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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沧无奈的看着她，“乖，别闹了！”
一句话，凌楚楚彻底炸毛了！
“老头，你要是能让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我就拜你为师！”
凌楚楚一句话，凤沧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凤尾高兴的快要飞上天了。
“小丫头，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凤尾拍拍胸脯，“从明天开始，我教你学武！”
凌楚楚低吼一句，“不用等明天，现在就学！”
言罢，拉着老头往屋外走，走到凤沧身边还不忘狠狠瞪他一眼。
凌楚楚心里堵着一口气，学武收拾凤沧的心情很急切。
凤尾盼着她叫自己一声师傅，收徒的心也很急切。
两个急人碰在一起，自然是事半功倍。
凤尾的武学造诣很高，知道凌楚楚不适合修炼内力，便教了她一套不用内力的轻功。
“这套燕子于飞是师祖为了师祖母自创的，比较适合女人，练起来也比较容易。”
凤尾先将要领讲了一遍，主要针对几个比较奇怪的步伐做详细的解释。
听老头描述，凌楚楚觉得燕子于飞有点像金庸《天龙八部》里段誉练的凌波微步。
凌波微步可根据自身武学高低来定其威力，但燕子于飞不论武学高低，哪怕是不会轻功之人，只要能学会，就能借用这种步伐躲开敌人的攻击。
凌楚楚听了半晌，不乐意，“我要的是能打败他的功夫，不是逃命的功夫。”
凤尾手指轻摇，“非也，非也！”
凌楚楚看着他等待下文。
凤尾道：“你有没有想过凤沧没有内力，为何每一次袭击你都能成功？”
凌楚楚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忙道：“好像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你还记得那次凌火堂的人用他做人质，反被他脱身的事吗？”
“记得！那时候根本没看到他做了什么，就已经脱身了。”
那天的事，凌楚楚记忆犹新，凤沧一闪就跑到凌火堂那人的身后，就像是一片让人抓不到的云。今天两人打闹的时候，凤沧也是用的这种功夫。顷刻之间就能从她的眼前消失，这功夫确实挺诡秘的。
凤尾点头，“他练的轻功和燕子于飞差不多，入门都不要求过高的内力。但内力越高，跑的就越快，也越是让人看不清楚。”
凌楚楚惊讶，原来凤沧这么厉害啊？
凤尾爽朗一笑，“不过你也别担心，他现在没有内力，就和没了爪子的老虎一样，不足为惧。”
凌楚楚沉吟道：“那我练了燕子于飞就能抓到他？”
凤尾笃定的点头，“练的好自然能抓到，趁他现在内力全无，一举攻破。”
这就是所谓的趁他病要他命，凌楚楚眯着眼睛笑得贼兮兮。
想到可以抓到凤沧，一雪前耻，她心里就无比的爽快。
根据老头传授的口诀和步伐，凌楚楚开始认真练习，她学得很快，练了几遍渐渐融会贯通，很快便体会到这步伐的妙处。
练了好半天，凤尾招呼她暂时歇一歇，过会儿再练。
凌楚楚喝水休息，凤尾坐在一旁悠闲的嗑瓜子。
半晌后，凤尾似是想到什么，喃喃自语，“凤沧这小子内力挺高的，怎么突然就内力全无了呢？”
前些时日，凤沧找凤尾提出让他保护凌楚楚的时候，老头就发现他内力有问题，身体内似是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将他的内力全部封住。
凤尾幸灾乐祸的问起，凤沧甩过去一个冰冷的眼神作为回应。
老头顾忌着他的本事，没敢再问。
事后凤尾分析过，觉得这事有古怪。
凤沧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虽然年纪不大，但尽得师祖的真传，内力深不可测，武学造诣比之他这个修炼多年的老头还要高上不少。
寻常的高手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把他的内力封住？
凤尾以为凤沧在耍什么阴谋诡计，暂时把内力封了。可最近的接触，他发现，凤沧真的没了内力。
凌楚楚听到凤尾自言自语的话后，狐疑地望着他，“老头，你不是自诩阅毒无数吗？怎么还看不出来他中了索情蛊。”
凤尾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索情蛊？”
凌楚楚看他一脸的吃惊，更加不解，“是呀！他中了索情蛊！”
“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惊讶过后，凤尾竟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凌楚楚愈加茫然。
“老头，你笑什么？”
凌楚楚伸手搓了搓还在兴奋中的凤尾，提醒他别笑抽风了。
老头收了笑，眼角上扬带着明显的喜悦。
“你这个姘头，他武功应该挺高的！在武林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如今内力被封可不是老天有眼吗？”
“说了多少次，我们没关系，他也不是我姘头。”
凌楚楚哼了一声，很不满意的抿着嘴。
凤尾瞧了她一眼，那眼神显然是不相信的。
凌楚楚也懒得和他计较，看凤尾幸灾乐祸的呵呵直笑，揶揄道：“老头，我看你是嫉妒他武功高吧？”
凤尾很大方的承认，“对，我就是嫉妒他！试问习武之人哪个不嫉妒这种人？小丫头，你练过武，应该知道练武有多苦。可偏生有一种人，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收获旁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这难道还不气人吗？”
凌楚楚一想，确实挺气人的。
就如同学霸碰到学渣，前者把学习当玩儿，后者视学习为玩命儿。
这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
凌楚楚点头，“确实挺气人的。”
凤尾用一种遇到知音的眼神看她，“所以老头我最讨厌这样的人。偏生这种人却最受那些高手的待见，我师祖毕生所求就是要找到这样的武学奇才，他曾经说过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他的徒弟，你说气人不？。”
凌楚楚惊讶，“原来你师叔和凤沧一样，都是武学上的天才。”
老头点头啊点头，“就是的！这样的人最讨厌，随随便便扔过去一本书，看几眼就全记在脑子里。一套剑法，你练一年未必能成，可人家只练三天就融会贯通。”
老头说到最后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耷拉着脑袋，连手里的瓜子都不想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