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啊……
著名的言情剧桥段里,骑马可不是什么单纯的项目……莫悠悠心里又邪恶了,她靠在宇君奕怀里羞愧得咬了咬唇。
“不舒服就告诉我。”
宇君奕嗓音清纯,明显心无邪念。
莫悠悠又鄙视了自己一把,扫除了脑海中所有被现代各种文化荼毒的杂念,乖乖地说:“好。”
这次出门,宇君奕的三个手下都跟了过来。
白鸟服了药,内伤有了一定缓解,只是精神上一直萎靡闷闷不乐,就连一路上夏风和他调笑挑衅,他都爱搭不理的。
秋雨的事情让白鸟受的打击不小,并且因为他对秋雨的袒护,他隐隐感受到了主子对他的无视。
他并不是质疑主子,更没有违抗主子的想法,他当时的表现完全出于想要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的本能。
夏风走了几步过来,热络地搂住了白鸟的肩膀:“兄弟,咱们去前头看看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白鸟感激地回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夏风看向了主子,用目光询求主子的意见,宇君奕目不斜视地“嗯”了一声算是应允。
莫悠悠一行人进了城就引起了城里人的注意。
宇君奕一袭高调的红衣和隐藏真容的神秘面具分外引人注目,再加上莫悠悠倾城艳丽的姿色,让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驻足侧目,猜测着他们的来历。
在绵水县最大的酒楼门口,宇君奕跳下马,把莫悠悠抱了下来。
时近中午,酒楼里喧闹无比。
平时来山城的都是些生意人或者是壮丁武夫,他们谈论的也不是书生口中那些春花秋月的文雅事。
“……那院内新晋的花魁,啧啧,能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似的……”
“老子这次赚了银子打算去会会那个姑娘。”……
“……你们听说了没有,晋阳城内的地头蛇数百人一夜之间都被取了性命!真是大快人心啊!如今城内太平,我有个亲戚前几日特意去那里讨营生了。”
“这么大的事怎会不知,我还听说,是江湖新兴门派幽兰教下的手!”
“幽兰教?是专门为民除害的帮派吗?”
“啧啧,江湖上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黑白。你的恩也许是别人的怨呢!”……
莫悠悠没想到在这里会听到关于幽兰教的言论,她抬脸朝着宇君奕甜甜一笑,心里有些骄傲,幽兰教现在是人们心里的英雄呢。
她根本不知道幽兰教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草率现世的。
宇君奕看着她眸含笑意,江湖上的事情以幽兰教的立场出面也未尝不可。
莫悠悠和宇君奕与周围氛围格格不入的两个人,一进酒楼的门,酒楼里的人看到他们像约好了似的,立马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一脸惊艳,目光热烈地打量着莫悠悠,心里想着这是从哪里来的仙女,不过仙女身边的红衣男子凌傲的气势让他们不自觉地心惊胆寒,仿佛说话都会惹怒了他才一下子噤了声。
眼见着红衣男子和白衣女子上了二楼进了雅间,楼下的声音才又重新响起。
“那二人是谁?什么来头?”
“不知道啊!是不是和近日的帮派之争有关?”
“你是说他们是铁戟门的人?”
……
楼下落座的众人纷纷猜度着,门外突然走进来几个人。
打首的姑娘容颜秀丽,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手提着一把长剑,整个人显出女子难得的英姿。
“大小姐,回去吧。”
身后跟着的一个随从弯着腰劝着,他抬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大少爷吩咐过,要大小姐不要插手帮会里的事情。”
“闭嘴!”陆洁莹皱眉喝了那随从一声,“我是陆家的人,自然要管陆家的事!”
她抬眼看了看楼上,一手提剑一手拎着裙摆,噔噔蹬地踏上了楼梯。
跟在她身后的几个随从,脸色难看地互相看了看,连忙跟着也上了楼。
陆家二少爷出门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大少爷忙着帮会里的事情,也顾不上大小姐。
这位大小姐的小姐脾气一上来,他们当下人的谁也拦不住啊!
陆洁莹气势汹汹地上了二楼,走到最里面的雅间门前,抬脚“咔嚓”一声踹开门就闯了进去。
她抬剑指着坐在桌子边的人,怒喝道:“你们就是铁戟门派来的走狗?”
走狗?莫悠悠一脸无辜地看着突然从门外闯进来的姑娘,这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是谁啊?
“这位姑娘,你走错门了吧。”
莫悠悠偷看了宇君奕一眼,宇君奕仿佛没看见这个凶悍的姑娘,手里还端着茶壶正在给她倒茶水。
“我们只是来吃饭的,你肯定认错人了。好走不送。”
趁着宇君奕还没有发作,这位姑娘你还是早点出去吧,莫悠悠十分善意地开口送客,希望姑娘能明白她的一番苦心。
陆洁莹进门质问完,才看清楚桌子边坐着的两个人。她先是被宇君奕的面具晃到了眼睛,眨了眨眼之后才看清楚坐在旁边和她说话的莫悠悠。
她被莫悠悠艳丽的容貌惊愣了两秒,听完莫悠悠说话才回过神:“休要狡辩!是不是你们拆了春风会的招牌?如实招来!”
“春风会是什么?”莫悠悠对不听规劝的陆洁莹束手无策,侧脸看向了宇君奕。
“茶要凉了,趁热喝。”宇君奕将茶杯递到了莫悠悠手里,“不是渴了么。”
“哦”,莫悠悠接过茶水喝了两口,刚喝完,茶杯又被宇君奕接了过去。
陆洁莹被彻底无视了:“你们!”
她恼羞成怒地提着剑刺向了桌子边,想要以此引得这两个人的注意,身后的随从大呼小叫起来:“哎呦,大小姐!千万不要乱来啊!……”
“闭嘴!”陆洁莹呵斥着身后,手里的长剑已经刺到了桌沿上。
剑尖刚刚碰触到桌子,连痕迹都没留下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长剑剑身突然从剑柄处断裂,落到了地上。
陆洁莹手举着光秃秃的剑柄,诧异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剑身,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的剑是什么时候断的?怎么断的?是被这个红衣男子弄断的?