是演戏而已。”
男人脸沉了下来,把她的下巴狠狠一抓,左眉一挑,眼放寒光,那张俊美的冷脸冰冻了一般:“还狡辩!现场都直播出去了。我的女人做了别人的未婚妻,想找死!”
谷小溪一听不服气的把眼一瞪,毫不示弱的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了女人?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是从和我亲密接触那天开始。”
男人狠戾的一句回答,让她晕。
想来想去,也就是那天她救了他。
啊?霸气!
松一鹤看着她两眼透明的变幻的眼神,最后被她逗的抑制不住的笑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变缓的说:“现在是了,这回知道了吧!以后要老老实实哦,不然是挨收拾的。”
谷小溪抬手看了一眼戒指,嘴一咧,一个鬼脸。
“起来吃饭,都凉了。”
男人命令式的品气,吓的谷小溪裹着被子跑向浴室。
她一转身,尴尬的说话结巴的看着他:“那个……那个……”
“叫我名字!”
男人坐在沙发上开始摆弄起了电视。
她咬了咬唇,下了下决心,最后还是弱弱的叫了声:“一鹤,没有衣服了。”
最后这一声又带着哭腔了。
“放心,十分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