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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两人的世界(1 / 1)

第三十八章两人的世界

她看着睡在桌上的他,熟睡的脸庞安详甜蜜,嘴角的弧度显示出他内心深处的甜蜜,嘴角时而还向上弯起,大概在做梦,真是可爱。

女人的爱就是这样子,一旦爱了,他便是她的天,是她生命的全部,和她在一起时,他是她的全部;和她分开时,他还是她的全部。所以,她不能轻易把心交出,但好像她已经沦陷了只是她自已不知道,如果没有那个吻,也许她会很快入睡。

她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二百三十只羊还是二百二十只羊……乱了,全乱了,都是那个吻惹的祸,闭上眼睛,她清晰地看见那张自我陶醉的脸,睁开眼睛看见那张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脸。

爱吧爱吧不是错,不要轻易说不爱,幸福被拒之门外,大胆的去爱,勇敢的去爱,不顾一切的去爱,没有爱过哪知道爱的美好,即使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的过去,不知道你的身份,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一牵着他的手,她就怦然心动,一看到他的眼,就想去抚平他心中的忧伤,最重要的是在他的面前,她可以自由得像个孩子,她可以任性而为。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她与自己较劲了大半夜,一念起,甜甜地睡去。

睡眼朦朦,她闻到了早餐的清香,她是不是该上学了:“妈,几点了?今天月考。”

没人回答,此时的公孙宇已准备好早餐,正坐在榻边上翻看着昨天她拿的那个本子,听她喊着,一怔,上次救她醒来时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这时李凤飞已坐了起来,看见公孙宇,有种恍惚的感觉。他望着她,她来自哪里?看着她有些迷漓的双眼,只有不清醒的时候,她才显现她的真实,她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她一个小姑娘,承受着怎样的事情?公孙宇心中一痛,将她轻轻搂入怀中,低头吻向她的额头,她不愿说,他也不问。

茫茫人海擦肩而过多少陌生人,遇上一个人要多少缘分。她眼神已触动他心,爱上一个人要多少缘分,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也不觉得愚蠢。

李凤飞揉了揉眼睛,再看看公孙宇,那样的真实,不由得笑了,梦还没有醒来,看着公孙宇平静的面容,眸光掩饰不住内心的痛与疑惑,即使她决定去爱,她也决不能轻易说出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在这个时代,还不把她当成妖魔鬼怪一把火烧了才怪。

也许此时,他们的爱还没有那么坚定,爱的信任还没有那么牢靠,所以才会将各自的秘密藏在心底,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感觉。

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俏皮道:“做梦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已过,吃饭吧!”公孙宇牵着她的手坐在桌前,不知何时桌前又多了一把椅子,做工有些粗糙,显然是临时加工赶出来的。

桌子上有鱼,有野菜,虽说味道淡了些,但新鲜嫩滑。

“想不到,你还会做饭做菜,堂堂的公子宇为一个小小侍婢做饭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凤飞调侃道。

公孙宇笑了笑,爱怜的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吃过早饭,我带你去小木屋的后边看看。”

“南天竹的果实要经过天上无根之水的清洗,然后再采摘,其药效才是最佳的,所以我们还得住几天,必须等到一场大雨的到来。”公孙宇淡淡地说,其实他只是想单独和她多呆些日子,才会想出这个主意欺骗她。看着她认真倾听的表情,就知道她信了,她总是那样的轻信别人,当初他救她的时候,就知道她很容易上当受骗,不免得又为她担心起来,如果他不在她身边,被别人欺侮了怎么办?

“那十天半月要不下雨呢?”凤飞疑惑地问。

“这个季节本是多雨的,根据往年的经验,十天之内会有一场大雨,那些中了毒的人一个月之内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浑身无力罢了。”公孙宇解释说。

“昨天你看的那个本子上写什么了,让我看看呗!”凤飞又想起了昨天后来发生的事,不由得脸红了。

“上面写着他对娘子的思念,我已埋入土里了。”公孙宇说的是真的,一大早,他就将那本子葬在了院中的南天竹下。

他拉着她向木屋后的林子走去,过了林子,让人眼前一亮,真是别有天地非人间,好多漂亮的花,还有各色有特点的植物。

世间居然有这样一种朵花,它有五片花瓣,每片都有荷叶般硕大,花径也用三四十厘米,花瓣厚度达五厘米。凤飞刚想走上前去触摸,一把被公孙宇拉住:“这花叫大王花,也叫食人花,有毒,看着美丽,奇臭无比。”

一阵风吹过,一股腐肉的臭味飘进鼻中,凤飞眉头轻蹙:“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要是臭得低调些就好了。”

“那是食人树,”宇指着前面的一棵树,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条鱼,他将手中的鱼扔了过去,轻触那树枝条,那树的枝条迅速行动起来,紧紧卷住猎物。不一会儿,枝条重新展开,随风摇曳,鱼就剩下鱼刺了。

世间竟有如此植物,宇一一介绍,那是见血封喉树,它的毒液涂抹在刀上或剑上,使伤者两个时辰内死亡。那棵高十丈有余的植物是的是红背竹竿草,它的汁液正好可解见血封喉树毒。他们小心翼翼地从中间的小路穿过去。

“看来这些都是赵单种的,如果他没有遭遇那样的变故,他一定能成为一名悬壶济世的医者。”公孙宇感慨着。

“即使他遭遇那样的变故,他也可以选择成为一名悬壶济世医者,可是他选择了疯狂的报复。”凤飞轻言道。

走出那片植物林,眼前是一大片绿油油草地,草足有半人高,百草丰茂,铺青叠翠,一碧千里,还有野花的芳香!

李凤飞张开双臂,仰起头,闭着双眼,迎风站立,享受着自然的气自息。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宇看着她出神的样子问。

“是啊!蓝天,白云,芳草碧连天。没有争斗,没有阴谋,你不喜欢吗?”凤飞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他。

“喜欢。”宇淡淡一笑。

“你教我骑马吧!我还想学学射箭,还想学……”凤飞想着她还能学什么?宇看着她极其认真的模样,嘴角不由自觉的向上弯起一道弧度,眸光中充满了好奇和甜蜜。用手轻轻地刮着她的鼻子,轻声问:“什么是你不喜欢学的?”

“不喜欢刺绣,不喜欢编织,不喜欢缝纫,不喜欢剪花,不喜欢唱歌。”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喜欢。

他扬起眉毛,轻轻地笑着:“原来应该女人会做的东西你都不喜欢,你真应是个男儿身。”

“我要是男儿身,你不就成了断袖癖。”她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调侃着,“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娈童。”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张狂,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调皮的小丫头,阳光的笑脸,没有矫揉造作,天真活泼,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她突然停止了大笑,这是向她表白吗?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耳边又传来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经过几次,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笑嘻嘻地说:“你又要做坏事了。”旋即甩开了他的手,跳出老远,“你追上我,就让你……嘻嘻。”到底没有将那个“吻”字没有说出口。

他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看着她的样子,她确实猜到自己要做什么,眸光的笑意更浓了。他身形一跃冲向她,经过几次历练,她的轻功大有长进,她在前面跑着,一面咯咯咯地笑着,一面回头望着他,到底是功底弱,一盏茶的功夫就被他抓住了。

“哎哟,”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哪里痛,是不是伤口还没好。”他很紧张地望着他,同时松开了抓住她的那只手。

她嘿嘿一笑,“敌我之间,不厌诈伪。”又跑出去好远,笑声如铜铃一样清脆传向远方。

他看见她向前跑着,迅速找到一块青草较密且高的地方,躺下来,双手抱在头后,看着蓝天,白云,眸光是满满的笑意,侧耳倾听着她的声间,静等她投怀送抱。

李凤飞跑了一会儿,不见追来,四处张望着,不见公孙宇的人影。她等了一会儿,到底没有公孙宇耐力强,沿原路返回,嘴里喊着:“公孙宇、公孙宇、你出来吧,我不和你玩了。”

“你再不出来,我要回去了。”她喊着,他的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大大弧度,继续侧耳听着她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大。

她停下来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公孙宇的人影,有些急了,“公孙宇,公孙宇,快出来,不玩了。”他不会掉进什么洞里吧?感觉到她的焦急,她的脚步越来越近。

她的话刚说完,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揽住了腰,带入怀中,倒在草地上,那张脸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得意,还学着她的样子:“敌我之间,不厌诈伪。”

看着他的坏坏的样子,她粉嫩的小拳手捶向他的胸膛,撅着小嘴,“你欺侮我一个弱小女子。”

他静静地看着她撒娇的样子,也不言语,只是看着,眸光中是满满的喜欢,满满的柔情,她说累了,也打累了,看向他,迎上他燃烧似火的目光,耳边听着他微微有些喘的气息,不由得将头埋进他的怀中。他轻轻用手托起她的头,绯红的脸,一样有些急促的呼吸,她闭上眼,他也闭上了眼,他的唇很柔,他轻轻地吸吮她的唇,她笨拙地回应着,他轻轻的吸吮她的舌,缓慢而轻柔。他的舌也很软,轻轻地触碰她的唇,小心地伸进她的口中,轻轻地吸吮着,直到与她的舌缠绕到一起。

他们在用心感觉着那份懵懵懂懂的美好,不染一丝尘埃的洁净,默默地享受着只有两人的时光。太阳躲进了云层,夏日的微风轻吹着,天地之间只有他们,天不老,情难绝。

随着相拥相吻的缠绵,他的身体有了更为强烈的反应。她忽然一把推开了他,不解地问:“你身上藏了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咯着我了。”

他突然意识到她还不懂,哑然失笑,低声温柔地说,“别说话。”轻轻地搂着她,下半身离她远了一些,她倒也乖,没有言语,任他搂着,他在享受她的温柔,享受她特有的气息,好半天,他吁出一口气,强烈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感。

她枕在他的胳膊上,两人静静地望着天边变幻莫测的云。

时值盛夏,清风徐徐,月升东山。他们牵手回到木屋。

“明天教你骑马。早点睡吧!”公孙宇还记着她的梦想。

她一愣,疑惑地问:“马在哪里呢?”

“明天早保证让你见到马。”他故作神秘,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睡吧。”

他实在是眷恋她似水柔情的唇,极力克制着自己。

她睡在榻上,他依然睡在桌子上。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明日一早,凤飞能见到那匹逐日追风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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